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獨角獸一聲暴怒的吼叫,“龜孫子,竟然敢算計本大爺,不想活了。”說著一個蠻大的身軀撲了過來,直撲向這個洞口。
幾道爆裂炸開,可是這個洞紋絲不動。
這個大洞裏傳來了咒罵聲,“藍郡城,等本小姐出去,看本小姐怎麼收拾你!”
一高一低,聽聲音分別是白非月和莫黯。
藍郡城這一下,將白非月和莫黯關在裏頭了。
藍郡城放聲爆笑,“這個洞的四周是由精鋼所做,沒那麼容易打破,白非月,你就老老實實束手就擒吧!”
莫黯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獨角獸,用犀牛角刀撞開牆麵,我們衝出去。”
一陣火光爆裂開來,畫出了一道正方形的痕跡。
藍郡城微微的滯了滯,這犀牛角刀竟然能劃開他的金剛,確實出乎他的意料。
他連忙衝了過來。
一道道玄光暴斂而起,像一束花朵盛開在獨角獸身上的上下,打得獨角獸血肉模乎,鮮血直流,如山一樣的身軀有一半是紅色的,屁股也開了花。
獨角獸身體一軟,趴在了地上,可是他頭都沒有回,還是拚命的用犀牛角刀劃開著金剛。
金剛發出了劈劈啪啪的清脆金屬聲,刺耳無比,火星四濺,將獨角獸蠻大的頭都籠罩了。
犀角刀被磨得通紅通紅,像是要燃燒起來了一樣。
藍郡城著急了,他還以為剛才那幾下,就能放倒獨角獸,可是沒有想到獨角獸的意誌這麼堅強,為了救出白非月,不惜一切代價。
他咆哮一聲,祭出了光刀,高舉起,砍向了獨角獸蠻大的頭顱。
獨角獸聽到耳朵後麵一聲蠻大的風聲,蠻大的頭顱一縮,身體向後一退,撞向了藍郡城,藍郡城高高飛起,落在了小樓之上。
獨角獸咆哮一聲,撞向了那道鐵門。
藍郡城連忙飛下來阻攔,可是大洞裏玄光陣陣,照得整個牆麵都通紅,轟的一聲,這麵蠻大牆終於倒下了,白非月和莫黯飛了出來。
藍郡城丟下獨角獸,追著白非月而去。
他們越飛越遠,一片廢墟陡然間消失,白非月和獨角獸顯出身形來。
白非月吩咐獨角獸,“以藍郡城的狡詐,莫黯多撐一炷香的時間,我們必須快點。”
獨角獸張開了大嘴,吸了一口冷氣,覺得這裏四麵八方都是涼的,“哼哼,可我們知道丹藥在什麼地方,怎麼找啊!?”
這裏到處都是廢墟,被衝天的火光包圍著,火焰通紅,炙熱,烤得她們心焦,風呼呼的刮過來,帶來了四麵八方的寒氣,叫他們背上冒冷汗。
那些鐵鏈子嘩啦啦作響,交織在一起,散發著寒光冷氣,像是在拚命的念催命符。
獨角獸拚命地在地麵上彈動著,側耳細聽著地麵的回聲,分辨著地麵下有什麼機關。
可是,回聲顯示,隻有一些極其微小的洞口,根本藏不下那麼多的丹藥。
白非月和獨角獸圍著這個龍頭,跳遍了整個地麵,跑了一圈又一圈,可是還是一無所獲。
而那頭,白非月越飛越遠,蠻大的雙翼襯托得她像一條皎潔的龍,身姿英拔,越飛越高。
藍郡城越追越急,蠻大的寒風鼓動著他肥大的頭罩,噗噗作響,拍在臉上,將他的整張臉隱沒在陰暗中,他的身體高大威猛,如同雄鷹劃過寒風大雨,卷起一片片雨花。
風聲在他們之間呼嘯著,穿梭著,雨滂沱而下,像是銀絲大幕閃亮在這個黑暗的世界。
陡然間,藍郡城停了下來,白非月毫發無損,卻不去管獨角獸,要知道獨角獸重傷,如果被單獨留在那裏,隻有死路一條,以白非月的為人,怎麼這樣做呢?
他屏氣凝神眺望了一眼遠處的白非月,拉了肥大的頭罩,垂下頭來,自嘲的笑了,不過就是一個幻境,竟然把自己騙到了這裏,莫黯也算是有本事。
他不想跟莫黯糾葛,轉身向著小院子飛過來。
可是莫黯急了,這連半炷香的時間都不到,藍郡城就發現她的把戲,這怎麼可以,她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幫助白非月拖延一個時辰,這是她答應白非月的。
她現出身來,攔在了藍郡城的麵前,口中念念有詞,幾隻蠻大無比的光劍,緩緩地在她手中生長。
藍郡城眼皮都沒有抬,隻是拉了拉肥大的頭罩,手腕背在了背後,一支光劍陡然間伸出,照亮了整個天空,咆哮而來,到整個雨點拉的傾斜,向著整個天空壓向了莫黯。
莫黯大吃一驚,她應該想到實力懸殊,不應該這樣冒險,可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