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懶蟲!快起床!”震耳欲聾的叫喊聲響徹整個房間,小月用力推搡的還陷入昏睡中的安義。此時安義蝸居在一間隻能擺一張低矮床的房間裏,剩餘空間正能勉強讓人站穩腳跟。
“什麼事!”蓋著一張破毯子的安義忽悠悠的醒了過來,昨天累了一天加半晚上,睡覺成了安義此時最奢望的事情。“讓我再睡一會兒!”被晃醒的安義不滿的說道,“你自己找地方玩去!”接著,用毯子一蒙頭又睡著了。
“喂!”小月一巴掌拍在安義身上說道,“你有沒有良心呀!說好的,我管理家務,你負責賺錢,大早晨的我給你做好飯,你竟然不起來吃。你快給我起來!難道你不知道早睡早起身體好嗎?”
“哎呀!”安義鬱悶坐起身來,他看了看表,發現才七點。於是倒頭又睡了,“我昨天睡那麼晚,怎麼可能做到早睡早起。”
“不行!好習慣要從今天養起。”發現安義對自己的話視而不見,小月生氣的說道,“你要是再不起,我就把你的毯子掀開,再給你拍幾張裸照。我想電視台的記者一定比較感興趣。”說完就開始拉蓋在安義身上的那張破毯子。
“哎呀!好了好了!我起來還不行呀!”安義猛然坐起,一邊拉著毯子防止小月突然拉開,一邊愁眉苦臉的說道,“給我五分鍾,五分鍾後我一定起來。”安義是在受不來了小月這丫頭,她腦子裏的母係社會傳統以及個人極端主義思想簡直是根深蒂固。
當昨天晚上,安義帶著小月來到自己住的地方時,小月二話不說先將房間內最大的那件房子占為己有,同時將安義‘流放’到了那間雜物室,同時製定出一堆讓安義難以忍受的規矩。包括由她規定幾點鍾關燈與起床;有她負責管理安義所有的財務,未經允許不得擅自使用;未經允許房間中不得帶陌生人進入;更重要的是,小月占領的那間最大的房間已經被設為‘禁地’凡進入者‘斷手斷腳’等等等等。
安義實在是想象不出,這小丫頭到底是在怎樣的環境中長大,男人幾乎已經成了給女人賺錢的工具,一點自由都沒有。安義也想象著如果自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裏多半會瘋掉。
五分鍾,安義又睡了五分鍾,“懶豬!五分鍾都過了。”小月站到安義床前叫喊道,“像你這麼懶,而且不守時的男人,在我們星球是找不到老婆的!”
“可惜這裏不是你們星球!”安義忽的坐了起來,“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夠做到入鄉隨俗。好了,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哼!”小月冷哼一聲走出了房間,此時的小月已經卸掉了那張嚇人的魔鬼裝束,穿上了白色的連衣裙,顯示的那麼的清爽可人。在這個每月要支付五百塊的出租房內,以及這棟立誌州最破的樓內,成為了別樣的景致。值得一提的是,昨天晚上當安義厚著臉皮向隔壁的大嬸借那件連衣裙時,那大嬸臉上的表情簡直就是在看一個變態狂。幸虧安義百般解釋說是給自己一個遠房表妹妹妹穿的,才得以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