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見到這女孩兒後,我足足愣住了:因為她不是別人,竟然是那個曾經被我救過多次、被付聖冰用催情巧克力折磨過的同學-----金蕊。
也就是金鈴的妹妹!
在見到她的一瞬間,我感到相當意外,我實在想不通,她怎麼就是被付聖冰請來的同學?難道她和付聖冰已經盡釋前嫌了嗎?
但是還沒容得我多想,就見金蕊已經站起來湊著迎了過來,並伸出一隻手,開口說道:“咱們又見麵了呢,今天我可得好好了解了解你,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你!”
我不明白她的話意,但還是伸出一隻手與之想握,道:“沒想到會是你,最近還好吧?”
金蕊綻開了美麗的笑容:“無所謂好,也無所謂不好。反正就是挺悠閑的!”
我沒回話,隻是淡淡一笑,心想金蕊的出現,勢必會將我在金鈴姐妹倆的謎團徹底揭開,是我太疏忽了,竟然沒有想到付聖冰請的同學會是金蕊。
否則,我還不如同意了金鈴的邀請,去她家坐坐。
我叼了一支煙,走了過去,金蕊也跟著坐下。
其實這時候付聖依和丹丹都已經入坐,圓形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幽香撲鼻,我都感覺到肚子有些咕咕叫了。
丹丹朝付聖冰瞄了一眼,付聖冰會意,一指桌子上的葡萄酒,道:“開酒吧,都倒滿!”
丹丹點了點頭,果然開始開酒,倒酒。
我將目光停在付聖冰身上,付聖冰覺得理虧,再一吐舌頭,趕忙將目光瞟向別處,不與我相視。
但是我仍然興師問罪般地望著她,最後終於把她看毛了,衝我嘿嘿地笑道:“看什麼呀老趙,不就是剛才偷偷地罵了你一句嗎,至於拿眼睛謀殺我嗎?”
我裝作毫不知情地疑惑道:“什麼,你剛才罵我了?”
付聖冰一愣,一捂自己的嘴巴,自言自語地道:“哎呀媽呀,說漏嘴了!”然後朝我笑道:“沒!本小姐從不背後罵人!”
我笑道:“沒少罵吧!我說我最近怎麼老是打噴嚏呢,原來是有人罵我!”
付聖冰爭辯道:“什麼什麼呀,我就剛剛罵了你一句,還是那種善意的罵!”
我沒再說話,隻是低頭不語,付聖冰更毛了,開始原地坐立不安起來。我越沉默不語,她越心裏沒底兒。
待丹丹倒滿酒之後,付聖冰率先提著杯子湊到我跟前,討好般地跟我碰了碰杯,撓著頭發道:“老趙別生氣了,我保證以為不再罵你了,我保證!”
我仍然故意將頭撇向一側,不與理會。
誰知付聖冰竟然象入黨宣誓一樣將一隻手舉過頭頂,向天鳴誓道:“我付聖冰對天發誓,以後絕對不在背後罵老趙了,如果我罵了,那就懲罰我一輩子嫁不出去!”然後付聖冰故意輕咳了兩聲,示意催促我趕快給她個台階下。
但是我仍然擺出一副不與理會的樣子,其實心裏卻在暗中作樂。我心想不容易啊,能將付聖冰調教的主動向別人認錯-----我真是功德無量啊……這樣想著,不由得在心裏得瑟起來。
倒是付聖依、丹丹還有金蕊都趕快幫付聖冰求起情來,尤其是金蕊,對我說道:“趙隊長,算了吧,聖冰其實也不是罵你,她就是見你還沒來牽掛著你,發了句牢騷,你就別跟她計較了好不好?”
但是我卻仍然是鼻子裏插洋蔥----裝相(象),我衝金蕊反問道:“當初她那麼整你,你還替她說話?”
其實我這樣說並無惡意,我隻是指桑罵槐地想提醒付聖冰,既然和金蕊和好了,就要好好珍惜,別再出爾反爾了。
付聖冰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噘著嘴巴道:“老趙你怎麼這樣啊,老是揭人家的傷疤!我那時候不是……不是不懂事嗎?哼----”
金蕊也隨之解釋道:“是啊是啊,趙隊長,我和聖冰現在又是好朋友了,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們早就忘幹淨了!”
我這才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倒是令客廳裏的四位女將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我不失時機地端起自己的杯中酒,先朝付聖冰麵前揚了揚,然後在金蕊麵前停下,二女受寵若驚地望著我,不知道我在搞什麼名堂。
我這才象揭開謎底一樣地說道:“剛才我隻是給你們開了個玩笑。聖冰能和金蕊和好,我感到很高興。怎麼說呢,對於聖冰,可能我最有發言權,以前這丫頭的確是夠惡搞,象個小魔女,整人的招術一出接一出。尤其是她給金蕊造成的傷害,使得兩個同學之間的關係蒙上了一層陰影。現在呢,金蕊同學不計前嫌,又和聖冰和好如初,我感到很欣慰。其實聖冰這段時間一直很自責,對自己以前所犯下的錯誤悔恨不已,我相信她現在已經長大了,雖然還有些任性調皮,但是絕對不至於再象以前那樣了!所以呢,我先敬你們一杯,希望你們能真正地成為好朋友,有些時候,從敵人變成朋友,友情會更深一步。也希望你們彼此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真摯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