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衛景說著走進了葉青語:“對於魔國我們一無所知,你現在是沒事,可是說不準哪天就會出什麼亂子。這樣下去不行的!”
葉青語衝他會心的一笑:“王爺不用擔心,我有分寸!”
衛景的眼裏滿是關切,他可不覺得葉青語這樣的狀態是沒事。
“你不用管,明日我再去找一趟白道子!”
葉青語笑著點了點頭。
“流溪怎麼樣了?”葉青語問。自從那日夏雨下葬後,流溪整個人就完全垮了。葉青語甚至不敢麵對他。一看到他就會想起夏雨。心便會像針紮的一樣疼。
衛景搖頭:“大部分時間是在夏雨的墓前。也不說話,我還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衛景歎了口氣:“流溪是個粗漢子。這一次恐怕是動了真情了。”
“都怪我!”葉青語自責:“是我沒有保護好夏雨。她的仇,我一定會替她報!”
“不是你的錯!”衛景說著伸手抱住了她。
葉青語靠在他的胸前。感受著他強有利的心跳,和他身上獨有的溫度。她覺得很安心。
良久,葉青語才抬起頭說:“王爺,我想去看看青城!”
“嗯!”衛景點頭:“我陪你去!”
“好!”
兩個人出了臥房,來到書房的暗室。
葉青城安靜的躺著。像是睡著了一般。他的嘴唇禁閉著。眉頭微微的皺著,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他都昏迷了這麼多天,怎麼還不醒?”衛景疑惑。他又看了看葉青城的傷口:“他的這種傷,不應該昏迷這麼久的!”
葉青語垂著眼眸,說:“應該是有人不想讓他醒!”
…
三日後,太子黨羽,以及韋家,王家,陳家的一幹人等盡數被押往午門斬首。
這一天金都在經過幾天前的血洗後,又一次血流成河。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一朝繁金都城陷入一片死寂。
陳若雪一身破衣頭發淩亂的躲在人群後。看著太子府的人被押在邢台上。她認識不認識的。她甚至還在台上看到了喬側妃。
喬側妃穿著一身粗布的囚衣。臉上髒汙不堪,臉色蒼白,頭發淩亂。眼睛裏滿是驚恐。她的嘴被一塊破布堵著。發出低不可聞的嗚嗚聲。
她驚恐的向人群中看來看去。終於她的目光落到陳若雪身上。與她對視的那一眼,她的眼中充滿了絕望與乞求。雖然她也知道,陳若雪自身難保。可是…她還是嗚嗚的叫著。似乎想抓到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陳若雪躲在看熱鬧的人身後。百姓們低聲議論這一次的行刑。對於他們來說,這隻是一場熱鬧或者說是難得一見的新奇玩意。隻是有些血腥和恐怖。
朝堂上的事從來都與他們無關。無論上麵被押著的是誰,都與他們無關。因為那隻是權貴之間的爭鬥,以及爾虞我詐。
陳若雪還是第一次間這樣的喬側妃。印象中的她都是高傲的嫵媚的風情萬種的!誰能想到幾日前還高高在上,享受錦衣玉食的女人,突然一天就淪為了階下囚。被人如豬狗般綁著押往刑場,跪在高台上。如豬狗般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