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立即就有兩名獄卒拿著一副刑具朝晨曦走過去。
晨曦看了一眼,不過是幾片竹棍和麻繩而已。便不屑的任由他們擺布。
隻見獄卒將她的十根手指一一的夾在了竹棍中央。
“拉!”雪晴道。
獄卒立刻向兩邊用力拉扯麻繩。
晨曦隻覺得十指一緊,立即就痛得啊啊大叫。
這才驚恐未定的發現,原來看上去如此簡單的刑具,盡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東西。
晨曦的臉色頓時痛得慘白。
就在晨曦痛得又要暈過去時。
雪晴突然說:“停!”
獄卒立刻鬆手。
手指上刺骨的疼痛頓時消減不少,也讓晨曦沒有暈死過去。
“想好了嗎?這天牢裏,刑具可是多得很。”雪晴冷笑道。
晨曦跪有跪不穩了,獄卒一鬆手,她便癱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看著雪晴。
心想,這麼痛苦了,一定離死不遠了,咬緊牙關,再堅持一下,便會被他們折磨死掉了。
死了就解脫了。
“嗬嗬,不說話?”雪晴笑了笑,起身走到一個燒著烙鐵的火盆前,拿出被燒的通紅的烙鐵款款走到晨曦麵前問道:“你說,如果將這個印在你的臉上,哈哈哈,雪昆也不會娶你了吧?”
晨曦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雪晴手中的烙鐵,被烙在身上一定會痛死了吧!
雪晴怎麼會變得如此心狠手辣呢?
“哈哈哈,怕了吧,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害怕了。”雪晴得意的笑道。
“哼!”晨曦才不想給雪晴得意的機會,立即冷哼了一聲。心想反正都要死了,毀個容算什麼!
“你!”雪晴一下氣惱了,烙鐵一伸,便放在了離晨曦臉頰一寸的距離。
烙鐵上灼熱的溫度,燙得晨曦連忙挪開臉去。
“哈哈哈,不過我還不想讓你這麼快毀容,一定要讓一群男人好好伺候伺候你這個唯一得到過元修愛情的女人。”雪晴一下子扔掉了烙鐵,哈哈笑著。
她的笑聲尖銳刺耳,這是晨曦第一次聽見。
雖然雪晴笑著,可晨曦依舊能感覺到她笑聲中的失落感。
原來,雪晴隻是嫉恨自己,以為元修隻愛過自己一人。
其實元修到底有沒有愛著自己,晨曦自己都不敢確定。
如此死了,是不是很冤枉啊!
正想著。
“帶上來。”雪晴突然命令。
晨曦不解,雪晴是說帶誰上來。
不過,沒有一會兒,聽見因為走路而帶動的鐵鏈聲響傳了來。
晨曦吃力的支身坐起來,立即有獄卒上前鉗製住她。
被帶上來的兩個人都被打得遍體鱗傷,頭發也散亂著。
當獄卒將他們吊在木架子上。
晨曦從下往上看,才看清楚人。驚鄂的不行。
“晨曦,晨曦你還好嗎?你們為什麼要折磨一個姑娘,有種衝我來!”
司徒卻搶先說了話,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
晨曦聽著很揪心,司徒洪被打得遍體鱗傷,說到底都是因為自己。
“喲,你與她什麼關係啊,這個時候了還想逞英雄?”雪晴諷刺的笑著問道。
“你趕緊放了晨曦!”司徒洪也不知道自己與晨曦算是什麼關係,隻是急切的關心她。
“放了。嗬嗬,可以啊。隻要她答應我的條件,我把你們統統都放了。”雪晴笑道。
“女兒啊,你就快答應她吧!爹求你了,爹知道你心中還是承認我這個爹的,不然你和司徒洪也不會犯險回來救我啊!你就答應她吧,我們都好免去極刑之苦啊!你看看爹,已經被他們挑斷了手筋腳筋,變成廢人了啊!難道你還想讓爹被五馬分屍,落個不得好死的下場嗎?”韓宇飛老淚縱橫的哭訴道。
看著韓宇飛一把鼻涕一把淚,又真的是手腳筋被挑,全身也是血跡斑斑。說出此番話來,定是被極刑所嚇。
“嗬嗬,晨曦你可是逆黨韓宇飛的女兒,你覺得這樣的身份公之於眾,元修還保得住你嗎?隻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便放了韓宇飛和司徒洪。”雪晴開始用起激將法。
晨曦看著司徒洪和韓宇飛猶豫了一下,不過雪晴陰險歹毒,隻怕她答應了,韓宇飛和司徒洪也活不成。
“要殺要刮,隨便。”晨曦咬咬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哦,是嗎?說到死,有一種刑法叫做梳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呢?”雪晴笑著問晨曦。
晨曦對那些根本不清楚,但可以想到,絕對不會是什麼輕巧的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