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子和幫傭都圍上來。
“我有沒有說過不準別人動我的東西?”柳真說話的時候故意麵朝滿天星,仰著頭,一副盛氣淩人的架勢。
這些人早就心照不宣了,因為這裏的人出了滿天星,根本也沒人敢用她的東西。
但是柳真明顯是要發火的,她指著這群傭人:“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是不是隻要打掃完衛生就都沒事做了呢?我看你們就是家裏進了賊,也就眼睜睜的看著人家把房子裏的東西都給搬空嗎?”
年紀最大的程媽有些忍不住了,連忙說:“二小姐,就是一條浴巾而已。”
“浴巾?”柳真更加生氣,“這就是我的習慣,我的東西誰都不準碰。你們在這裏工作就不知道老板是個有潔癖的人嗎?要是不想幹就都跟我說一聲,我就把你們解散算了。”
程媽十分委屈:“二小姐,真是對不起,我會看著大家的。”
柳真得理不饒人,“不行,我不能讓這種人繼續作惡多端。今天必須給我把這個人揪出來。”
看來情況十分危急,連理的大家都要被罵,滿天星一臉的無奈,索性還是答應算了。聲音壓的極低:“是我。”
柳真十分得意,她就是讓滿天星明白,在這個家裏,她根本不算什麼。於是讓所有的人都散去,然後斜眼看她說:“你可真大膽。”
滿天星心裏歎氣,想著今後一定要小心行事,免得再跟這個女人有任何矛盾產生。這女人天生氣場強大,刁蠻任性。就連站在她旁邊都感覺喘不上來氣。於是滿天星隻能退而求其次:“你說吧!要我怎麼做你就不生氣了。”
“你給我修腳趾甲吧!”柳真一把就抓住滿天星的手拉到了自己房間。伸開長腿就放在滿天星的麵前。十分得意的說:“快點!我不想出去修腳,所以還是你來吧!這樣我就原諒你用了我的浴巾。”
滿天星愁容滿麵,連連搖頭說:“這個……我不會。是真的不會。”
滿天星沒有說謊,她也就隻是剛剛學會用指甲刀剪指甲。給別人還沒弄過,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她的腳給弄破了,還是會沒完沒了。
柳真隻是怔怔的盯著她看。勉為其難,滿天星還是盡量用心的修剪。心中愁苦早就不言而喻。
柳真十分休閑的坐在那裏,她想讓滿天星知難而退,最後到了這家裏不過也是這樣的待遇,重複這樣的生活還不如離開這個男人,至少還會的到一筆錢。
“你不會真的想進我們柳家的門吧?”柳真問。
滿天星微微一笑說:“我欠柳石軒的。”
“你這種人不適合這裏。”順手拿起自己的果汁細細品嚐。“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做事切合實際,懂得識時務。可是你都沒做到。就是因為你生病住院,拉著他連老媽的葬禮都不參加。你當然是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