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何詩平她人在那裏?”展季民害怕若是以展禦人目前的脾氣沒準真的會把何魁的腦袋搬下來,便自己出麵。希望可以盡量將已經發生的事情控製在盡可能小的範圍之內。畢竟目前的展家已經是個多事之秋了。“我------”
“別在威脅我的父親了,雲兒說的沒錯,他什麼都不知道!”何詩平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大廳之中,所有人的視線在那一瞬間又全部的都集中在了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身上。那個小孩子的母親,展禦人的舊情人,綁架展家未來主母的策劃者??這一連串的身份,都毫無疑問的使這個突然出現在大廳中的女人身上蒙上了一層別樣的麵紗。
“是是,我是什麼也不-------”何魁的用自己的目光偷偷的瞄著剛剛出現在這裏的女兒,試圖可以指望以此來換得自己的自由,能夠盡快的從這個鬼地方離開。
“恩?”展禦人手中的槍再次用力的抵了抵何魁的腦袋。
“平平啊,趕快的讓人放了柳小姐吧,一切都是誤會玩笑,玩笑!你說是不是啊?”何魁使勁的給自己的女兒使眼色。何詩平卻隻當做沒有看見的對展禦人說道:“放了他吧,他對你沒有什麼用處的。”
展禦人冷冷的收回了自己的武器,瞄了一眼滿頭都是冷汗的何魁,用十分厭惡的口吻說道:“滾!我數三聲,立刻的從這裏給我消失,千萬的可別等到我後悔------”
“是------是------”何魁急應著,當真的就躺在了地上滾了起來。何詩平見自己的父親無能至此,真的是又氣又惱又感到羞恥。“你真是丟盡了何家所有的臉麵!”
“命都沒有了,還要臉做什麼?”何魁不以為意的繼續以極其難看的狗爬似的姿勢前進著,反正好漢不吃眼前愧,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麵子算個屁啊,丟了大不了再撿一個回來。
何詩平見到自己的父親如此的說話,自覺的自己再說下去也沒有什麼用了。幹脆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再也不去看那令自己感到無地自容的場麵。
“說吧,你把我的妻子弄到那裏去了?”展禦人將自己不齒於何魁如此行為的目光收了回來,然後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已經讓他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的女人。他此刻的心情竟會如此的平靜,平靜到了他自己都覺得那似乎就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
“放心,我不會傷害她的,因為我的目標隻是要你!”何詩平緊緊的盯著展禦人的臉。
“放了我的妻子,我可以原諒你這一次的行為!”展禦人冷冷的回答。他知道何詩平想要的是什麼。可是他不會給她,永遠的也不會。
“你還再恨我?你應該明白當初我也是不得已的,況且我也沒有把那個孩子-----禦,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我知道其實在你的心裏一直都是有我的!”
“你錯了,我不恨你,我隻是在告訴你一個事實!我不會要你的!”展禦人盡量的使自己以這種比較緩和的語氣和對方說話,這是個可以為了成就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女人,他不想讓柳蘇因此而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你可以為了雲兒------”
“我就是站在他的立場上考慮才會對你如此的------”
“如此的寬容是嗎?”何詩平冷冷的笑著,眼神中除了落寞還有那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之後的無奈和失望。“我早就已經知道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了!”
“知道了就好,柳蘇呢?”展禦人的心中隱隱的有一種不詳的感覺在蔓延。“你把她弄到那裏去了?”
“她?一個妄想可以得到你全部的女人,你覺得我會把她弄到那裏去呢?”何詩平反挑著眉毛問展禦人。
“你——”展禦人一把將何詩平從地上提了起來。殺人般的目光直盯著她:“如果柳蘇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要你給她-----”
“陪葬是嗎?可惜你會連他的屍體也找不著。”何詩平此刻的心態似乎就是那種所謂的哀莫大於心死了的感覺了。“再說了,如果雲兒知道了是他的父親殺死了他的母親,你會覺得這個結果怎麼樣?”
“滾!”展禦人狠狠的將自己的胳膊一甩,何詩平的身子應聲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嘴角滲出了幾絲血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