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義一聲令下,士兵們瘋也似的衝向領飯窗口。不過,雖然他們看上去非常的混亂,但是實際上領飯的過程卻是井然有序,他們嚴格按照先到先得的規矩,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急什麼!趕著去投胎呀!”跑得慢的嚎叫道。
“廢話!在不急就真的要投胎了。”排在前麵的喊叫道。整個領飯過程顯得熱鬧而歡快,沒有絲毫爭搶,軍人的素質在他們身上體現出來了。
做飯的師傅既不是安義帶來的帝國軍士兵,也不是那些失憶工人中的一元,他們是船上本來就‘攜帶’的。當初,安義搶奪這兩艘飛船的時候,船上做飯的師傅沒有及時離開,無奈之下隻能跟著離開了。不過,他們畢竟不是戰士,隻是廚師。因此,有人要吃飯,不管是誰他們都會提供。這些師傅們以最快的速度為現場的士兵們發放了食物,拿到食物的士兵們各自迫不及待的找一個角落吃去了,那吃相真不怎麼好看。
“怎麼回事?”周康端著飯坐到了妮莎身旁,隔著她詢問另一邊的李丹道,“好像是在等我們。”周康對剛才來到餐廳的一幕感到疑惑不解。
“是呀!”勞倫端著飯一邊吃一邊坐到李丹身邊道,“我們還以為回來後隻能吃剩飯了呢!”
妮莎聽到二人的話立即訓斥道:“你們還好意思說,安義大哥下命令說,不等你們回來就不許開飯。你們要是再晚來一會兒,我就直接餓死餓了。”
“原來是這樣!”勞倫感歎道,“安義將軍實在是???唉???”
“咳!”這時,周康打了一個噴嚏,頭一甩的過程身上的塵土飄了一片。
“喂!”正在靜靜有味品嚐著食物的妮莎大怒道,“你看你,弄得我這兒都是土,你還讓我怎麼吃呀!”
周康委屈的說道:“我在沙塵暴中站了好幾個小時,身上怎麼可能沒有土。就這,我進來時還拍了拍呢!”
“滾???滾遠點。”妮莎怒氣衝衝的說道。周康無奈,隻能選擇離開。
而在另外一邊,勞倫正在向李丹是好,“來小丹!嚐嚐這個!”勞倫夾著李丹碗裏沒有的一道菜遞給她。
李丹好像並不買賬,她看了看勞倫道:“你身上也全是土。”
聽到李丹的話,勞倫渾身一震兒,很快他便明白了李丹話中的意思。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了自己的座位。
見勞倫離開,妮莎為其抱不平道:“李丹姐!你到底是怎麼了?勞倫大哥好可憐呀!有什麼事,你就不能跟他說明白嗎?”
在妮莎不經意間,李丹抹去了眼角間的一滴眼淚道:“你不明白!當初就是一個錯誤,趁還沒有完全陷入其中必須讓他從中解脫出來。”李丹搖了搖頭,“勞倫是個好人!將來一定是辦大事的人,我不希望他在我的事情上有羈絆。”
妮莎完全不明白李丹到底在說什麼,她也不想再問,問了她也不會說。隻好獨自低頭獨自吃飯。
此時,在另外一張桌子上,安義正在和安宏、安袁以及其他幾名士兵談笑風生。周康走過來,對著安義身邊的一名士兵道:“我有事情跟安義隊長講!請讓一下!”那名士兵點了點頭,主動讓出了座位。
“安義隊長!”周康似乎並不像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放在心裏,“我們已經把當地土著軍隊全部圍困起來。要不要給他們送些吃的?”
“送吃的?為什麼?”安義問道,“咱們的都不夠吃,為什麼還要給他們送食物?”
“就是呀!周康哥!”這一次,經常跟安義作對的安宏站在了安義一邊,“那些家夥是來搶咱們東西的。沒聽說過,給強盜送吃的的。”
周康無奈的笑了笑道:“隊長!您要不要先去看看他們?”
“著什麼急呀!”安義說道,“等咱們吃飽了再說。”
“就是!”安宏笑道,“等咱們吃飽了,再去收拾他們。讓他們也常常忍饑挨餓的滋味。”看樣子,安宏這一次沒少受挨餓的苦。
“可是!”周康擔心的說道,“他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這樣讓他們餓著,好嗎?”
“有什麼不好!”安義生氣的說道,“這幫家夥???不???這幫匪徒!不知好歹,居然要搶咱們的飛船出去當海盜。就讓他們先餓著,這是他們為他們愚蠢的行為付出的代價。”聽到安義的話,周康不在說什麼了,於是便埋頭吃起飯來。
很開,這頓大餐便已經接近了尾聲。士兵們也陸陸續續的吃完離開了,原本熱鬧的餐廳人數漸漸稀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