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召喚獸,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我反正是不要了。”
他轉身就想走,墨惹才不可能放過他呢!
墨惹拽住了他的袖子,“不行,就是你偷了我的兵器柱子,你必須給我還回來。”
藍郡城回首凝視了他,“你有證據是我偷的嗎?”
“不是你偷的,你怎麼知道我的兵器柱子丟了?”墨惹不依不饒,緊緊地握著拳頭,高高地舉起,懸在藍郡城的麵前。
他想打藍郡城,苦於手裏沒有兵器柱子,打藍郡城已經夠嗆,而背後還有個白非月虎視眈眈。
白星一看這兩個人要打起來,心知不好,如果白非月借此機會去搶了莫黯,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他連忙大聲叫道,“墨大人,您的兵器柱子在白非月手裏,跟藍大人沒有關係。”
墨惹最關心的還是他的兵器柱子,扭頭望向白星,遲疑了片刻。
白非月從念晨夕和顏弘傑的態度上,隱隱的感覺到這個墨惹應該不是他們的敵人,她也想拉攏這個強者,指著白星,“我是在這個人身上得到的,如果你們想要,又拿莫黯來換。”
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了兵器柱子,黑色的柱子在白非月的手心上熠熠閃光,看得墨惹和藍郡城兩眼放光。
白非月念動口訣,這黑色的柱子緩緩生長,生長到一支寶劍的大小,白非月不再念動口訣,她怕這個柱子長得太大了,她無法掌控,被墨惹白白搶了去。
“藍郡城,果然是你偷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墨惹確定了這個兵器柱子是真的,一把拽住了藍郡城的衣領,拽的藍郡城向前傾斜。
藍郡城推開了墨惹,輕輕彈了彈自己的衣服,將藍色的衣服整理一下,他瞅了一眼白星,竟然是這個家夥偷到了兵器柱子,要自己和墨惹誰都沒有發現,還真是一個人才。
白星嚇得哆哆嗦嗦,抱著雙拳不停的行禮,兩隻眼睛裏水汪汪的,眼看就要哭出聲了。
“藍郡城,你把兵器柱子給我搶回來。我說你剛才怎麼提議去搶白星,是不是想借機偷我的兵器柱子?”墨惹濃眉鎖成一團,眼中冒火,恨不得吃了藍郡城。
藍郡城估計了一下形勢,如果他弄不回兵器兔子,就得罪了墨惹,如果他出手去搶兵器柱子,這個墨惹是個暴脾氣,又是小人肚量,一定會跟在後麵出手,搶回了兵器柱子,借機跟白非月把他暴打一頓。
白星終於控製不住,撕心裂肺哭起來,“求求您啦,藍大人,救救我吧!”
他知道,如果藍郡城出手搶兵器柱子,墨惹一定借機殺了他。
藍郡城輕輕地彈了彈華貴的衣服,揚起下巴,淡笑一聲,轉身就走。
墨惹暴怒,跟上前來,一拳頭就揮向藍郡城的頭腦勺,藍郡城早有準備,伸出兩指,擋住了墨惹如同鐵榔頭似的拳頭。
他頭也沒回,語氣平淡的說道,“為了確保你的兵器柱子不被白非月毀了,我去帶莫黯來。”
這句話,又輕又飄,清冷如小雨,像是天外飛來的一樣。
可是,墨惹當場就鎮住了,果然是王者,做事大氣,風輕雲淡之間,就做出了決定。
而白星早就豎著耳朵,聽著幾人的每一句話,聞聽此言,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被白非月一隻手死死地拎住,才沒有倒下去。
藍郡城這樣做,一來洗去了墨惹對自己的誤會,討好了墨惹,二來他的手下剛剛被白非月一網打盡,他正是用人之時,他覺得白星是個可造之材,網絡在麾下,日後必有大用,所以打算救出白星。
白非月也對藍郡城佩服得不得了,藍郡城用一個莫黯換到了稀世絕寶兵器柱子,在墨惹麵前做了好人,還得到了白星的召喚獸心,這都是明麵上的,更叫她佩服的是,藍郡城這個人拿得起放得下,絲毫不為被虛名所累。
她有點奇怪,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怎麼肯為組織效命,想來黑鬥篷網絡人心,還是有一點手段的。
藍郡城這一去又是半個時辰,白非月覺得有點兒奇怪,莫黯被抓去的時間不長,應該離這裏不遠,為什麼藍郡城拖了這麼久的時間?
白非月沉思了片刻後,心裏暗叫不好,藍郡城是不是沒有看到獨角獸,去找獨角獸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