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秘書,看起來相當憔悴,似乎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他們的衣服有些髒了,甚至上麵還帶著血跡。陳富生瞧了他們幾眼,衝趙光成道:“看的出來,你沒少為難他們,是不是?”
趙光成一撫中分發型:“你猜的很對!不過很可惜,他們對你都相當忠誠,寧可受虐也絕不透露任何關於你的私密。都是硬條子,看來,你陳富生身邊,還是有幾個真正的追隨者。隻可惜沒用了,幾個人難頂一片天,現在這片天,已經開始姓趙了!哈哈!”狂妄地一笑,得意地打了個響指,再道:“陳富生,你現在徹底玩兒完了,僅僅這幾天的工夫,天龍公司的財務、人事都已經掌握在我的手中。我都沒有想到,一切會進展的這麼順利。你,已經徹底地失去了民心。你在天龍公司種下了太多的罪惡,所以,你才會落到這步田地。”
陳富生道:“那你目前究竟想怎麼處置我?”
趙光成一捏下巴,略一沉思:“現在還沒想好具體的方案!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的下場,不會太好。因為我不是傻子,不會給你反水的機會。哪怕你跪下來求我,給我舔腳趾頭,我都不會用。因為我知道,那樣的話,你會用我對付你的方式,來對付我。臥薪嚐膽,不僅我一個人會,你陳富生同樣也會。對嗎?”
陳富生道:“我用不著臥薪嚐膽。不過,我必須要鄭重地告訴你,你的算盤已經落空了!”
趙光成一皺眉:“哦?你在危言聳聽!對嗎?”
陳富生道:“我說過,你的故事講完了,但我的故事,還沒講。等你聽完我的故事,你就明白了!”
趙光成笑問:“你這故事,真的有那麼神奇?它能改變你的命運,能讓指向你的槍口,反過來指向我?”一指自己的鼻子,覺得陳富生在癡人說夢。
陳富生隻是淡然一笑:“故事從哪兒說起呢。就從這次微服私訪說起吧。哼哼,趙光成,難道你不覺得,我這次帶著小趙小齊視察各個分部,有些唐突嗎?而且,我將公司的大任交給了你,你不覺得疑惑?”
趙光成皺眉追問:“有什麼唐突的?有什麼疑惑的?”
陳富生道:“其實我早就察覺到了你的反動意圖!在你身邊,有我安插的臥底,他可以隨時隨地地將你的一舉一動傳遞給我,甚至是你睡覺時打的呼嚕有多少分貝,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內衣。哼哼,所以,你的反叛意圖我早有所知,隻是一直沒有使用明顯的對策而已。我用的暗渡陳倉的辦法,在無形當中控製你,觀察你。隻要你一有行動,我便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並采取對策。這次微服私訪,隻不過是我一個引蛇出洞的計劃罷了!我料到,如果我以視察分部的名義出去一段時間,你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利用這段時間對公司進行全麵的掌控,然後陰謀篡權。事實證明,我的分析和判斷,一點兒也沒錯!”
趙光成微微一驚:“你的馬後炮,實在是不怎麼高明。你以為,你編的這樣的故事,就能扭轉你現在的局麵嗎?”
陳富生道:“你聽我把故事講完!這是一個很動聽的故事!”
趙光成心裏或多或少地打起了算盤,但嘴上卻道:“你講!我在聽。”
陳富生接著道:“為了以防萬一,你這次篡權計劃當中,還加了一個暗殺計劃。這個計劃的行使者,就是廊坊分部的負責人,刑凱。你原本以為,我們出發的第一站,應該就是廊坊!因為廊坊離北京最近。但是我們沒有,我們首先去了石家莊。我們去石家莊幹什麼,當然是為了爭取時間將後麵那個甕中捉鱉的計劃,設計的更加完美。而且,也是釣一釣你的胃口。我繞過廊坊去了石家莊,你也許會認為是不是自己的計劃暴露了?在這種心理作用之下,你會露出更多的破綻,甚至是亂了方寸。這隻是一種攻心術,也是一種為自己爭取時間的措施。在石家莊呆了幾天,我相信你趙光成就迷惘了幾天。當然,我們在這幾天裏,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來應對你的叛逆。胸有成竹之後,我們才到了廊坊。這一下子,你的心才寬了下來。因為,你早已和刑凱串通一氣,試圖在廊坊對我進行暗殺!這樣的話,你的篡權,將會更加順理成章!而且,即使刺殺失敗,你趙光成仍然有七分勝券。因為你已經控製了天龍公司大部分的人事,甚至是財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