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淩和南宮雨玉懷著各自的心事誰也沒說話,直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殿下,該走了!”是赫連允的聲音。
南宮淩穿好衣服,看了看還蜷縮在床上的南宮玉。才推門走了出去。
南宮淩的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再也聽不見,南宮玉才敢抬起頭看了看那扇緊緊關閉的大門,這個場景和許多年前是那麼的相像,一樣的青樓妓院,一樣孤獨無助的她。
…
南宮淩和赫連允一起下了二樓,去了後堂,倚翠樓的後堂不算小,密密麻麻的有許多房間,廚房,庫房以及丫環們住的房間全在這,縱橫交錯十分隱蔽。
南宮淩與赫連允剛到門口就有一個人過來領著他們七拐八繞的走了許久,終於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下。
那人做了個請的手勢,南宮淩示意赫連允在門口等他,自己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不是很大,還算幹淨,陳設十分的普通,看著就是個丫環小廝的房間。
房間正中擺著一張桌子,桌子旁邊坐著一個人,那人一身黑鬥篷一張金色的麵具帶在臉上,在昏黃的燭光下散發著詭異的金光。
“司徒教主還是這麼的愛裝神弄鬼!”南宮說著慢慢的走過去,坐在他對麵。
司徒占並不生氣,他幹啞著嗓子笑了一笑道:“太子殿下也還是這麼愛開玩笑!”
南宮淩看了他一眼,伸手取過桌上的一個顆不知道什麼人放的小石頭把玩起來,小石頭的表麵十分光滑,看來它的主人平時沒事也會把玩幾下。
“我與司徒教主可從來不開玩笑!”南宮淩說。眼睛卻一直看著石頭。
司徒占的臉掩藏在麵具之下,看不出他的表情,他沉默了片刻便道:“既然如此,就談正事!”
南宮淩放在下手中的石子道:“我要見大梁太子!”
“這個恐怕不行!”司徒占為難道:“殿下有什麼話可以告訴本教,本教會代為轉達的!”
南宮淩冷笑了一聲道:“司徒教主打的什麼算盤,我還是知道一點的,不過我勸教主,手不要伸的太長了!”
司徒占也笑道:“殿下打什麼主意,本教也清楚的很。”
“既然如此,我們何不開誠布公談一談!”南宮淩幽深的藍色眼眸盯著司徒占發著金光的麵具說。
司徒占道:“本教與殿下可一直是開誠布公的,本教幫殿下登上了太子的寶座,可太子殿下卻讓南宮玉偷了本教的教主血戒!”司徒聲音逐漸有些冰冷道:“殿下是太不把本教放在眼裏了吧!”
“教主血戒丟了?”南宮淩詫異道,心中卻犯嘀咕,難道真的是南宮玉偷的?他知道血戒丟了的事情,卻不知道是南宮玉偷的。他之前也懷疑過她,可是南宮玉卻用性命保證過,她沒有拿。
“殿下還要繼續裝糊塗嗎?”司徒占問,語氣卻已經不善。隱在麵具下的臉滿是陰霾。
“我真的不知道,若是南宮玉那個賤人拿的,我一定替教主尋回來!”南宮淩保證道。
司徒占心中冷笑,石毅已經告訴他血戒現在在安十三手裏,他也沒必要在追問下去。他笑道:“既然太子殿下這麼有心,本教也不好再說什麼!”
南宮淩心中罵了句老狐狸,幾句話就把他帶入這麼被動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