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許子超這番話,我心裏反感的要命,但表麵上仍然裝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你說的是真的,照這麼說,我倒真有興趣去試試了。國內,買個初夜得多少錢?”
許子超道:“價值不一,從幾千元到幾十萬不等。根據學曆,年齡,長相和出身,劃分。”
我笑罵道:“操,一晚上幾十萬,就那麼值錢?”
許子超道:“當然。反而,越是賣價高的,越引人垂青。好了趙大隊,咱先不談這個,先談談那個石川芳子。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意思?”
我道:“有,當然有!隻要合我的胃口,那我肯定好好謝謝你這個中間人!日本女人,是世界上最賢惠最懂得伺候男人的女人!”
許子超伸出一根大拇指讚歎:“高見,絕對是高見。你這話一點兒不假,日本女人,把男人視為主人,尤其是在床上,那簡直叫一個銷魂呐。一聲聲‘亞買嗲,亞買嗲’,叫的你渾身都酥透了!那種暢快,那種淋漓,簡直是飄飄欲仙啊!”
無奈之餘,我隻好決定前去一看。隻不過,我有些擔心,自己會沒理會脫身。
但是既然種下了種子,就得想辦法收果實。我本意是想讓許子超明白我對日本文化和日本女人的青睞,借以間接地取得陳富生的信任,誰想這位許子超還真忙活上了,為我物色了這麼一個日本女人。
我扭頭瞧著許子超,試探地笑問:“許經理這麼照顧我,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啊?”
許子超道:“這玩笑開大了吧?我能有什麼企圖?”
我道:“要是沒什麼企圖,你舍得下這麼大血本,來巴結我一個小小的大隊長?”
許子超道:“謙虛了謙虛了!誰不知道,現在陳先生最器重的兩個人,一個是你趙龍,一個是李樹田。你在天龍的發展空間,那是無限大。能攀上你這棵參天大樹,是我許子超的榮幸!所以說,要說私心,那是肯定有。就是想跟你交朋友,關鍵時候,能替我說幾句好話!”
我道:“謙虛的人,是你啊!你掌管著數千億甚至上萬億的資產,理應是陳先生最信任的人。跟你相比,我隻能是慚愧至極。”
許子超歎了一口氣,道:“表麵,都是表麵上的現象。表麵上看,我是很風光,整個天龍公司的財務,甚至天龍集團的財務,都在我的管理之下。但實際上,財務部不姓許,不姓許啊。”
我反問:“那姓什麼?”
許子超道:“當然是姓陳了!實際上,天龍的財務,一直被眉姐暗箱操控著,我隻不過,隻不過是眉姐的一顆棋子罷了!”
我道:“說笑,純粹是說笑。眉姐是一婦道人家,她懂財務?”
許子超道:“不要小看眉姐!眉姐這個人------”許子超及時收住話,沒了後文,轉變話題道:“好了,咱們閑話少說,不談這些掃興的,走,跟我去彙鑫賓館一瞧!”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道:“看來你比我都心急啊!”
許子超笑道:“你敢說你的心不急?我是在替你心急。走吧,看了你就知道了,保證讓你今天-----哈哈-----”
他那淫邪的笑,讓我極度反感。但是為了大局,我又不得不又與此人為伍。
要想在天龍公司紮穩腳,什麼樣的人,都要結交。
就這樣,我們各驅一車,徑直駛出了總部大門,趕往彙鑫賓館。
我當然不想在這種事上浪費時間,我對日本女人並無興趣。但是為了某種目的,有些戲,該演還是得演下去。親日,仍然是我不能更改的話題,隻有這樣,才能讓那老奸巨滑的陳富生,徹底地對我喪失警惕。
這一路上我想到了很多,總覺得事情來的太突然。我在心裏琢磨著應對之策,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
是齊夢燕打來的!
接通。那邊傳來了齊夢燕焦急的聲音:趙龍啊你幹什麼去了,車怎麼不在停車場?
我裝作恍然大悟:哎呀,我把你還給忽略了!我跟許經理出去辦點兒事,要不這樣,你先打車回去,不用等我了!
齊夢燕有些急了:你太不拿政委當幹部了!哼,怎麼能這樣啊!你是不是,是不是去-------肯定沒好事兒,是不是?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我知道了知道了,一定是許子超那淫人給你物色到了一個漂亮的日本女人,對不對?
我頓時一愣,覺得這齊夢燕過於聰明。莫非,她也知道此事?
我解釋道:沒有的事兒!好了,回去看好隊伍,晚上可以安排看場電影,咱們大隊已經很久沒安排集體看電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