好吧!好像她已經交了,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生氣歸生氣,但官七畫還是清楚眼前的形勢的。現在二人已然陷入了被動,就如同已然站在了陷阱中央的獵物,他們沒有選擇隻能選擇互相相信。即便猜不到他的計劃,為今之計也隻能一條路走到黑相信他了。
既然今日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那官七畫相信不用過多久麵前的平西王與平西王妃總是會露出他們的狐狸尾巴的。
就像是為了證明她的話,官七畫靜坐在席位上等了沒有多久,那平西王妃便再次開口。
“睿王爺,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真兒也就不瞞王爺了。真兒與夫君想知道,王爺這番裝死到底是查到了什麼?”
平西王妃此話一出,席麵上頓時就是一陣如死水般的沉靜。
就連早就有心理準備的官七畫聽見她這般直白的話,亦不由得微微有些側目。
看來這位平西王妃很自信啊!覺得他們隻要飲下了她加了料的酒,一切就都萬無一失了麼?
水閣之中樂聲嫋嫋,但氣溫卻明顯較之外麵下降了好幾度。
但到底歌舞還是沒有停歇,蕭辰雲輕笑一聲將手中的酒杯放回在了酒桌之上,這才緩緩道。“平西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本王有些聽不懂啊!”
“睿王爺怎會聽不懂。”既然已經將話敞開了說,平西王妃臉上那虛偽的笑容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裝下去了。狠厲的目光緊緊地盯著蕭辰雲,她道。“既然事已至此,有些事情我也就不瞞著睿王爺你了,前幾日在玉南山那夥刺客,是我派去的。”
聽到這話,官七畫不由得抬起了雙眸。
確實,那時候她與蕭辰雲都順著那刺客的身份懷疑到了平西王的身上。但現在當事人自己承認了,那又是另外一種滋味了。
“然後呢?因為那些刺客沒能殺了本王,所以平西王妃這回是打算自己動手了?”
淡淡地瞥了一眼那邊的平西王妃,蕭辰雲突然拎起桌上的酒杯一甩手便將那精致美麗的琉璃酒杯扔在了地上。
上好的琉璃就這樣摔在了堅硬的地麵之上,粉碎成零零碎碎的好幾塊。裏麵原本盛著的酒液亦淌了一地,隻餘下濃鬱的酒香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而因為他這般動作,那些原本還在閣中跳著舞的舞姬們顯然是受到了驚嚇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你們都下去吧!”說話的是一直待在角落裏沉默不語的平西王。隻見的他揮揮手掌,那些慘白著臉的舞姬們皆紛紛福身退出了水閣。
沒有了樂聲,也沒有了多餘的脂粉香氣,這水閣一時間便安靜了許多。
官七畫看著那邊一臉怒意的平西王妃,她亦如蕭辰雲一般笑了起來。一抬手將擺在她麵前的那隻琉璃杯也摔在了地上。
“王妃就這麼不懂事,你難道不知道派人刺殺王爺是什麼樣的罪麼?當然,就算王妃不懂,平西王您不可能也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