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鼻孔,運足了力氣,雲晨抬起右腿對著房門就踹了過去。
“嘭”
“額……”脖頸忽然傳來一陣疼痛,雲晨沒踹到房門的腳慢慢的落回地上,雲晨難以置信的回頭看著那個用手刀打在自己脖頸上的洛伊,終於,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昏睡了過去。
雲晨直到昏迷都沒有想到,洛伊他竟然會出手打昏自己。
看雲晨昏迷,洛伊也半蹲在地上,看著雲晨,洛伊的臉上露出些許的好奇之色,這個女人,好像跟一般的女人真的不太一樣,竟然能在迷香裏挺那麼久,而且居然還能動。
看了看落鎖的房門,洛伊抓過剛才捆自己的繩子,把雲晨給捆住,找來一個床單,蓋在雲晨的身上,洛伊走到窗前,打開窗戶,然後回到房間,背起雲晨,一下子就從房間跳出去,然後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守在外麵的四個副支隊長一直藏身在暗處,按照陛下的命令,沒有信號不準進去,可是,看到忽然從二樓房間裏跳出來的那兩個人影,四個副支隊還是出現了些猶豫。
“好像不太對勁?”
“是啊,剛才那倆人,確實不太對勁。”
“要不我們進去查看一下?”
“陛下和隊長好像都沒有呼救,也沒有發信號求救。”
“那剛才那倆人怎麼辦?”
“這樣吧,”第七支隊的副支隊純雷對著第十支隊的副支隊開口:“純風,我的信號彈給了隊長,沒辦法發求助信號,你的輕功是我們四個裏最好的,你跟上去看看那兩個人是什麼情況,我們三個進去看看,陛下和隊長是不是安然無恙。”
“好。”純風點頭,快速的往剛才那個從窗戶上跳下來的身影奔去。
第七支隊的副隊長看著其他兩個人繼續開口:“純雨,你留下來,我和純霜進去。”
“為什麼不一起進去?”純雨不解。
“隊長不是告訴過我們嗎,不到萬不得已就不能孤注一擲,更不能暴露全部的實力,我和純霜進去,你在外等候,如果我們能平安出來,就代表陛下和隊長都安然無恙,如果我們倆沒平安出來,就說明不隻我們出事了,連隊長和陛下可能都會遇到危險。最多半個小時,我們如果安然無恙一定會出來,如果沒出來的話……純雨,不要耽擱,立刻去找娜莎將軍或者其他隊長,讓她們來救駕。”
純雨的心裏猛地一咯噔,有些不放心的開口:“咱們不是隻負責帶著陛下出來玩時,保護她的安全嗎?隻是在這花街柳巷而已,能有什麼危險?純雷,你是不是知道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為什麼一場高興的遊玩,會變得這麼壓抑與緊張?”
第七支隊的副支隊就是純雷,此刻也有點兒不太確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準確,隻是看著悅來香開口:“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多心了,但是第六支隊的副支隊,芮茗,她前兩天曾經調查過城內失蹤人口的事情,你們還記得吧?昨天,我有見到芮茗,她無意間提到,線索裏,有花街柳巷,但是至於是哪一家,還不清楚。我希望是我多心了。好了,純雨,我和純霜要進去了,你在外麵注意安全,要麼回去報信,要麼直接燃放你的信號彈示警,明白嗎?”
純雨也漸漸的聽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純雷這是在以防萬一,重重的點了點頭,純雨保證道:“半個小時,你們如果不出來,我馬上去燃放信號彈讓侍衛來包圍這裏。娜莎將軍要是看到信號彈也一定會來的。”
純雷和純霜從角落裏走出來,握緊了手裏的劍,就往悅來香的門前走去。
而此刻,純雨她們想要求助的娜莎將軍,在城中兜兜轉轉了許久之後,終於帶著自己的冒牌陛下,引出了上次的行刺之人。
跟芮茗她們的描述一樣,來人依然是十個人,而這邊,加上娜莎和陛下以及六個侍衛,總共才八個人。
看到被包圍了,六個侍衛又把娜莎和陛下給保護在了中間,小心翼翼的戒備著。
“你們是什麼人?”娜莎平靜的開口:“若是隻為錢財,咱們都好商量,何必為難我們這些普通人?”
聽到娜莎在那裏自稱普通人,十個黑衣人放肆的大笑出聲,為首的黑衣人更是冷嘲道:“娜莎將軍,您的大名,女兒國裏可是如雷貫耳,我們幾個有眼無珠,想要找的就是你們。”
娜莎眉頭一皺,果然,這些人就是奔著陛下來的,這樣看來,應該就錯不了了,確認完畢,娜莎繼續開口:“找我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