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有自信,如論是誰注意到她,也不會察覺異樣。
就在君北辰走下台,蘇筱溪準備將目光及時收回時,她卻不經意間瞥見了大賽後台的那一抹高挑身影。
如果沒記錯,那個女孩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表情,但剛才,蘇筱溪明顯發現她平日裏沉著的眸子暗淡下去,整個人的氣息也低沉了很多。
像是被人抽走力氣,她轉身離開時,整個背影都是寂寥落寞失望痛苦的。
不錯,那個人就是沈沫冰。
蘇筱溪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玩味,再看台下的寧夏,她嘴角的笑意更甚。
代替哥哥來參加這個勞什子的化妝品比賽,似乎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君北辰下台後,按理說主持人要請下一位選手上台了,但突然有個工作人員上台對著主持人耳語了幾句。
主持人臉色稍微有些變化後,便又恢複如常。
“觀眾朋友們,剛才君北辰先生走得比較急,再加上他惜字如金。我就簡單補充兩句,為至夏再宣傳一下吧。”主持人拿起放在展示台上的“至夏”套裝。
“剛才,君北辰先生隻是喂了我們一嘴狗糧就下去了。”主持人說到這裏,台下響起輕微的笑聲,算是認可主持人的說話。
而主持人一個小小打趣的說話也及時將剛才工作人員上台耳語的事情揭過,“至夏係列,適用人群主要是少女,采用的原材料也是草本,溫和無刺激,主打清新純潔青春,是國內為數不多的少女係列。”
主持人對至夏係列了解自然不如君北辰多,但他還是強行宣傳了一撥。
“知道主持人為什麼硬杠嗎?”
目睹自家表哥違規操作一撥秀恩愛技術後的孫天猴終於緩過神來,湊頭在寧夏身邊小聲問。
寧夏還真不知道。
按理說,主持人沒有幫參賽單位介紹產品的義務。
雖然君北辰在台上的時間很短,幾乎屬於自殺式介紹,但後果也應該由他自己承擔,主持人沒必要救場。
見寧夏茫然的眼神,孫天猴了然。
他瞟了一眼君北辰的位置,又翻了個白眼,才幽幽道:“我表哥後麵本來是顧氏公司的,但現在顧氏都破產了,自然沒辦法來參賽,所有主持人現在的尬聊,是為後麵一位公司拖延時間。”
這麼說,就能講通了。
隻是……
“顧氏公司破產了?”寧夏訝異。
她記得前不久,君北辰還給她科普過,說顧氏在城化妝品行業裏數一數二。而顧果兒之所以敢三番五次找她麻煩,不過也是仗著家世背景。
思及此,寧夏突然福至心靈,腦子一叮。
“你別告訴我,這也跟我有關?”雖然是感歎,但寧夏幾乎已經認定,否則孫天猴幹嗎跟她提這事。
難不成是上次被綁架的事情,君北辰不隻是把顧果兒送進監獄,還直接被顧氏公司鏟平了?
寧夏用滿頭問號的表情盯著孫天猴。
孫天猴重重地歎了口氣:”所以說,我不羨慕你。“
“我嫉妒你。”蘇天猴咬牙切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