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娜莎說要進宮一趟,雲晨幹嘛抓住了娜莎的肩膀“等我說完再去也不遲。”
娜莎一想也是,雲晨說完,自己也好有個譜,老覺得陛下最近問自己的問題越來越難回答了,尤其是上次竟然還問自己和男奴的事情:“那你說。”
“陛下還是想出宮,讓我來說服你。”雲晨實話實話,果然,這才剛說完,那邊娜莎就變臉了。
“你答應了?!”娜莎臉色不善的開口。
雲晨一看娜莎變臉了,立刻矢口否認:“當然沒有,出宮那麼危險的事兒,我能隨便答應嗎?”
“這還差不多。”娜莎開口,總算有點兒欣慰。
“但是我們也不能一直把陛下悶在宮裏啊?”雲晨觀察著娜莎的臉色開口:“陛下好歹也是堂堂女王,總被我們關在宮裏,像話嗎?”
“我們那是關嗎?”娜莎咬牙切齒:“陛下每次出宮都會遭遇襲擊,帶傷而歸。為了陛下的安危著想,把她留在宮裏有什麼不對?”
“哎,別說每次啊,上次我陪著陛下那次,雖然也遭遇了襲擊,但是有驚無險啊,陛下那次可沒受傷。”雲晨立馬糾正道。
“那遭遇伏擊總歸是事實吧?”娜莎也提醒,“你居然還有臉提?你知道陛下偷溜出宮,竟然還跟著她胡鬧,要是陛下當初出現了什麼意外,你想以死謝罪嗎?”
好吧,雲晨承認,自己有點兒哪壺不開提哪壺,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好好好,我們不提這事兒,一提這事兒,你看你嗓門大的。”
“這是我嗓門大不大的問題嗎?”娜莎來了火氣:“說起來,上次的事情,我好像還沒對你做出處罰。”
“哎哎哎,這事兒都翻篇了啊,陛下都沒再說什麼了,你可別翻舊賬啊,小心我去陛下麵前告你公報私仇。”雲晨立馬撇清了關係。
“那你還提?!”娜莎冷哼。
“我這不是想說,如果我們在陛下身邊隨行保護,陛下肯定就不會出現之前的又是受傷又是中毒的事情了嗎?”雲晨開口:“雖然我是個粗人,但是我又不傻,以陛下的權力,她強行出宮,我們誰能攔得住?陛下既然還願意跟我們商量這件事,足以說明陛下對我們的重視。娜莎,你難道不覺得,陛下是從心底裏信任著我們嗎?不覺得她其實很在乎我們的看法嗎?”
娜莎不出聲了,如同雲晨所說,女王想要出宮,誰也阻攔不了,自己也不過是利用陛下的重視強行把保護她的安全這個責任又歸到陛下本身身上了。
身為將軍,身為女兒國的勇士,娜莎對自己的身手有著絕對的信心,但是,娜莎卻不敢拿陛下的生命開玩笑,因為娜莎很怕自己一個小疏忽會最終害了陛下。
“就是因為太過信任和信心我們,我才更不敢隨意的答應陛下去涉險……”娜莎輕聲開口,“陛下越是寄予厚望,我就越是不敢隨意安排。”
“嘿,這可不像是你會說的話啊。”雲晨一巴掌狠狠的拍在娜莎的後背上:“有你,還有我,都盯著陛下呢,有什麼好怕的。畏畏縮縮的大將軍,你可太讓人瞧不起了。”
“嗬,說的也是,畏畏縮縮,確實不是我一貫的風格。”娜莎看向雲晨,淩厲的視線審視了一會兒雲晨:“陛下找你來當說客,還真的是找對人了。”
“什麼說客?”雲晨抵死不認:“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既然你我心中都已經有答案,那麼陛下出宮之時,就是你我責任加身之時,必須保證陛下的安全。雲晨,我希望我注意不到的疏漏,你能替我觀察到,並且防範住。”
“放心吧,如果有架要打,我肯定衝在前麵,你就守在陛下身邊,好好的保護她就可以啦。”雲晨拍著胸前的盔甲保證。
雲晨剛保證完,就看到娜莎抬腿走人,雲晨趕忙開口:“哎,你去哪裏啊?”
“當然是去找陛下商量出宮的事情了。”娜莎擺擺手,很瀟灑的走了。
“哎,那你到時候可千萬記得喊著我,我可是很喜歡和你們一起的。”尤其是喜歡和陛下聊幾句,能增長不少的腹黑知識啊。雲晨覺得經過陛下那一夜的點撥之後自己茅塞頓開啊,現在就需要再進一步的點撥了。
然而,娜莎聽到雲晨的話之後,也隻是繼續擺了擺手,就繼續離開了。
——二長老被關大牢的分割線——還算寬敞明亮的牢房裏,二長老靜靜的盤腿坐在牢房的床鋪上,與其他牢房的稻草爛褥子相比,這裏無疑好了很多,起碼還算整潔寬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