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蘇香樓車水馬龍,能進出這蘇香樓的非富即貴,皆不一般,江湖上甚至有傳言,路過孤蘇城的,不進這蘇香樓一夜的,枉為真男人!
月蕖一邊往裏邊走,一邊聽南瑾逸說起剛打聽來的那些關於蘇香樓的風流韻事,如他所言,進入這種地方,男人隻會紅了眼,不會紅了臉,她該提前體驗一下。
許是二人長得太過俊俏,一下子就將蘇香樓的媽媽蘇三娘引來。
“喲!二位俊俏的小爺,來我們蘇香樓,是要去玉香閣呢,還是玉書閣?”
這……
兩人尷尬對視了一眼,剛剛,伽若並沒有告訴他們,這兩個會有什麼區別啊,而為了不太招搖,四人分三批進入,他們也沒辦法找人求救。
“這兩個……兩個有什麼區別?”月蕖掐著嗓子問道。
那蘇三娘多看了她一眼,偷偷一笑,道:“原來兩位公子是初次來我們蘇香樓啊,那就讓三娘告訴二位吧,這玉書閣啊,有我們蘇香樓裏才藝雙全、美貌無雙的姑娘們,諸位有閑情雅致的話,大可以與姑娘們琴棋書畫、詩酒茶花,至於這玉香閣嘛,來這裏的男人,哪個不想找個美人一夜春宵……”
蘇三娘說到此處,見眼前二人臉頰紅的似要滴出血來,當即捂嘴嬌笑道:“不過我看二位公子年紀尚幼,玉香閣裏那些姑娘,怕是二位扛不住,不如,就去玉書閣……”
“好!就玉書閣?”南瑾逸何曾受過這樣的調戲,早已站不住腳了,聽聞有個如此清雅的玉書閣,雖然自己才華不夠,但總比去那邊強,當即抬腿要跟蘇三娘走。
“等下!”不想月蕖突然出聲,一口氣道:“我要去玉香閣!”
“阿……阿弟,我們……”南瑾逸傻了眼,不敢相信剛剛那話是月蕖說的。
那蘇三娘也是一怔,“公子當真想去玉香閣?”
“嗯!既然來了,當然不能讓自己後悔!”月蕖似乎極為鎮定地說道。
“好!”蘇三娘拍了拍手掌,笑道:“那二位公子跟我來吧,三娘今晚將兩位最幹淨,還未開苞的姑娘送給二位,還請二位公子記得三娘的好,以後多多照顧……”
那蘇三娘一邊笑一邊引著二人往右門走去,待走了一百多步,又有了另一個大門,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正站在門口迎客,見蘇三娘領著兩位俊俏的小公子走來,當即一個個粘了上去。
“公子,奴婢春花,奴婢可是奪過花魁的……”
“奴婢荷花,也會琴棋書畫的。”
“公子……”
南瑾逸望著那花花綠綠的衣不遮體裝扮,當即覺得心驚肉跳,恨不得拔腿就跑。
蘇三娘一一攔開,安撫道:“我的好姑娘們,你們也不看看這兩位公子多嫩啊,怎麼能經得起你們的折騰?趕緊讓冰清和玉潔過來接客!”
聞言,南瑾逸和月蕖臉色又是一陣白紅交替,在一聲聲嬉笑中穿越而過。
“你怎麼硬要來這裏呢?說不定玉書閣我們會好對付多了。”南瑾逸暗暗對月蕖說。
月蕖白了他一眼:“男人不都喜歡這邊麼?說不定,他……他們就在這邊!而且這邊魚龍混雜,等會脫身也方便。”
聞言,南瑾逸給了她一個佩服的眼神,便跟蘇三娘進去了。
兩人進了相鄰的房間,等待二人的,便是那冰清玉潔兩位姑娘。
月蕖打量了片刻,那名喚玉潔的姑娘和自己差不多年紀,隻是著裝打扮卻和名字風格迥異。
那傾國傾城的麵容,那近乎透明的冰蠶絲衣裹著雪白的身子,若隱若現,隻怕每個男子看了都會把持不住。
可惜她是個女的。
不待那姑娘開口說一句話,抬手就把她敲暈了,將她放到床上點了睡穴,再從房間找了一件勉強能穿的女裝換上,才放大膽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