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玩失蹤也就算了,竟然還關機!一會兒,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一大早項天歌就來到公寓門前,趁著晨練的人開門,進了電梯。
敲了半天門,裏邊毫無動靜,她不會是徹夜未歸吧?這個想法一跳出來,把她自己也嚇了一跳。“蘇小陌,開門,快點開門!”顧不上鄰居會不會抗議,她大力的拍著門。
“老天啊,這是什麼狀況,阿彌陀佛,千萬別出什麼事,否則我真是難辭其咎。”她小聲的叨念著,早知道就不帶這個丫頭去了,現在電話打不通,人也找不到,這可怎麼辦啊?
這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小學生,不會真的讓那個花花大少給拐跑了吧?張雨澤的朋友哪個不是商場上的人精,情場上的高手,就她那花癡加白癡,不吃虧才怪呢!我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竟然沒有追出去,這樣一想,手下更加用力了,“小陌啊,我對不起你,你開門呀......”
誰一大早的就在門外嚷,好端端的美夢硬是被破壞的不剩一分一毫。蘇小陌揉著惺忪的睡眼,來不及看一眼幾點了,那一聲緊似一聲的砸門聲,讓她頓時清醒了三分,好像是在砸自己家的門啊?
她匆匆忙忙奔到門口,奇怪,怎麼沒了聲音?從門境上一看,沒人!難道剛才聽錯了?還是看看吧,她一推門,隻聽“哎呀”一聲慘叫。
“天歌,你怎麼坐在地下?”蘇小陌手忙腳亂地把她拉起,一邊往屋裏扶,一邊緊張的問:“碰著哪了啊?我看看!”
“你想殺人滅口啊?”項天歌揉著被碰到的額頭,噝噝直哼哼。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項天歌看著她衣衫不整,一臉的驚慌,頓時也顧不上疼,掙脫蘇小陌的手,衝進臥室,床下,衣櫥,門後都被查了個遍。
她這是幹嘛?一大早的難道是查衛生?蘇小陌一臉莫名的站在那裏,看著她又打開洗手間的門,廚房的門,甚至陽台的門也不放過。
“嘿嘿,你別檢查了,我都打掃過了......”蘇小陌見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以為已經安全過關,就嬉皮笑臉的湊了過去。
“什麼?你打掃過做案現場?”項天歌瞪大眼睛。
“什麼做案現場?”蘇小陌打了個哈欠,不明所以的問。
“難怪我找不到證據!”項天歌喃喃自語,目光忽而變的嚴厲,“蘇小陌,坦白從寬,你還不給我從實招來,免得大刑伺候!”
陡然提高的聲音,讓蘇小陌渾身一顫,跌坐進身後的沙發,她抬起頭小心翼翼地問:“招,招什麼?”
項天歌一看她這副表情,更加肯定她是做賊心虛。“你,你昨天晚上幹嗎去了?”
果然是為昨天之事找上門來了,“我,我回家了。”蘇小陌趕緊交代。
“回家幹嗎了?”項天歌完全不給她思考的機會。
“沒幹嘛,就,就睡覺啦。”
“什麼?睡覺!”項天歌衝到她麵前,欲哭無淚的搖著她的雙肩,“你,你怎麼就這麼坦白,這麼直接啊?”
“不是你讓我坦白從寬嗎?”蘇小陌怯怯的抱緊自己的雙臂,她知道項天歌所謂的大刑伺候就是撓癢癢,撓到你淚流麵,呼吸不暢為止,不反抗歸不反抗,自保還是很有必要的。
蘇小陌小心地覷著她那張哀戚又憤懣的臉,這不是審判官應有的表情吧?難到她連大刑也免了,直接被判斬立絕?天啊,不知道現在“賄賂”還來不來得及,隻要天歌還沒說“恩斷義絕”,那麼就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她抓起身邊的手提袋,摸出那張門票,恭恭敬敬地呈上,“項大人,該說的我都說了,要打要罰悉聽尊便。昨天我不該不顧你的感受,一個人跑掉,讓你丟了麵子,作為對你傷害的補償,特奉上薄禮一份,還請笑納!”
“好,很好!向來威武不能屈的蘇小陌,竟也學會了這一套,說,是不是那個臭小子教的?”項天歌看見門票,氣更是不打一處來,蘇小陌這顆琉璃球,什麼時候這麼大方過?難到真的是攀上了一棵搖錢樹,才這麼揮金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