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葉青語吃過早飯出了門,薑月雲被關的日子薑家很是太平,薑月華忙著在宮中夜宴中露臉,誰也沒空管葉青語,她的行動相對自由了許多。
八方酒樓
三樓的天字號雅間內,一個俊美的紫袍公子悠閑的喝著茶,對麵是另一個清秀的藍衣優雅公子。
“九哥,宰相大人今天還沒上早朝嗎?”藍衣公子一臉壞笑的問道。
“沒有,據說病了,已經有些日子沒來了!“紫袍男子淡淡道。
“那九哥可知道他生了什麼病嗎?”藍衣公子強忍著沒有笑出來。
“說是風寒,怎麼?難道不是?“紫袍男子看著藍衣公子藍衣憋紅的臉狐疑道。
“風寒?哈哈…”藍衣公子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足足笑了半盞茶的功夫才停下來,把聽到的宰相府春宮秀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紫袍男子聽的一臉驚愕:“這個謝宏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哼!他不像話的事情少嗎?父皇還不是一樣的拿他沒辦法,加上他有個得寵的女兒,誰能把他怎麼樣?”說話的藍衣公子正是十一皇子衛彥,他冷哼一聲答道,隨即又恢複那抹紈絝的笑:“不過宰相大人的身體也不怎麼好嗎,都幾天了還下不了床!”
紫袍男子一臉沉思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良久他抬起頭開口道:“北漢使團來的當天發現的兩具女屍也和他有關!”說話的正是寧王衛晟。
衛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才問道:“這件事稟報父皇了嗎?“
“已經稟報了,可惜沒有十足的證據,父皇也不能拿他怎麼樣!”衛晟答道,英俊的側臉在陽光下鍍了一層金芒。五官更加的英俊。
“還不是因為父皇對他的縱容,他才敢如此目無法紀!”衛彥一臉不平。
“以父皇性情定然是容不得這樣的人存在,不過現在朝中局勢複雜,謝宏根基深厚,前不久剛剛出了穆楊兩家的謀反案,我想父皇眼下為了安撫人心,是不會輕易再填殺戮的”衛晟無奈。
“穆楊兩家謀反?我都不信,還不是被謝宏陷害才…”衛彥還未說完,衛晟已經打斷道:“十一弟,隔牆有耳,這種話切莫再提了!”
衛彥淡淡一笑:”既然父皇都不管,又何必在意!”說完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他站起身推開窗戶,看著窗外金都繁華的景色:“最近太子與五哥的鬥爭似乎更厲害了!”
衛晟沒有說話,隻是嘴角上揚輕輕笑了笑!
突然門外聽到一個略沙啞的男人說道:“把你們這的好酒好菜都端上來!”然後便是腳步聲似乎到了隔壁房間的門口,那個男人又說道:“夫人慢點!”聲音極其的諂媚。
衛彥好奇,因為能在八方酒樓三樓落座的一般都是大富大貴之人,他聽聞那個男人稱夫人於是便好奇的從門縫裏像外看了看。
隻見一個紅色薄紗裙的婀娜女子從門前走過,她體態曼妙,膚色白皙,尤其是眉眼之間極有風情,光是看側臉就知道是個美人。
美人身後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長相說不出的猥瑣,尤其是笑容,讓人看了不自覺的會聯想到一種動物。
“黃鼠狼!”衛彥忍不住開口道。
“哦?“衛晟好奇的看著他。
衛彥這才笑嘻嘻的回到座位上說道:“那個男人是謝宏的管家謝懷,由於為人奸詐仗勢欺人,又生的一副賊眉鼠眼的皮相,所以大家都管他叫黃鼠狼!不過他身邊那個夫人倒是個大美人,是謝宏新納的小妾,名喚煙蘿!”他說完一臉的笑意,看見衛晟狐疑的看著他,便幹咳了兩聲說道:“煙蘿是萬春樓的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