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實在無從猜測。
事情的真相,隻能讓時間去檢驗了,我相信,這個人不管是誰,總會有露出馬腳的一天。
卻說我離開茶樓之後,柳怡飛將趙健叫到了棲鳳廳。柳怡飛遺憾地對趙健道:“走了,我們的心思白費了。”
趙健也頗顯無奈地道:“挺可惜的。那位特衛局的領導給咱們推薦的這個趙龍,的確是個不簡單的角色。”
柳怡飛無奈地道:“想不到中國的國家警衛中毒這麼深,被共產黨全都給哄騙住了,我甚至給趙龍將酬勞開到了天價,但是他仍然絲毫不為所動。”
趙健道:“要不,咱們再讓那位特衛局的領導給咱們引薦一個?”
柳怡飛苦笑道:“不可能了。據我分析,他之所以會主動把趙龍介紹給我,應該是處於其它的考慮,而不是真正想幫我們。也許,他與趙龍之間有什麼過節或者矛盾,想利用這種方式把趙龍從特衛局驅逐出去。你以為特衛局的領導就那麼容易背叛黨中央嗎?”
趙健雲裏霧裏地道:“不能吧?‘中南海保鏢’也是人,他們會在巨大的經濟物質利益下絲毫不動心?”
柳怡飛嘖嘖道:“什麼‘中南海保鏢’,這隻是人們對他們的一種稱呼罷了。用‘中南海保鏢’這個詞,完全形容不了他們的優秀品質。他們是當之無愧的國家警衛,中國有這樣的國家警衛,也算是國之幸事吧!”
趙健不解地道:“飛飛,聽你的話,像是對這個趙龍評價很高啊。”
柳怡飛笑道:“是啊。在趙龍身上,有一種普通保鏢無法具備的素質。雖然我沒能說服他,但是我並不怪他,相反,我更加欣賞他。也許,我們還有機會跟他合作。”
趙健建議道:“但是現在我們仍然空缺一個安保負責人,群龍不能無首,你最近的活動安排比較多,需要一個有頭腦有能力的安全負責人做保障,但現在,我們該怎麼處理?是繼續物色,還是繼續等待?”
柳怡飛想了想,道:“先到其它部隊物色一個吧,等時機成熟,我還會再去挖特衛局的牆角。畢竟,沒有任何保鏢能達到他們所具備的素質。在他們身上,不僅能力出眾,更重要的是思想素質。在東家受到危險的時候,他們能義無反顧地挺身而出,這才是我們最需要的。”
趙健附和著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柳怡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對趙健道:“走吧,打道回府。”
趙健‘嗯’了一聲,掏出手機通知隨行人員準備開路……
……
卻說我回到了首長處,這件事就像一個陰影一樣將我籠罩,揮之不去。
究竟是誰將我的詳細泄露給了柳怡飛?
這個謎底,我一定要揭開。
由夢正在跟嬌嬌打羽毛球,見我回來,由夢如釋重負地扔下拍子,擦拭了一下額頭的香汗,像是遇到救星一般衝我道:“快,快快,快來接替我,我都受不了了。太累了。”
嬌嬌衝由夢埋怨道:“由阿姨,你怎麼這樣啊。我就要跟你打,就要跟你打。嬌嬌都沒累呢,你先累了!”
由夢解釋道:“今天身體不怎麼在狀態,讓你趙叔叔陪你打吧。”
由夢像望著救星一樣望著我,我發現她的額頭在不斷地滲著汗水,她看起來狀態的確欠佳,在平時,她的體質何曾這樣虛弱過?
但是我現在心裏有些煩燥,哪有心情去打羽毛球,於是跌著臉頭也不回地進了別墅,鑽回了自己的臥室。
我開始揣測今天之事的蹊蹺。
三分鍾後,由夢突然河東失火地衝了進來,一進門就衝我埋怨道:“趙龍你怎麼不體貼人啊,讓你替我打會兒羽毛球你都不幹。氣死我了!”
由夢眉頭緊皺,掐著小腰,怒衝衝地望著我。
我發現了她麵色的蒼白。她怎麼了?難道是病了?
這是我的第一直覺。
或許是因為發現了由夢的病態,我才沒因為她的牢騷而衝她發火。我站起來問她道:“由夢,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由夢一聽這話,眉頭立刻舒展開了。
由夢噘著嘴巴拍打我一下,略顯羞澀地道:“虧你還算有點兒眼光,本姑娘今天確實身體不怎麼舒服,難受著呢!”
我扶著她的肩膀埋怨道:“身體不舒服還打腫臉充胖子,跟嬌嬌打羽毛球啊?你這不是找罪受嗎?”
由夢俏眉皺起,無奈地道:“感覺嬌嬌挺可憐的,她拉著我的胳膊讓我陪她玩兒,我就同意了。唉,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我既憐憫又疼惜地道:“你啊,就愛逞強。”
由夢嗔羞地低下頭,拿手在我胸口處畫起了圈圈兒。
我拎起由夢的小手,追問道:“能告訴我哪裏不舒服嗎,咱們去找保健醫生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