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剛剛坐下的東方莘還沒來得及拿起桌上的那杯茶水,就被白非月的這個消息嚇了一大跳,立刻站了起來,雙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巨響伴隨著她的動作而響起。
白非月那杯茶水中的茶濺到了桌上,微微皺眉,真是可惜了,這茶葉可是她剛剛特地問小二要的,價格還不菲呢。這樣浪費可不好。
“你別激動,坐下來。聽念晨夕講講。”聽她這麼說,東方莘慢慢地穩定了自己的情緒,輕輕地鬆了一口氣,坐下來希冀地望著念晨夕,一把抓住了他的那雙手。
念晨夕輕咳了幾聲,那東方莘的眼神倒讓他有些尷尬,下意識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並且用力地將自己的手從她的手中抽了出來,用自己的繡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眸中帶著一絲絲的厭惡。
此時,若非不是白非月的朋友,念晨夕恐怕根本就不會和她同處於一個空間內。
他在一定的程度上有著一些潔癖。
“那個念老師,你能否和我講講,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東方莘有時候性格大大咧咧,完全沒發現念晨夕的不滿。
他的心情不佳,嘴唇緊抿著,有些不願開口。而此時白非月卻朝著念晨夕投來渴求的眼神,對於白非月他是真的沒有什麼辦法,淡淡地歎了一口氣,緩緩地開口說道。
“目前我也沒有辦法確定你體裏是否存在著毒蟲。可能需要通過一樣東西,才能夠確認。”
“什麼東西?很難找嗎?”
東方莘看到念晨夕那有些為難的神色,擔憂地開口詢問道。
念晨夕從白非月手中接過茶杯,一飲而盡,把玩著手中的茶杯,“不難找。那東西我現在手中就有,不過……”
“不過什麼?有話念老師你就直說吧。”東方莘坐直自己的身子,一臉嚴肅地望著念晨夕,等待著接下來讓她害怕的消息。,緊張地雙手一直緊緊地握著。”
不過接下來念晨夕的話倒是讓東方莘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有什麼特別難的問題。
“我手中杏草具有一種特別奇怪的味道,能夠引起那個蟲子的注意。如果蟲子真的在你的身體之內,那麼當蟲子發現這個香味的時候,他就會蠕動起來。到時候你所承受的痛苦,非同一般。”
“你的意思是那隻蟲子在我的體裏並沒有動?”東方莘下意識地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又有一陣刺痛感傳來,微微皺眉。
念晨夕一聽到東方莘這個問題,無奈地望向她,這智商他有些難以恭維,自己竟然有這樣的學生?
白非月嘴角一抽,索性就偏轉自己的臉,手擋著自己的側臉,當做不認識東方莘。
當東方莘看到白非月和念晨夕的表現,麵露不滿,完全不明白為何兩人要露出這樣的表情。
“嗯,沒錯!”念晨夕原本都不想理會東方莘了,不過在白非月那警告的眼神之下,最後還是選擇了回答。
“那如果蟲子不在我的體裏呢?我會有什麼反應?”
“如果不在的話,那就不會有什麼反應。這杏草原本就是一種養生美容的藥草,所以並不會如何。不過,若是真有那疼痛可不是我嚇唬你,有可能一個大男人都沒有辦法忍受。”
百年前,那個時候的巫師並不像現在這樣稀少。
那時候巫師和召喚師是兩個派係,共同生活著。可是巫師的家族不知修煉了什麼族譜,一步步地走向了邪惡,邁向了深淵。
他們的蠱毒,一切對三個地方的人都產生了影響,所以必須要對其進行製裁。
而念晨夕那時候便是討伐的領導人。所以他很多次都見到過那些巫師是如何殘毒人類的。
而且那些巫師所下的蠱毒都是致命的,但是剛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是沒有任何的感覺。可是等到蠱毒產生作用的時候,那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因此所有的召喚師都想盡辦法盡早地發現那些人體裏的蠱毒。最後選擇了杏草!
杏草對於那些沒蠱毒的人來說,沒有一點點的關係。
可是若是那些有蠱毒的人,卻是疼的死去活來,有很多人的身體素質不行,沒被蠱毒折磨死,卻早已因這疼痛而死。當然他們做這些的時候,都是經過那些人自己的同意。
念晨夕經曆過那樣的疼痛,這才不止一次地警告東方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