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峰輕輕握住兩條瘦弱得像皮包骨的手臂,默運法力,將法力一點一點的輸入進去,替包容和包興治療身體。
他不敢一次性注入太多的法力,畢竟這兩個孩子還是肉體凡胎,而且又是這麼的脆弱,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適得其反。
隨著法力的進入,嶽峰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力量在抵觸著他的法力,不過片刻就被他的法力化解了,但是這仍舊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次他沒有讓法力自行運轉,而是一直握著包容包興二人的手臂,感受著法力在他們體內流轉,目光則一直看著他們的麵容。
隨著那股力量一點一點的被嶽峰的法力化解開來,包容和包興的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原本微弱的呼吸也變得沉穩。
直到將所有的力量都化解幹淨,嶽峰才緩緩抽回了手,他笑著摸了摸包容、包興的小腦袋說道:“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舒服多了?”
包容臉上帶著孩子天真無邪的笑容說道:“真的哦,嶽叔叔好厲害,容容感覺沒事了,身體暖暖的。”
包興這小子則直接站了起來,在病床上蹦蹦跳跳的,大叫著:“嶽叔叔好厲害。”
嶽峰看著兩個孩子沒事了,心裏也很高興。
包不聽更是激動萬分,忙著要給嶽峰跪下,同房間的病人和那護士小姐都是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人年紀輕輕,居然有這手出神入化的醫術!
嶽峰趕忙一把扶住他說道:“包大哥,你這是幹嘛,趕緊起來。”說著一把將包不聽拉著站起身來。
包不聽一邊抹眼淚一邊說道:“嶽兄弟啊,多虧了你啊,不然我這兩個孩子不知道還要受多少罪。”
嶽峰正待說些寬慰的話,那護士又說道:“治好了又怎樣?醫藥費沒付今天就別想走了。”
被這女人一晚上嘲諷了那麼久,泥菩薩都有三分脾氣,何況是嶽峰。
他冷冷看著那護士,淡淡的說了兩個字:“閉嘴。”
那護士也是個蠻橫不講理的主,她看著嶽峰說道:“我就說了,你想怎樣?今天你們沒把醫藥費交齊,就別想走。”
嶽峰目光玩味的看著她,腦中已經編輯了一條指令發了過去。
隻見那護士下一刻竟然跪倒在地,一邊扇著自己的嘴巴一邊說道:“我不是人,我冷血,我是個人盡可夫的表子………”
一時間,整個病房裏隻有她自扇嘴巴罵自己的聲音。
所有的病人以及家屬都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她,對她的行為舉動充滿了鄙視,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看到她自扇嘴臉,也是大快人心。
過了五分鍾,她身體一震,醒了過來,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而整個病房的人都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她。
她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蠻橫勁又上來了,一插腰說道:“老娘今天就這麼和你說了,醫藥費沒交齊,今兒個別想出醫院。”
但是她的臉已經腫的和豬頭一樣,說什麼都聽不清楚。
病房裏一時間傳出一陣哈哈大笑聲。
打女人,嶽峰不會做,略施懲戒即可,當然那些屢教不改的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