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芊雅說完,見軒轅離洛似有猶豫,她站起了身,邁著優雅的步子往房門的方向走去,語氣慵懶的說道:“你去就是了,我又不會跑,回來記得把結果告訴我。”
話落,她徑直回到了房裏。
軒轅離洛睨看了那閉著的房門一會,才轉身出了逸寒軒,準備進宮去。
他這個六嫂與別人不同,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小墨墨與軒轅離洛一前一後的回了皇宮。
大牢
陰暗潮濕的大牢裏,空氣似乎能氤氳出水氣來,虛無中泛著糜爛與血腥的味道。
月姬就被關在這大牢裏。
小墨墨身後跟著兩名侍衛,其中一名侍衛手上抱著被褥,三人通過迂回曲折的牢房通道,進入了關著月姬的獨立牢房。
這是一間鐵製的牢房,被關在裏麵的月姬一大字型的姿勢,雙手與雙腳都鎖上了碗口粗大的鐵鏈。
小墨墨瞥了牢裏的她一眼,睨著身後的兩名侍衛,聲音稚嫩的說道:“把牢門打開。”
“是!”其中一名侍衛應聲,立即打開了牢門。
見牢房打開,小墨墨示意抱著被褥的那名侍衛將被褥抱進了牢裏,放置在了地上。
隨即小墨墨才邁著小步子進入了鐵牢中,並讓兩名侍衛退下。
月姬見小墨墨進入牢中,那雙柔媚的美眸中多了一絲嘲諷,冷冷笑道:“嗬嗬……你們又不敢殺我,還來做什麼?”
小墨墨小眉緊皺,邁著小步子走到月姬的身前,一雙淺褐色的小眼眸氤氳起了水霧,粉嫩嫩的小臉上,表情尤為的沮喪,癟著小嘴,“冒牌貨,你讓墨墨的母後傷心了,現在墨墨的母後不見了,母後不要父皇和墨墨了,這都是你害的,你這個壞女人,我打死你。”
小墨墨說完,掄起小粉拳,往月姬的身上招呼上去。
他這如同撓癢一般的拳打令月姬越發鄙夷的睨著他,冷笑道:“你母後傷心了正好,我就是要她傷心,以你母後的性子,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父皇了吧。哈哈……”
月姬說完,大笑了起來。
見她大笑,小墨墨停止了打她,淺褐色的小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繼續癟著小嘴,委屈不已的說道:“就算是母後不要父皇和墨墨了,墨墨也不會認你當母後,父皇也不會要你,你氣走了母後又怎麼樣,你還是不能和父皇在一起。”
月姬目光冰冷的睨著小墨墨,唇角陰測的勾起,“我既然能讓你父皇和母後分開,也有法子讓你父皇愛上我,這隻是早晚的事,何況我已經是你父皇的人了。”
見她說到重點,小墨墨淺褐色的小眼眸微眯,蹲下小身子,小手將放置在地上的被褥攤開,指著被褥上的那抹血紅,故作懵懂不解的睨著月姬問:“這個究竟是什麼?是雞血嗎?為什麼母後看到這上麵的雞血就氣走了?這與你變成父皇的人有什麼關係?”
月姬睨著地上的被褥,那上麵的那抹血紅令她又羞又惱,他竟然將這被褥都拿來了?還說那是雞血?
她的臉越來越紅,不是羞紅,而是怒紅。
她氣惱的睨著小墨墨,怒道:“你……你……誰說這是雞血?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奶娃不需要懂這些?”
小墨墨昂起小下顎,一副不服輸的倔強樣子,聲音稚嫩的說道:“這就是雞血,不信你聞聞?”
話落,小墨墨正要將那被褥拿給月姬而聞,卻聽月姬冷笑著說道:“嗬嗬……我實話告訴你,這就是我的血,絕不是雞血。”
小墨墨聞言,依舊皺起小眉,不解的問:“你的血?為什麼你和父皇睡了一下就流血了?你哪裏破口子了嗎?我讓人來幫你縫上。”
小墨墨一臉認真的說完,皺起小眉,稚嫩著聲音大喊道:“來人,拿針來,脫了她衣服縫口子。”
月姬聞言,美眸中閃過慌亂之色,她有些不淡定的睨著小墨墨,怒道:“你……你什麼意思?你別亂來?我可是在你父皇身上施了同心術的,你對我下手,你父皇也會遭殃。”
小墨墨揚起粉嫩的小臉,以四十五度角斜睨著她一眼,“父皇是男子漢,連死都不怕,才不怕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