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雨看著房間的人迅速消失,連那些數據液體什麼的也跟著帶走,白衣人迅速消失在房間裏,沒人注意到還被關在玻璃裏麵的她們。
這是一個逃跑的好機會!
櫻花雨忍者身上的痛,爬了起來,慢慢的爬到了門邊,虛弱的身體讓她的動作緩慢了好多。
等好不容易爬到門邊的時候已經氣喘籲籲的,跟以前動作趕緊利落的樣子完全不能比。這麼幾步簡直要了她的命,靠在玻璃牆上喘息著,好不容易緩一會兒。
拿出身上藏著的一條小小的鐵絲,彎成一個鉤子,動作緩慢的在鎖上動了動,弄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哢嚓的一聲,鎖開了。
然而,就在她剛要興奮的時候,那個在她們身上注射液體離開的白衣人又回來了,帶著一群黑衣人,迅速的打開了玻璃門,越過她扛起毫無反抗力的葉月就準備離開。
“站住,你們要幹什麼?”櫻花雨勉強撐著牆麵站了起來,身體虛弱可不代表身上的氣勢會輸。
白衣人轉頭看了一眼櫻花雨,忍不住皺眉,對黑衣人說道,“你們先帶那個女人走,這個留給我處理。”
“是。”黑衣人應了一聲,迅速扛著葉月消失在這裏。
櫻花雨一驚,想要追上去,被前麵的白衣人攔住了,“讓開。”揮開攔著她的手,越過他就想走。
白衣人再次攔住櫻花雨,心裏忍不住佩服這個女人,尋常人要是被那群人那麼折騰早就死了,除了葉月那個本身就有病毒的。
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除了葉月之外唯一在實驗裏留下來了的人,其他實驗的人都死了,隻有她跟葉月僥幸活下來了,生命力還真強!
“別去了,葉月是不可能被救走的。”白衣人在櫻花雨想要再次越過她的時候說道。
櫻花雨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喘息著抬頭等著白衣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們做這些事情?”
白衣人沒有回答她,也沒有走,而是跟著蹲了下來,目光與櫻花雨充滿怨恨與不甘的眼睛對視著,慢慢說道,“聽著,如果你想要葉月活下來的話,就讓我們帶走她。而假如你跟外邊那群人想要救走她的話,那我敢保證,過來今晚,葉月肯定活不了了。”外邊那兩個男人真恐怖,真不愧是炎門的門主。
櫻花雨皺眉,左臉臉上的一條長長的傷疤毀了她明媚的臉,從額頭劃到下巴,好大的一個口子,血液加上汗水順著傷疤流了下來,讓她看起來十分恐怖。
“我不知道外邊的人是誰,我隻想知道你到底是誰?”櫻花雨看著眼前的白衣人,發現眼前這個白衣人並不是剛剛的那個,而是戴了人皮麵具的,她不知道他的真麵目,怎麼可能讓眼前這個不明不白的人帶走月?
而且,外邊的人也不知道是敵是友,她怎麼保證眼前這個人是不是跟之前那批白衣人有沒有掛鉤的?又怎麼確定,這個人能讓月活下來?
白衣人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眼裏有著趣味,這個女人自身都不保了,還有心情關心別人?“你不覺得你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裏還是個問題麼?”
櫻花雨冷笑的看著他,“既然我出來了,那豈有讓自己散命在這裏的道理?”雖然她全身無一處不痛的,但隻要還有一口氣在的話,她肯定不會倒下的。
白衣人玩味的看著她,唔,這個女人很好玩,她說的話雖然還是未知,但是夜鶯的名號他還是聽過的,說不定還真可以讓她走出去。
怎麼辦呢?要不要留下這個女人?還是順便把她帶走呢?
看著櫻花雨一臉倔強的樣子,白衣人有了決定,“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誰,隻要你能活著走出這裏,我就保證葉月能夠活下來,但是你不能跟外邊的人說葉月被我們帶走了,如何?”
櫻花雨看著白衣人,一臉的懷疑,但是從剛剛那些黑衣人的裝扮看來,隻怕這個男人也是不簡單的,到底能不能賭一把呢?
老實說她到底能不能走出這裏還是個未知數,剛剛那麼說,心裏虛的很,隻不過是想唬唬這個男人罷了。
“好,你到底是誰?”櫻花雨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了,不點頭不行啊,葉月都被帶走了,就算倒下了也得爬出去。
白衣人像是滿意的點頭,“好,那就記住你說的,聽好了,我叫炎夜,惡魔複仇社的人。如果你能活下來,那就去找我吧,我相信夜鶯要找一個還是比較容易的。”說完起身就要走了。
剛走到門邊的時候停了下來,轉頭看著還跌坐在地上沒起來的櫻花雨,從懷裏掏出了一把槍丟給她,說道,“哦,對了,為了保證你活下來的幾率大一點,這個就給你了,外邊有三批人馬,我出去隻有就隻有兩批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走了,期待我們還能再見一次。”說完打開門頭也不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