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東亞病夫(2 / 2)

第二回合我在防守的同時尋覓機會,在後退到圍繩的時候迅速抱起樊百度的腿,將對手摔出拳台,這一精彩的場麵令全場沸騰。在比賽重新開始後,我頻頻使用中國功夫中的傳統摔法,屢次將樊百度摔倒在地。

第三回合,我改變打法,更多的使用了拳頭和腿上功夫,比賽中場時出其不意的一記勢大力沉的右拳擊中樊百度的麵部,樊百度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台下觀眾熱血沸騰,他們都站起來高喊為我喝彩,此時樊百度仍躺在拳台上還沒有起來,他似乎是已經昏闕,現場醫護人員迅速走上拳台,將他抬出了場地。

整場比賽除了第一場我故意挨打外,幾乎毫無懸念。

就這樣,接下來兩天時間,我又連續過頭斬將,連克四名對手後,順利地晉級十六強。

但是不幸的是,我國的喬本超在與日本警衛、空手道選手鬆下純一對手時,不幸落敗,無緣十六強。

如此一來,中國警衛代表當中,隻剩下我和宋世國二人,繼續浴血奮戰。

在16強爭進8強的循環比賽中,我力克俄羅斯警衛買布哈夫,與日本空手道選手鬆下純一爭奪晉級資格。

鬆下純一穿著一身潔白的空手道道服,將他本就壯實的身材突顯的更加威武,腰間纏著根黑色的緞帶,氣勢恢宏地跨上了擂台。

對手是日本人,這讓我心裏的激情油然而生。我對日本有所偏見,恨不得一拳將這位鬆下純一打殘!

但是我還是壓抑住了情緒,裝出友好地跟他互致禮節,鬆下純一擺出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用英語輕笑道:“咱們又見麵了,大日本警衛和中國警衛之間的決鬥,想象會有很有意思。”

不知為何,我一聽到日本人自稱什麼‘大日本,大日本帝國’,我心裏就覺得好笑。在世界地圖上,中國和日本兩國的形狀和位置看的很清楚,如果把中國的領土形狀比作是一隻雄壯的公雞的話,那麼,日本隻是一條被公雞啄食的小蟲,麵積那麼小的一個國家,竟然口口聲聲稱自己‘大日本’‘大日本帝國’,可笑程度可想而知。

於是,我帶有諷刺韻味地對鬆下純一道:“麻煩你以後說自己國家的時候,把大字去掉好不好?大字用來修飾日本,讓人覺得好笑。”

鬆下純一顯得有些氣憤,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攥緊拳頭道:“你竟然蔑視我們日本人?”

我道:“我不喜歡蔑視任何人,但是我保留蔑視動物的權利。”

我這句話帶有強烈的辱罵意味,因此說出來之後我有些後悔。我想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竟然在擂台上如此羞辱對手?有些時候,我也在自我反思,為什麼會對日本人如此的憎恨呢?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們在七十年前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侵華戰爭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日本人除了發動了那場豬狗不如的侵略戰爭外,還做了很多對不起中華民族的事情。比如說支持台灣獨立、參拜靖國神社甲級戰犯、厚著臉皮說釣魚島是日本的領土,等等等等。如果是一個有良心有道德的民族,會這樣做嗎?

當然,我之所以如此痛恨日本人,還有其它的原因。我小的時候,據我爺爺生前告訴我,我的曾祖父就是被日本人殺害的。當時我的曾祖父才二十七歲,正在田間勞動,一隊日本人闖了過來,跟我曾祖父嗚嗚哇哇地一通盤問,我曾祖父聽不懂日本話,結果那位日本軍官急了,揮刀就將我曾祖父的頭顱砍了下來……試問,這麼殘酷的手段,這麼不講理的民族,除了日本人能擔此大任,還有哪個民族能夠如此凶殘狠毒?

自從聽了爺爺講的事情之後,我就已經開始種了對日本仇恨的種子。直到現在,那種仇恨仍然沒有褪去。

它已經根深蒂固了。

但是鬆下純一竟然沒有聽懂我的話,隻是愣了一下,呢喃道:“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明白。”

看來,這家夥的英語水平,差勁的要命。

我隻是回之一笑,卻沒回答。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鬆下純一突然從嘴角裏崩出了極細了四個字。這四個字聲音雖然很低,但是卻被我敏銳的耳朵聽的清清楚楚。也正是這四個字。讓我心裏的憤怒燃燒到了頂點。

鬆下純一說的四個字是:東亞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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