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藥物畢竟是有限的,一旦有時候沒有藥,就像是今天這樣,就可以靠著這套指法解決變異的情況。
嶽峰將許東體內的綠色的線困住之後才停了手,這玩意挺麻煩的,就像有生命一樣,好不容易才困住他,要想要用藥物消滅,更加是不可能,頂多起到壓製的作用。
嶽峰依舊踩著許東,想了想說道:“我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
許東斟酌了一會兒說道:“放開我。”
“嗬,放了你?不可能。”嶽峰說道:“好了,你已經浪費了我給你的機會,現在我來提問,你能夠回答自然最好,或者點頭搖頭也行,不然的話,我可就要把你扔給下麵那兩個人了。”
許東咬牙看著嶽峰,最後隻能點頭同意,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嶽峰說道:“你的病沒有告訴軍區部嗎?”
許東搖了搖頭,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告訴軍區部,一但說了,他就是小白鼠和異類了。
嶽峰想了想,連續問了幾個其他的問題,許東的基本信息他都知道了,有些不清楚的地方需要問清楚而已。
而許東也很奇怪,眼前這個奇怪的人,既不問他名字,也不問他家庭之類的問題,但是問的問題都很切入要害,幾乎每一個人問題都問中了許東最大的秘密。
許東感覺渾身不自在,就像是赤身裸體的站在嶽峰的麵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嶽峰問完之後說道:“現在你體內的變異因子暫時被我控製住了,不過想要根除,卻沒有那麼容易。”
許東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嶽峰說道:“黃立山是你的表舅吧。”
許東眉頭一皺,但還是點頭承認了。
“我認識他。”嶽峰直接說道:“和他算是朋友一場吧,幫你,也算是看在他的麵子上了。”
黃立山曾經是一個好警察,協助朱文華配合他搞定了候勇君這個垃圾,也算是對得起人民百姓了,如今生死不明,嶽峰碰到了他的親人,理應照顧一下。
許東心情忽然變得很複雜,黃立山是他的表舅,以前對他也很是關照,逢年過節也經常會來看他,給他帶禮物,可現如今……。
許東搖了搖頭,目光驟然抬起看向嶽峰說道:“我想和你學這個指法。”
嶽峰雙手抱胸,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說道:“你是華夏人吧?”
許東點頭,不知道嶽峰想要說什麼。
“會華夏語言吧?”
許東點頭。
“我剛才說的話你聽的懂吧。”
許東點了點頭,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直冷著的臉也終於有了些動容,目光中有著點點光芒。
嶽峰鬆開了腳,說道:“起來,跟我出來。”說完轉身朝著臥室走去。
許東沒有猶豫,緊跟在他的身後,不管嶽峰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他現在所做的,無疑是對他有好處的。
許東是一個聰明人,明白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冷靜是他本能的性格。
嶽峰帶著許東來到了臥室,靠在書桌旁說道:“脫衣服。”
許東沒有猶豫,三倆下的就把上半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嶽峰目光看過去,穿著衣服還看不出來,許東這小子一身肌肉,八塊腹肌塊壘分明,不過在他的身上,從身體右下側一直延伸到坐上肩,再繞到背後,有一條極其長的傷疤。
看起來無比的恐怖與猙獰,配上他一切的肌肉和冷漠的臉龐,給人一種曆經磨難坎坷,在生死之間存活下來的鐵血硬漢的感覺。
嶽峰一翻手,從乾坤袋中取出了一包銀針,揚手一抖,針包順勢打開,一根根大小不一,但卻同樣銀光閃閃的銀針呈現在許東的麵前。
嶽峰說道:“右手伸直,人不要動,要是紮錯地方,也是你自己難受。”
許東一句話不說,抬起了自己有些腫脹的右手,一動不動。
嶽峰隨手取出一根銀針,抬手一甩,銀針準確無誤的紮入許東的胳膊上。
嶽峰看了一會兒之後,再度抽出數根銀針,快速的甩出,每一根銀針都毫無偏差的穩穩紮在了許東的身上,後背,腹部,胸口,頭頂等各處。
嶽峰問道:“有沒有一種胸悶氣短的感覺。”
許東微微的點了點頭,胸腹起伏的幅度加大,臉旁也逐漸變得紅潤起來。
嶽峰點了點頭說道:“沒事,自然現象,待會就會好了,先忍忍。”
說著嶽峰抽出一根中等大小的銀針,走到許東麵前,抬手並指如劍,快速的落在了在他胸腹位置的幾處大穴道上。
旋即將手中的銀針,直接紮入許東的丹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