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證明給你看。”希曼突然起身,走到拉比達花叢的麵前,彎下腰去,嘴裏喃喃細語,說出一陣奇怪的語言,那聲音就像輕柔的風兒拂過臉龐。
接下去的景象,讓我徹底目瞪口呆,原本看起來各自隨風搖曳的拉比達花竟整齊地向著我的方向一起垂下花冠。
“這,這,這太不可思議了!“我簡直要尖叫起來。
“我讓它們給你打個招呼。”希曼走回我身邊,陽光般的微笑展現在他的臉上。
“這……希曼,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心裏充滿了疑問。
“我,禁衛隊都叫我‘花語者’,我的工作就是和這些花兒說話。”希曼微笑著說。
“就為了問好麼?”我笑道。
“嗬嗬,因為隻有溫馨的陪伴和溝通,才能讓它們孕育出最好的果實。”
“希曼,你簡直把它們說的跟人一樣了……”我的心裏依然充滿了疑惑。“那你知道它們是哪裏來的嗎?”
“我早就問過它們了,它們也不知道……”說罷,希曼歎了口氣。
“是麼。哎……”我的臉上也是寫滿了失望的表情。
“它們說,雖然它們不知道自己從哪裏而來,但是它們非常不喜歡這裏,不願意把生命帶給這個世界……”希曼繼續說著。
“什麼,生命?!什麼生命!”我不由得叫道。
“其實它們說的很多事情我也不是很明白,快了,新的拉比達果就要誕生了,到時候我就去艾伯特城,也許能見到他問問。”希曼站起身來,望著遠方說道。
“你怎麼會跟拉比達花說話的啊?”這是我最大的疑惑。
“其實我也不知道,六年多前我來到詩古提米時完全不懂得這個語言,有一天我醒來後突然發現居然能和這些花說話了。然後隆多夫就找到我,問我是否願意當一個‘花語者’,你懂的,隆多夫的話我們能違抗麼?而且對於我們這樣的外來者來說,能得到禁衛隊隊長的賞識,也是莫大的榮耀。不過隆多夫說我的身份對鎮上所有人都要保密。其實除了你,我哪敢告訴其他人啊,隆多夫在這裏可是手眼通天啊。”希曼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時我也是剛到這裏不久,我記得那時好像上一批拉比達花剛剛結果,是拜尼大叔和禁衛隊一起把新鮮的果實送去艾伯特城的……”我撓了撓頭,搜索著記憶。
等等,陷入回憶中的我突然感覺發現了什麼,那時村裏不多說拜尼大叔是個有點神經質的人麼,喜歡去和拉比達花喃喃自語,他之後反常的大醉和說了很多奇怪的話似乎就是在從艾伯特城回來之後……
這些難道都是巧合嗎?
“紅塵,你怎麼了?沒事吧?”露娜大姐推了推我,關切地問道。
“沒事沒事,我隻是想起了希曼……”我說到。
“你果然還是忘不了他啊,也難怪了,畢竟你們曾經是多麼般配的一對啊,後來他和禁衛隊一起去了趟艾伯特城,回來就成了個爛醉鬼,真是奇怪又可惜啊……”露娜大姐歎了口氣。
是啊,那時的希曼是多麼躊躇滿誌,他的願望是去艾伯特城向偉大的靈能師普羅菲特學習,成為未來波特拉人中最強大的靈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