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一定程度上來講,我還是理智的!
我們一起進了KTV包廂,像往常一樣,我們先是一起喝了兩瓶紅酒。
音樂聲中,金鈴看起來很幸福,她不斷地觀瞧我,幾次欲言又止。
我叼上一支煙,故意將了金鈴一軍:“你就這麼喜歡跟我在一起?”
金鈴淡然一笑:“明知故問!”
她再次將我的香煙搶過去,摁滅,然後強行拉起我的胳膊:“跳舞!”
我沒反對,與她一起翩翩起舞。
旋律很熟悉,情景也很熟悉。我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陪金鈴跳舞了,但不容置疑的是,心裏仍然有那麼幾分激動。
跳著跳著,金鈴將臉蛋伏在我的胸膛上,一場舞蹈,成了擁抱禮。
我想推開她,卻沒忍心。輕輕地拍打著她的後背,像是哄小女孩入睡。金鈴幸福地輕吟著,用極其曖昧的語調道:“跟你在一起的感覺,真好。讓我可以忘記一切!”
我笑道:“我也是。”
我突然感覺金鈴的身子一軟,漂亮的小腦袋似是用力拱了我胸膛一下。
金鈴伸出一隻手伏在我的胸膛上,紅著臉說:“一會兒,去我家好嗎?”
我心裏一震!
但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
金鈴見我沉默,仍然強裝出笑來:“我不勉強你!否則你還以為我是,我是妓女!”
聞聽此言我馬上皺起了眉頭,在她後背上用力拍打了一下:“瞎說什麼呢!金鈴,謝謝你對我的錯愛,我實在是無以為報------”
金鈴打斷我的話:“錯愛?”
我趕快申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金鈴從我身上站直身子,苦笑道:“你不用解釋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天金蕊不在,去我家好嗎?”
我能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但她對我的這份情,我又如何消遣?
我問:“金蕊又不在?”
金鈴點了點頭,沒解釋原因,反而是坐在沙發上安靜了下來。
我知道,她在等我的答案。
我的心裏,雜亂如麻。
經曆了複雜的思想鬥爭之後,我走到金鈴跟前,握住她的手說:“對不起金鈴,真的很對不起。”
金鈴淡淡一笑:“算了!我說過,不勉強你!”她站了起來,抱緊雙臂。
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氣,但沒再說什麼。過多的言語,隻能加重我的負罪感。我多麼希望,讓一切負累,早些結束。
隨後我開始返回大隊部,路上,又接一電話。
竟然是趙光成打來的!
接通後,那邊氣勢洶洶地興師問罪:趙龍,你太多管閑事了吧?
我知道他所謂何意,淡淡地道:我不想多管閑事,但是你的做法,讓我不得不多管。
趙光成道:不敢衝我來,讓石雲給我施加壓力,你小子夠陰險。
我道:陰險的不是我,趙副總,你堂堂的一個大副總,老是跟下麵人過不去,有必要嗎?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是我對你的忠告!
我兀自地掛斷電話,不想再聽他的鳥語。
加速返回大隊部,我洗了個澡,將陳富生交待的東西寫出來,然後躺在床上。
很長時間沒睡著,腦子一直在劃拉著諸多事情。尤其是我心愛的由夢,她現在究竟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出院?
也許是考慮的太多了,待我入睡之後,做了幾個夢。夢中我不顧一切地闖到了美國,曆經千難萬險終於找到了由夢,但我正和由夢傾訴相思之苦的時候,懷中的由夢,竟然一下子變成了金鈴……
醒來後出了一身冷汗,還好是夢!
而金鈴的電話隨之而來,一如既往,她要約我早練。
我沒反對,換衣前往。不知為何,我發現今天的金鈴,似乎不像以往那般熱情了,我們之間,像是多了一層隔閡,莫名的隔閡。
莫非是我昨天的拒絕,惹她生氣了?
上午九點鍾,我驅車趕往天龍總部。
陳富生辦公室。
陳富生坐在辦公桌前,似是冥思苦想著什麼。見我進來,他一揮手中筆:“快來快來,坐!”
我坐下,將那份資料遞給陳富生。
陳富生粗略地看了看,微微點頭:“好,好!這些資料對咱們很有用處。”
我淡然一笑,真想一掌劈向陳富生的脖頸,送他去閻王殿報道!隻可惜殺一百個陳富生,也難以徹底地粉碎TL組織,我隻能忍著,等待時機。
陳富生將筆往一旁一擱,望著我道:“等獵兔行動一完,我們就開始來一個獵虎!”
我頓時一愣:“獵虎?怎麼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