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裝束,似曾相識的人。
淡淡幽香,流離在兩人身旁,醉人的香,熟悉卻又讓人感覺陌生。
難以捉摸的感覺,在兩人之間衍生。
風無言仔細的看著對方,而對方也在仔細的看著他。
誰都沒有說話,可是此刻卻已經勝過了千言萬語。
夢中的相見,現實的相識。誰也說不清,現在究竟是夢中,還是現實。
久久的凝視,風無言才開口道:“是你!”
晶玉咯咯一笑,問道:“你認識我麼?”
風無言點頭說道:“我肯定見過你。那一天,在朦朧中的身影,是你!”
晶玉咯咯笑著,似乎聽到了十分好笑的事情一般。
風無言不知道對方在笑什麼,但美人在笑,況且笑聲如此動人,他倒也願意多聽一會。
晶玉笑了半天才止住笑音,有些好奇的說道:“你我初次見麵,為何一定要說相識。你又是何人。”
風無言好笑的說道:“你邀請我見麵,卻要問我是誰。在下風無言,你找我來,不知道有什麼事。”
晶玉笑吟吟的看著風無言,饒有興趣的圍著這位年輕的統帥仔細看著,似乎在看一件十分精美的畫卷。
和煦如春,沉寂夢境。
風無言平靜的站著,任由晶玉慢慢欣賞,對於這位似曾相識的人,他難以產生任何的排斥感。甚至,他反倒很是享受現在的這種情況。
晶玉倒是慢慢的看著,一點沒有焦急的意思。
兩個人,代表著兩個國家,立場的不同,意見的相悖,原本應該是劍拔弩張的會麵,卻是一番溫情的相見。
他們不像是對手,倒更像是一對久未謀麵的好友,彼此牽掛,彼此相惜。
“果然不愧為狂戰士,渾身上下無不充滿爆炸力,你的狂化級別,到了幾級。”晶玉媚眼含情,笑問著風無言。
“前幾天剛剛晉升至六級。你呢,你又是什麼身份。看你身上靈氣充沛,可是卻隱隱含有蕭殺,更像是一具毒體,可是毒師在巫族中已經消失很久,你又是如何成為一名毒師的。”
風無言好奇的問著。狂龍五大奇武者之間靈力的相通,讓他們能夠十分清楚的發覺對方的身份,正因為如此,風無言才更奇怪,這個已經消失了許久的名稱,為何會出現在潛龍城。
“毒師消失許久,狂戰士又何嚐不是。怒蘭帝國的龍息武者不也是傳說隻有兩位風燭老人。傳說,並不一定是真的。巫族一向不問世事,外界人員又何曾能夠知道巫族的具體事情。”
晶玉自信的回答。言語中對風無言的孤陋寡聞極盡諷刺。
風無言尷尬的笑笑,他也知道晶玉說的是實話,隻是他一直沒有得到印證而已。在他的感知中,狂龍五大奇武者一定都還存在,隻是由於彼此間消息閉塞,很多事情不為外界所知。
晶玉善意的微笑著,對於風無言的尷尬,倒是一點沒有在意。
勉強掩飾過去自己的失誤,風無言再次問道:“你還沒有說,你找我來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僅僅是為了讓我知道,巫族還存在一個毒師麼?”
晶玉傲然而立,穩穩的站在風無言的麵前,胸前巍峨的雙峰,在風無言麵前高高聳立,透過黑紗,那一張隱約可見的動人容顏,正在調皮的笑著。
“我來,是為了讓你還債!你可知道,你們所有人,欠巫族一筆債,而且是一大筆債!”
清脆的聲音,調笑的節奏,晶玉有些頑劣的說著,好像在她的麵前,並不是什麼對手,而是一個老朋友,或者更像是一個情侶。
一個可以讓她撒嬌、玩鬧的伴侶,一個可以容忍她一切的人。
風無言有些貪婪的望著麵前的那一對高聳,透過普通青衣,幾乎能夠感受到對方那種噴薄欲出的豐盈。飽滿堅挺的巍峨,強烈的吸引著風無言的視線。
男人嘛,都有一顆躁動的心。見到了美好的東西,哪個男人能夠抵禦。
溫柔鄉,英雄塚,多少豪傑拜倒在花柳之間,美色當前,誰又能真正的抗拒。
風無言幾乎是肆無忌憚的盯著晶玉,而晶玉卻是仿佛絲毫未覺的就那樣挺立著,兩人之間距離不足一尺,幾乎已經能夠清晰的聽到對方的呼吸。
“如果你再這麼堅持下去,你就不怕我做出什麼事情來。而你所說的債,就不怕我不還麼。”
對峙良久,風無言突然開口,臉上壞壞的笑容,讓晶玉頓時感覺一陣陣挫敗。她實在有些不甘心,自己竟然不能迷惑風無言。
風無言壞笑著,轉身坐在了椅子上,輕聲問道:“你說我們欠你的債,可是巫族卻拿下了海門關,這麼一份大禮,難道還不夠麼。更何況,我還不知道,我們究竟什麼時候欠你的債了。”
晶玉憤憤的坐到風無言的身旁,氣呼呼的說道:“海門關孤立無援,而且防禦力量薄弱,根本不能算數,況且巫族需要的,也不是那麼一座孤零零的城池。至於你欠的債,難道你忘記莞星城和潛龍城怎麼來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