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你欠我的呢?你還不還?”辰逸狠狠的說著,用手用力的掐緊我的脖子。
“不要!”
我喊了一聲,驚醒。原來是場夢,可是夢中的他又這般的真實。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緩了口氣,看了看時間,才4點多。
我一點睡意都沒有,索性穿了衣服起床。這個房間隻有一扇窗,不大。我走到窗口,看著外麵還有點蒙蒙的微光,天邊還掛著一枚若隱若現的月牙。而太陽卻還沒從雲層裏穿透出來。
打開窗戶,一絲冷風吹了進來,我這才想起,這已然到了九月,風也帶著一絲涼性,風幹了我之前做夢流下的汗水。
很久沒有這麼早起床,沒有見到過光明到來彌留的黑暗。這麼早的清晨,空氣都帶著一點濕意,卻讓我覺得異常的愜意。
辰逸……
想到剛剛做的那個夢,心裏一顫。我們多久沒見了,半個月?抑或更久。從那個時候得知他要訂婚的消息到現在,卻不再耳聞什麼了。
不過也是,我極少看電視,什麼八卦跟我一點都不擦邊。
又是這麼一個清晨,我仿若又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個清晨。
……
“辰逸,辰逸。”我搖了搖還在睡夢中的他。
“恩?”他旖旎的應和著,然後伸手把我一攬,“噓,睡覺。”
“別睡了,起來了。”我坐起來,拉著他的胳膊。
“起來做什麼?”他還沒睜開眼睛,隻是悶悶的應著我。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拖著他的胳膊,說:“我睡不著,我們起來看日出,快點,趁現在太陽還沒出來。”
“乖,睡覺。”他一點都不為所動,然後用手一拖,把我攬在懷裏,繼續睡他的覺。
我在他的懷裏,不安分的亂動,不斷的推他。
“唉。”他輕歎了口氣,然後睡眼惺忪的看著我,“服了你了,起來吧。”
我伸手抱著他,在他的臉上快速的印下一個吻,然後拉著他跑到院子裏。
他把我按在秋千上,然後自己去一旁的水龍頭洗了把臉,看著他一副睡沒醒的樣子,我在一旁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還敢笑,江大小姐,你看看這會的天,還這麼暗,距離日出還得一兩個小時吧。”他來到了我身後,輕輕的用手搖著秋千。
“我剛剛做了噩夢,就睡不著了。”我轉過頭,看他。
“做什麼噩夢了?”他一隻手搖著秋千,一隻手撥弄著我額前的發絲,動作那麼的溫柔,就像一縷清風。
“我夢見你不要我了。”我盯著他,呐呐的說著。
“果然是夢。”他笑了一下,“這麼不現實。”
“是嗎?”我問他。
“夢都是相反的,你這樣夢的意思是,我們能在一起一輩子。”他溫柔的說著。
我懷疑的看著他。
“也是哦,想到還要忍受你這麼久,也挺累的就是了。”他突然說道,語言裏帶著一絲玩味,眼神裏帶著一絲狡黠。
“你說什麼?”我叫了起來,狠狠的看著他。
“好啦,以後做這麼傻得夢都不要相信了。”他說完,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