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果真是翔哥!你沒有死???”安舜顯得十分的激動,有一種想要衝上去抱住安義的衝動。
“沒錯!”安山肯定的說道,“他就是你大伯安天傑的兒子安翔!你的堂哥!”安山進一步說明道。
“怎麼?”可是,安義顯得卻是十分的冷淡,“你非常盼望我死嗎?”
“不???不???翔哥???我沒這個意思。”安舜搖頭晃腦的說道,“著這條命還是你救的,我怎麼會???怎麼會那樣???”
“小少爺!事已至此,您還是跟我回寂靜嶺吧!我願意為您恢複你在家族中的地位。”安山不管安舜等人的心情,十分直白的懇求道,“你畢竟是家族合法的繼承人呀!”
然而,安義確搖搖頭道:“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回寂靜嶺的。我不想再去那個曾經拋棄過我的地方。”
“翔哥???”安舜此時心情有些複雜,安義如果回歸寂靜嶺,那麼自己就不會再是少族長了,在家族中的地位恐怕會一落千丈。但是,顯然他對安義的親情關係戰勝了對權力的渴望,他跟著安山一起辯解道,“翔哥!你這是什麼話,寂靜嶺及時拋棄過你,那可是你的家。那裏的人都是你的家人。”
“哼???”安義冷哼道,“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回去問問你爹去。還有,我已經不是安翔了,我叫安義。記住!”接著,安義招呼著田非、張琳道,“我們走???”說完,安義轉身就走。
“翔哥???不???安義???哥!”
“小少爺???”
安山與安舜不停地在身後企圖挽留安義。但是,安義始終沒有回頭看他們一眼。眾多圍觀的人為安義讓出一條路。安義從這條路向他們的軍車走去。
安舜看著安義離開的背影,心裏一陣兒難受。他向安山問道:“大長老!安翔哥他到底是怎麼了!”
可是,安山隻是不住的搖頭、歎氣根本就沒有說一句話。
就在安義準備坐上軍車離開時。突然,幾個白發蒼蒼,長著一尺多長花白的胡須的老人,在幾個年輕侍者的攙扶下,疾走而來。邊走嘴裏還邊嘮叨著:“他在哪兒?天傑的兒子在哪兒!”聲音中帶著一些顫動。
當走到安義身邊的時候,其中一人一眼就看到了安義。一步跨到安義身前,仔細看著安義的臉。看的安義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鷲雲長老!你這是???”安義窘迫的說道。
“像???”被安義叫做鷲雲長老的老者連聲喊叫道,“真是像,你是有當年天傑的積分影子呀!你果真是天傑的兒子呀???”老者一把抓住安義的手,那粗糙有力的雙手將安義的手緊緊的攥著。
“長老???”安義想要平伏老者的情緒。
可是鷲雲長老似乎更加激動了,“天傑呀天傑!我原本以為你就此結束了。沒想到你的傳奇還會有你的兒子繼續繼承呀!”他滿含淚水,對著安義喊道,“想當初,我的獨自遭人陷害,背叛了死刑。若不是你頂著壓力在最後時刻找到了證明我兒子清白的關鍵證據。恐怕我這老骨頭一把年紀就要忍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呀!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想跟你說聲謝謝,可是你卻不見了。你怕哪去了你呀???”老人似乎把安義當成了安天傑,不停地用手怕打著安義的肩膀。
老人的哭訴感染了許多人,不少人情不自禁的摸著眼淚。
“老人家!我???”安義剛想解釋自己不是安天傑。
可是安義卻打斷道:“安翔呀!這一聲謝謝,我已經憋了三十年。現在,你就代替你父親接受我這聲遲到的感謝吧!”說著,老人就要跪下。
安義連忙扶起鷲雲長老道:“我替我父親接受了。你快起來吧!”
然而,就在安義扶起老人的那一瞬間,鷲雲長老臉色大變,他拿起拐杖一棍子敲在了安義的腦袋上。
安義大吃一驚道:“鷲雲長老,您這是幹什麼?”
“我替天傑打你這個不孝的兒子。”老人怒視著安義道,“雖未虎父無犬子。可是你偏偏給人家當狗。而且還是給西神斯當狗,你對得起你死去的父親嗎?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你父親是被誰害的。”
“鷲雲長老,我???我有難言之隱???”安義結結巴巴的說道。
“什麼???對???我就知道???”老人似乎明白了什麼道,“我就說,堂堂安天傑的兒子怎麼會給人當打手。你肯定有什麼把柄落在了西神斯手上。你放心,有什麼困難對我說,我鷲雲雖然人老。但是,他西神斯還不敢拿我怎麼樣。”這時,鷲雲看了看安山、安舜等人道,“比起那些自稱是家人,到關鍵時刻卻見死不救的家夥。老朽還是比他們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