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隨行散記~滕王閣(1 / 2)

還沒睡醒,手機鈴響,傳來一陣清脆,這是許久不見的同學了。好像回憶突然被拉回高中那會,隻是在電話上沒有說多,或許是電話來的早,她也聽出我還在夢中。

其實現在對於這些學校裏結識的同伴,我是倍加珍惜。可也正是因此,所以我將自己和他們的聯係不斷疏遠,甚至是下意識的回避。並非我不願意,或許說也確實是不願意,隻是不願意看到他們不好的那一麵。當然我也不想讓他們看到我不好的這一麵。

希望彼此留在心裏的,永遠是那一張定格在畢業照片上的純真笑臉。

走上社會了,在不斷的吃虧,打擊,倒黴之下,自己體內一直存在但隻是沉睡的惡漸漸醒來。而一旦覺醒,他所展示出的另一個認知確是年少時一直排斥。我一直在努力,不想變成自己曾經很討厭的那種人,但必須承認的是我現在確實和讀書時不一樣了。想必他們和我差不多。

現實中我們都是吃一塹長一智,而那種從來不長智的阿甘幾乎不存在。也正是得益於這一份智,我們吃的虧少了,但也是因為這一分智,我們看清了許多,也因此失去了不少原本應有的樂趣。領會到這世界的不完美,從來要交學費;而境界愈高,交的學費愈多,無人例外。

而帶來的是同一個人身上會出現兩種不同的體溫,外麵的溫度不斷提高,裏麵卻可能是零下,溫差還會不斷加大。而我看到的以及別人看到的多是外表的這份熱情,縱然有些玩味,但眼不見為淨。或許自欺欺人,但隻要沒有傷害到別人,而能保有自己的良好心情,何樂而不為呢。

可一旦相處時間加長,了解增多,再深的麵具也是不能隱藏,那豈不無味。我寧願每次見麵都隻如初見,就算故人心已變,但隻要我看不見;就算我已變,故人也看不見。並非我不重視那份友誼,而是我更加珍視,總有一天你也會知道的,你也會這樣的。

在南昌睡的覺,自然要看看這裏風光,而這次我沒有百度,因為這裏有一座一直期許的,他叫滕王閣。高中那會就已在晨讀的渲染下默默向往,向往這是一個怎樣的地方?王勃固然是不世出,但巧婦對上無米之炊也是無可奈何。還好,終於來了,路程不遠,騎車半小時而已,路上還吃了早點。真的是要好好掙錢,現在一個早點都快10個大洋!

門票還好,園內有12生肖,隻是個個都有憨態,或許是盛世的原因,無憂無慮。台階平緩,蹦蹦跳跳,驗票入內,一樓是唐朝的功勳宿將宴飲笙歌,坐在正中的那位想必是唐太宗,隻是和曆史書上的畫像不太一樣。這幫人個個身懷絕技,名聲在外。尤其難得是不僅共患難,居然還能共富貴,實在難得。估計這不僅和李世民的胸懷有關,而且他們被加封國公,手無兵權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吧。想來也是,有哪個皇帝能在刀劍中安眠,尤其是劍柄的掌握者是那些敢叫日月換新天。或許我是外來的,居然還被賜了一杯酒,雖然在社會上無處交心,早已戒酒的我也抿了一口,天子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沒有打擾他們雅興,來到二層,這裏是宋朝君臣歡飲達旦。雖說趙某人欺負孤兒寡母,但國家還是要最強悍的來做領導者。愧對知遇之恩,卻還天下清平,大矣哉。這哥們估計是喝高了,也難怪這開基建業之功,百世流芳之名,竟在大堂上練起長拳。想起來他還是練家子,隻是這麼強壯卻為何早亡,值得思量。或許因為我是自由創作人,更確切說算是文人,而此朝所定下的“不殺士”讓我向往。如果有機會我還要會會蘇軾,我自認為他的定風波所展現的平和卻比大江東去更加波瀾壯闊。

走的是環形樓梯,已經來到第三層,這裏擠滿了人,可說出的話語我卻完全聽不清。仔細再聽了一陣,原來不是聽不清,而是壓根就聽不懂,這不是漢語。在語音夾雜中流露出鐵木真的雜音,難道這裏是一代天驕主場?也是,隻有蒙古人才會這般不顧禮儀,放飛自我,雖沒有拔劍擊柱,但也是放浪形骸,怎麼盡興怎麼來。估計早飯消化的快,我也在這吃了一頓自助餐,還是烤全牛,有的是嚼勁。隻是這裏的羊奶酒我喝不了,疝氣太重,我還是喜歡純牛奶,比如特侖蘇。看到一身奇服的我,他竟離坐走來,可我這不會蒙古語,怎麼說?還好,邊上有位翻譯,隻是鄉音甚重。沒有問蒼生,也沒有問鬼神,居然開口打聽一個漢人的下落,我是吃了一驚,你估計也會震驚,因為他問的是郭靖。我隻得說他在桃花島隱居,上次登島拜訪也沒有看到,隻是後來在太湖邊隱隱有看到他隨身的雕。估計他還在想那個答案——究竟什麼樣的人才稱得上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