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廚房,便是一條不寬的巷子,流溪急忙放開衛景道:“王爺,現在怎麼辦?”
“去找劉老三!”衛景整了整衣服說。
兩個人匆匆的拐出了小巷。
“王爺,向雷怎麼會在這?”流溪想起晚春院猙獰的刀疤臉向雷就覺得這件事不正常。
衛景嘴角劃過一抹冷笑道:“一個南疆奸細出現在這樣的一個小鎮,還不能說明問題麼?”
流溪點頭,兩人走上大街才發現晚春院已經關了門,逐一排查似乎在找什麼人。
“他們難道在找我們?”流溪說。
衛景搖頭:“不清楚,不過很有可能。”
“他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那?”流溪說。
衛景看了看晚春院道:“他們應該是五毒教的人,這麼快知道我們來了落霞鎮!”
衛景嘴角劃過一個優美的弧度,回頭對流溪說:“我們分頭走,你去客棧把兄弟們叫起來,在鎮子十裏外等我,我去找劉老三然後與你們彙合!”
“屬下明白!”流溪說完向著客棧而去,而衛景則向著鎮東的劉老三家走去。
劉老三家並不難找,事實上,鎮東也隻有他家是茅草屋,因為是半夜的緣故。這裏的人幾乎都已經睡了,黑漆漆的,街道都看不清楚。劉老三家沒有掌燈,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沒在家。
衛景摸到劉老三家,在門口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才悄悄走進院裏,敲了敲殘破的木門。
“咚咚咚!”
沒有人回答。
衛景又敲了幾下,就在他以為沒有人的時候,屋裏傳來一聲含糊不清的聲音:“誰…誰…誰…呀!”
衛景一怔,就見屋裏亮起了燈。
片刻後,屋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還睡眼朦朧的劉老三看見門外的衛景先是一怔,然後又疑惑道:“你…你…你…找誰?”
“請…請問,你是劉…劉老三嗎?”衛景被他帶著結巴起來。他看了看麵前的男人,四十多歲,個子不高,有些胖,皮膚黝黑,小眼睛塌鼻子,長相十分普通。
“是…是…是又怎麼樣?”劉老三對別人學他結巴有些不高興,尤其還是個小白臉。
“我…”衛景順了口氣才說:“我找你有事,是蘭花姐介紹我來的,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玉手鐲遞給劉老三!”
劉老三接過手鐲,手鐲正是他送給蘭花的。他不悅的看著衛景,以為衛景是蘭花的客人。
衛景急忙道:“我隻是向蘭花姐打聽了一些事情!什麼都沒做。”
劉老三這才側身說:“進…進…進…來吧!”
衛景走進屋子,這是間不大的茅草屋,雖然破舊卻很幹淨,可以看出劉老三算是個勤快的男人。一張不大的床上堆著一床不算厚的被子,屋裏放著一個早已經熄滅的了的火盆,溫度比外麵高不了多少。看來,這個劉老三是個很窮的人。
因為沒有可以坐的地方,衛景就站在著說:“聽老蘭花姐說,你對泉山的地勢很熟悉?”
劉老三倒是坐回到自己的床上說:“對…,沒…沒…沒有…我…不…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