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保捂住臉,全身酸痛,媽的!晚來一會兒就得手了,到手的鳳凰飛了!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就來得這麼巧,殊不知嶽峰正好早睡夢見了這件事。
侯保恨得咬牙切齒,揉了揉肚子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在清水縣這一畝三分地上誰不知道自己是書記的表哥,無論黑的白的到哪不是橫著走!
掏出電話想了想還是忍住沒有打給公安局黃局長,雖然關係也好,畢竟這事還是理虧在先,白的不行隻有來黑的了!
“刀疤哥,我是侯保啊,兄弟這次有事要找你擺平了,你看什麼時候方便”?
“保哥見外了,您的事不是一句話的事兒,正好我在學校附近,我來一趟得了”。
“好,一會見”。
這刀疤本名吳貴,是縣裏青龍幫老大,前幾年嚴打的時候,幫裏的人是抓的抓,斃的斃,這吳貴不知道是搭上縣裏那條線,反反複複就他成了漏網之魚。
嚴打過後刀疤趁機又來了一幫亡命之徒重起青龍幫,接管了縣裏大大小小的遊藝廳,錄像廳,歌廳等娛樂場所,加上暗地裏聚賭放碼,在縣裏是勢力最大的幫派。
不一會樓下傳來摩托車轟鳴的聲音,2輛雄風牌摩托跑車夾著一輛桑塔納轎車,停在教師樓下,氣場十足!這年代桑塔納就是現在的寶馬奔馳了,摩托跑車也是屌炸天,一輛就要16000
轎車下來一個魁梧的光頭男子,一條刀疤從右劃到左嘴角,麵目猙獰,據說是當年被武警圍捕的時候留下來的。
侯保親熱的把刀疤接上樓,侯保知道刀疤一直以來都看表弟的麵子對自己是的事很上心。
遞了根煙,刀疤吸了口詫異的問道:“保哥是誰這麼大膽連侯書記的臉麵都不給,你告訴兄弟,明天就去滅了他媽的”!
“哎!是我們學校新來的老師,剛從學校出來不比一般老油條明事理。兄弟這場子靠你找回來了”!
刀疤打了個響指,四金剛之一大傻走了進來,這大傻在少年寺練過硬氣功,打起來一不怕疼,二不怕打,手上力氣又大,就是一人挨一下都沒有幾個人能夠受得了。
大傻拍了拍胸脯.:“保哥你就告訴我這小子長怎麼樣,保證給你廢了他”。
侯保放心的陰笑道:“好明天我把他相片給你,最好弄殘了這小兔崽子”!
“刀疤哥走兄弟請客,兄弟們一起不醉不歸”!侯保道。
刀疤起身說道:“咱們誰跟誰,就是不看侯書記麵子,你保哥的忙也一定要幫,請客什麼的就不用了”。
兩人相對笑了笑,刀疤哥就和幾個手下走了。侯保送走了刀疤心裏暗暗得意,看你小子蹦噠幾天,到時候有你好看。
轉眼就到了周末了,住讀生大多數都要回家去,鄭秀麗也不例外?,周五放學後就約著嶽峰一塊回村,嶽峰自從重生以來也越發注重父母了,兩人推著一輛自行車就出了校門,騎快點也就1個多小時就回家了。
兩人最近熟絡親近了不少,嶽峰帶著鄭秀麗有說有笑騎得反而快了些。
小路邊,樹林裏,邊三輪旁,三個小混混等了好一會了。這裏離縣城好遠了,遠離大路顯得很偏僻,一個染著滿頭紅發的小青年,對著邊上的穿花格子上衣青年小聲說道:“媽的,老子在遊戲室玩得正嗨,跑這裏來傻等,要我看直接衝學校去得了”!
“少他們廢話!一會兒那小子來了你來動手,家夥拿著”,花格子塞給紅毛一根鋼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