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夢見李正在指桑罵槐,不客氣地伸手揪住了李正的耳朵:“讓你再嘲笑本姑娘!”
李正連連靠饒:“不敢了不敢了。再揪就揪成天蓬元帥了!”
眾人紛紛大笑。
玩笑之後,齊處長若有所思地道:“那照這麼說,明天一天的時間,冠亞季三軍基本上就定下來了!真快!”
由夢糾正道:“決賽在後天。”
齊處長道:“誰幾斤幾兩,明天就能看出來。後天的決賽,其實隻是個過場留個懸念。在大家心裏,早就排好一二三了。”
齊夢燕微微地思量了片刻,道:“現在趙龍基本上進前三是板上釘了,李正如果贏了帕布羅克,那進前三也不在話下。其實明天你們所麵對的最大敵人,是山本信隆。隻要趙龍拿下山本,一切都成了定局。”
眾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李正扶著我的肩膀,虛張聲勢地道:“龍哥,替我一雪前恥的時候到了!打贏帕布羅克我覺得沒多大問題,但是能不能打贏山本信隆,就看你了!”
我疑惑地追問:“你能不能打贏山本信隆,跟我有什麼關係?”
仍然是聰慧的由夢一語道破天機:“很簡單。如果你在明天上午能讓山本信隆銳氣大減,那下午李正贏他不是更容易了?”
李正插話道:“要是直接能把他打殘,那我就更容易了!龍哥,為了兄弟,你就多浪費一些體力,直接把山本信隆打成肉餅!”
我苦笑:“我倒是想。”
李正追問:“怎麼,沒信心?”
我打腫臉充胖子:“有,相當有!”
雖然這樣說,但是實際上,在我內心深處,對於這個山本信隆,我心裏的確有點兒沒底兒。
他太強大了!帕布羅克已經夠強了,但是山本信隆,絕對在帕布羅克之上。
這時候,有人敲門。
喬靈過去開門,見來人竟然是帕布羅克。
帕布羅克衝每個人都笑了笑,聳了聳肩膀,將目光停在我身上:“親愛的趙龍,賽程表不知你看過了沒有?”
我招呼帕布羅克坐了下來,指著桌上的安排表道:“看過了。”
帕布羅克笑了笑:“看起來情況有些不妙。明天你要跟山本信隆決鬥了。那個家夥,可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恐怕他要比我更難對付。”
李正不失時機地善意將了帕布羅克一軍:“帕布羅克,你的意思是說,你也很難對付?”
帕布羅克略顯尷尬地道:“什麼意思?我隻是好心在提醒趙龍。你是不是誤會了我?”
李正笑道:“我沒誤會你。明天上午開場,就是咱們之間的較量。”
帕布羅克一聳肩膀道:“哦,我差點兒把這事兒給忘了。親愛的中國朋友,我希望我們能夠,能夠不像對日本人一樣對待我,點到為止,以武會友。”
李正道:“那不合適吧?你騙我手下留情,擂台上卻對我下黑手。我猜的沒錯吧帕布羅克?”
帕布羅克苦笑道:“難道我也像日本人一樣,那麼不值得你們信任?”
李正笑道:“開玩笑而已。放心,明天我們之間的較量,會比較友好。因為我還要對戰山本,我得保存體力。”
帕布羅克再聳了聳肩膀:“我也一樣。但我覺得,我現在的體力好像有點兒,有點兒不太夠用。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可能是------”帕布羅克將目光停在我身上,開玩笑地道:“可能是昨天被趙龍打壞了,受傷不輕。”
眾人一齊笑了。
美國人擅長冷幽默,帕布羅克的到來,引得一陣陣歡笑聲。
沒過多久,美國總統侍衛邁克,也來到了我們的房間。
他和帕布羅克一樣,是來為我和李正加油助威的。確切地是,是來為我加油助威的。邁克不可能為李正加油,因為李正的對手,是帕布羅克。
兩個友好的美國友人,跟我們一起說說笑笑了半個小時。然後,我們開始研究戰術。
邁克提議道:“我想凱瑟夫更了解山本信隆的實力。前幾天,凱瑟夫曾敗倒在山本信隆手下,也許他的建議和說法,能給你們帶來一些啟迪。”
我搖頭道:“算了。那等於觸摸凱瑟夫的傷疤。我不會那麼殘忍。”
邁克道:“你把凱瑟夫想的太脆弱了。你們等一會兒,我去找凱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