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裏麵發現了一個被挖去了心髒的侍女。”
“什麼?!”範女王的背後不禁冒出些寒意,被挖出心髒?!!這麼殘忍的事情,都是長老會的人做的?
“那個房間一看就是用來做實驗的,各種型號的小刀大刀,簡直隻有陛下你想不到,沒有她們找不到的啊。”雲晨也不忘開口,但是還是很注意分寸的沒有把娜莎猜測的那句,那個侍女是活活疼死的那句話說出口。
“長老會遠遠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越是跟她們接觸,本王就越是覺得,本王的位子坐的是如坐針氈。”範女王越來越能感受到這個位置帶給自己的壓力,越來越能感受到來自各處的威脅。
“陛下放心,不管任何時候,我們都會跟你站在一起的。”娜莎開口。
“我也是。”雲晨也開口:“隻要我活著,我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您受到任何傷害。”
聽到娜莎和雲晨的話,範女王忽然低下了頭,雖然這是來自君與臣的羈絆,但是這樣的保證讓範女王覺得好安心,在自己那個世界,自己從未對誰推心置腹過,不敢輕易的相信任何人,不敢跟任何人講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因為不知道那句話就會成為別人製衡自己的把柄。所以自己隻能活的小心翼翼,步步為營。
來到這裏,雖然麵臨的壓力更大了,麵臨的責任更重了,但是自己似乎在這種磨難中,找回了那種患難與共的感情。
“陛下。你怎麼了?”雲晨難得的又仔細了一把,因為陛下竟然垂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你是不是又想起什麼大事兒來了?”
“恩……”範菁菁穩定好情緒開口:“讓你們抓的那些不安分的女人,怎麼樣了?”
“我辦事兒您還不放心嗎,當然是把責任又推給了長老會的人。”雲晨想起這個,就忍不住哈哈哈大笑。
然後跟陛下還有娜莎講訴起自己帶著其他五個隊長去抓人的情景。
今天下午太陽都落山了,陛下突然又召見了所有的隊長,而且還安排給了雲晨她們一項艱巨的任務,那就是去一座有名的宅院裏去抓人,而這宅院的主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二長老。
那是二長老的私人宅院,平時一直沒有什麼人進去。大長老飛放信鴿,約見那群有頭有臉的勢力,說是要跟大家解釋征兵的事情,要見麵詳談。
然後陛下就帶著第七到第十二隊的隊長以昨天不給解藥這件事為幌子,找上門去拖延時間了,而雲晨則帶著第二到第六隊的隊長,連夜來到了二長老的那間沒人入住的私人宅院,連夜把人全給抓了。
“我是第一侍衛隊的隊長雲晨,當然,也就是你們早晨說的臭丫頭,我今天來,是因為我接到密報,這裏有人密謀在造反,意圖對陛下不軌。”雲晨看著麵前的三十多人開口。
大家雖然對於雲晨等六位隊長的突然到來感到不可思議,但是很快就穩定下來了情緒:“你胡說,這裏哪裏有人要造反?!”
“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吧?就在昨天,征兵的第一天晚上,陛下外出就被人蓄意用暗器打中,身重劇毒。而對於陛下征兵這件事,到底誰最不滿,誰就最有可能是謀害陛下的真凶。為了一己私利,竟然公然謀害陛下,這可是犯上作亂的大罪,萬死莫贖其罪。這種人要是落在我雲晨手裏,我肯定讓她生不如死。”
聽到陛下竟然昨晚就中毒了,人群一片嘩然,誰也不敢多說什麼,生怕被扣上犯上作亂謀害陛下的罪名,但是,如果一直不反抗,似乎又有點兒默認了罪名的意思,最終,二長老的妹妹,那個看起來很尊貴的女人開口了:“陛下中毒,與我們無關,我們來這裏,也不是要密謀造反。”
“不是密謀造反,那你們為什麼全都聚集在這裏?”雲晨的手握著劍柄,一副隨時動手的姿態。
“這……”其他人都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是大長老的召見,是大長老讓大家來這裏的。
“你們不用狡辯了,我早就接獲密報,有人因為對征收男奴一事心存不滿,打算密謀造反,打算推倒陛下,甚至打算取而代之。隻是為了讓新主放棄提升男奴地位的決定,隻是為了保護你們高高在上的地位是不是?!”雲晨大聲嗬斥完,突然拔出了手裏的劍,做足了架勢開口:“誰是主謀,老實的站出來,免得殃及無辜。”
看到雲晨拔劍,其他隊長以及侍衛也拔出了劍,一時間,這個寬大的大廳裏氣氛變得有些劍拔弩張。群女人趕忙往後退了幾步,雖然自恃身份比雲晨高,可是誰都知道,這個雲晨打起仗來六親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