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莫黯撇了撇嘴,“這個獨角獸真會吹牛!”
白非月跟著放聲笑起來,獨角獸可真有辦法。
這聲音,也傳到了大金魚的耳朵裏。
大金魚火冒三丈,再也忍不下去了,來到了連鬧幾天的獨角獸麵前,手中金叉嘩嘩響動,直逼在獨角獸的眼前。
“該死的獨角獸,誰說本大王在大紅魚麵前輸了?本大王去幹正事了,哪裏像你,隻會哄美人高興。”
獨角獸晃動著他的大獨角,“正事,本大爺也毫不遜色於你,有本事你把這事說出來,看咱們兩個誰贏?”
大金魚金叉往回一收,背在身後,“就你那本事,靠近那裏你都不可能,別自找死路了。”
獨角獸撇了撇嘴,“吹大牛!”
“那裏進到者既死,你當本大王變成這個怪模樣,是怎麼搞成的!”
大金魚都不屑跟獨角獸說,他是幹大事情的人,跟獨角獸這種整天泡在女人窩裏的混球召喚獸不一樣。
獨角獸高昂了獨角,“不敢說,就是吹牛,我去告訴大紅魚。”
可是大金魚轉身就走,他不能把獨角獸置於危險之地,不然大紅魚怎麼辦?
獨角獸怎麼可能放過他?狂奔而來,邊跑邊喊,“如果你告訴我,我給你一顆禦寒丹,是白非月的。”
大金魚轉了轉眼珠子,那個地方實在是太寒冷了,滴水成冰,他確實需要禦寒丹,但是,他可沒有打算叫獨角獸去那裏。
他手中的鋼叉陡然一抖動,萬丈光芒迸射出來,劈劈啪啪作響,將整個樹林映照得白茫茫的一片,仿佛是被大雪覆蓋了。
獨角獸被大金魚知根知底,早有準備,高高躍起在半空中,躲開了這些玄光,像一座小山一樣,砸向了大金魚。
大金魚全身的魚鱗豎起,那一片片飛刀,迎著獨角獸而來。
他以為獨角獸一定會躲避,可是獨角獸早已偷了白非月的軟鎧,穿在身上,毫不在意地落了下來,像一座山一樣覆蓋了大金魚。
大金魚咚的一聲倒在地上,仿佛是被壓成了一張金色的紙。
獨角獸不由得得意,放聲大笑,他可是做好了一切準備來的,怎麼可能會叫大金魚跑掉?
可是笑聲陡然間停止,獨角獸張著大嘴,“轟”的一聲飛上了天空,頭朝下,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大金魚跳了起來,揉了一揉快被壓斷的全身,“該死的,本大王不放電光,你不知道本大王幾斤幾兩重!”
大金魚原來是一隻電鰻,最大的本事其實是放電。
獨角獸早就知道這一點,做了防禦,他覺得,白非月的軟鎧可以防住這種電擊,可是沒有想到,大金魚的功力暴升,電擊的本事也爆升,他的防禦成了擺設,不堪一擊。
大金魚跳到獨角獸身上,泄憤地踹了幾腳,撥下了他身上的衣服,將他的口袋都翻了一遍,找到那個禦寒丹,真怕獨角獸醒來搶過去,三下五除二就服下,高興地跳了起來,轉身就跑。
獨角獸漸漸地蘇醒過來,瞪大了大獨眼,望著大金魚的一舉一動,無可奈何,他全身都麻痹了,動彈不得。
大金魚跑出了五百米遠,突然間身體晃動起來,覺得天旋地轉,“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莫黯一臉笑容,從樹林後麵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張大網,將大金魚死死的捆住,扛在了肩上。
白非月早已去了獨角獸那裏,將獨角獸扶著坐起來,盤腿坐在他身後,給他運氣療傷。
半天後,獨角獸一個跟頭翻起來,扯著大嘴,奇怪地望著白非月,“你們怎麼出現在這裏?”
白非月哂笑一聲,“你怎不問問你自己,怎麼那麼容易偷到我的寶貝?”
原來那可以禦寒的丹藥被白非月換成了麻醉藥。
獨角獸氣得磨了磨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們帶著大金魚回到了龍年那裏。
獨角獸一腳將大金魚踢到椅子上,“你逃回扭曲森林,是不是偷了金樽寶劍?快給本大爺交出來,洗清本大爺的冤屈。”
大金魚莫名其妙,白非月告訴他一切。
大金魚被抓住了,隻好告訴他們,“我怎麼可能那樣做?大紅魚不是踢死我了嗎?其實是我收到了線報,我守候的那個秘密,被一隻龍和一群人猛烈攻擊,眼看就要保不住了,我連夜跑了回來,提防這個秘密失守,毀滅了整個扭曲森林。”
大紅魚在大金魚解開捆綁,馬上送上茶來,“我是一點都沒有懷疑大哥,我就知道大哥是好人。”
氣的獨角獸鼻孔冒煙。
白非月連忙問道,“那條龍為什麼衝進那個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