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當我們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其他分隊的學員紛紛趕了過來,全基地總共二十多名學員,有十三名站到了日本學員那邊。剩下的幾名他國學員,和我站到了一條戰線上。
這意味著,今晚這三個小日本兒的挑釁,已經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促使整個基地的學員,全部參戰。
一場更加激烈的混戰,終於爆發。我和幾個東南亞學員,簡直像是重溫了一次二戰,瘋狂殘酷的日本學員抱成團對我們進行圍攻狙擊,我們艱難應對著。
幾個學員已經開始遭受重擊,或頭破血流,或受了內傷。甚至有幾個小日本兒摸出了匕首跟我們實幹。東南亞的一個學員則用雙截棍大展伸手,倒是也頗有幾分李小龍的風采。但是日本學員隨即改變了戰術,五六個人一齊針對這個東南亞學員,並成功地用匕首擊傷他的手臂,使他無法再靈活地使用雙截棍。東南亞學員見勢不妙,突然將雙截棍拋向了我。我知道他的用意,一躍身子將雙截棍接了過來!雙截棍握在手中,簡直是得心應手。我不得不佩服發明這種武器的仁兄,雙截棍作為一名重量級殺傷性武器,有著它獨道的優勢。它短小精悍,實而不華。這種武器既有利於為自己保存體力,又能快速有效地攻擊敵人。熟練之際,任你是寶刀利劍也無可奈何。
此時此刻,我頓時化作了李小龍,一係列的攻擊動作,讓幾個日本學員防不勝防。他們先後被我擊中,或胸,或臉,或腿。日本學員們的呻吟喊痛聲真他媽的難聽,像是在哭爹。
一陣過癮之後,這幾個日本學員突然默契地變成了敢死隊。他們迎著犀利的雙截棍重擊,向我發起了迎刃而上式的反攻。瘋了,他們簡直是瘋了!齊夢燕等人見此情景,趕快圍魏救趙,分別散敵。
我握緊了手中的雙截棍,也顧不得什麼情麵了,我和日本人之間沒什麼情麵可言。一陣揮舞之下,再加上齊夢燕和幾個東南亞學員的配合,日本學員的敢死精神徹底被瓦解。當他們迫不得已地後退之時,幾個日本學員的腦袋上,已經神速地生出了幾個雞蛋般大小的疙瘩。
我們開始發起浩瀚的反攻,十幾個小日本成了甕中之鱉,被我們打的是抱頭鼠叫。
真他媽的過癮!而在這過程中,齊夢燕一直在施展腿法,我懷疑她是偷學了傳說中的‘佛山無影腳’,那秀美的小腳丫,可是讓可惡的日本鬼子聞夠了芳香。隻不過這種聞香的代價太大了-----
正在過癮之時,那原中佐木不知怎麼得到了消息,猛然出現在我們麵前!他口裏喊著‘八嘎’,一進門便像是一隻被激怒的老虎,將門口的飲水機掀翻在地:“你們在幹什麼?難道白天的訓練強度還不夠大,你們要進行格鬥訓練嗎?”他瘋狂地掃視著我們,眼神當中迸射出陣陣凶光。
日本學員惡人先告狀:“是他們,是這些支那人,還有他們,他們向我們挑釁!”
我將雙截棍疊在手中,罵道:“放屁!他,他,還有他。他們三個人,晚上竟然想侮辱齊夢燕。這才引起了公憤!”
原中佐木問:“是真的?”
日本學員支吾:“是,不,不是真的!我們隻是----”
原中佐木打斷他的話:“八嘎!都給我滾回去睡覺!這件事明天我會處理!”
就這樣,風波平息。當晚,誰也沒睡著,次日早操之際,原中佐木對這次集體群毆事件進行了處理。懲罰內容就是:特種戰術!
原中佐木不知是哪裏來的靈感,他所創造的戰術訓練法,實在是別出心裁。他讓我們在泥漿中爬行,潛水,甚至是對打格鬥。當過兵的人都知道,戰術這玩意兒要是練起來,那是累的要命。而原中佐木的那套戰術練法,則是極大地挑戰了我們的極限。
結果,一個早操下來,兩三個日本學員被折磨的大吐特吐,差點兒把腸子都吐出來。
由此可見,其實日本人的吃苦性和耐力,遠遠不及其他國家。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我們艱難地接受著原中佐木近乎變態的訓練。每天,都是一種折磨的結束,和一種新型折磨的開始……好在時間的機器不會停止運轉,在巨大的煎熬之中,時間是解救我們的唯一武器。
訓練期滿的前一天,原中佐木組織實施野戰生存。完成之後,才正式拉開了離隊的序幕。宮和基地沒有組織什麼歡送儀式,也沒有請岡村達生過來鼓舞士氣。而是以一次別開生麵的對抗演習,而告終。在這最後的演習當中,我和齊夢燕帶領我們分隊,成為對抗演習的NO.1,得到了原中佐木和幾個副教官的一致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