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大路上,隻有五人寂寥的身影。
洛克四下觀瞧,根本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離關躲藏的很好,根本沒給他們任何可以發現的可能。
巡視完畢,洛克突然歎息一聲:“唉,這些所謂的守關者,怎麼都喜歡躲躲藏藏的。”
晶玉譏諷道:“他們已經習慣做縮頭烏龜了,哪裏還敢隨便露麵!”
雲星笑道:“對於一群隻知道在暗處自命不凡的笨蛋,他們也隻配一直隱藏起來了。”
星蘭隻是笑而不語,但是臉上的鄙夷神色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四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不停嘲諷著離關,而風無言則是一臉凝重的看著四周,神力早已鋪開,但是他卻無法捕捉到任何的陌生氣息,就連一絲絲的氣息都沒有。
這裏幹淨的就像是一處聖地,除了他們五人的氣息之外,任何的生命氣息都沒有,是聖地,同時也是絕地。
躲在暗處的離關明顯對洛克他們的話很是生氣,隨著一聲冷哼,空氣中突兀的出現淡淡氣旋,絲絲微風出現,而後風力越來越大,到了最後竟然形成一道颶風,呼嘯而來的毀滅之力瞬間出現,颶風在眾人麵前旋轉著,然後緩緩停歇,一個偉岸挺拔的身姿出現。
看到這個人,星蘭和晶玉幾乎同時驚歎:“哇,好帥氣的人!”
甚至就連洛克和雲星也不由得吧嗒吧嗒嘴,顯然對這個人的樣子充滿了驚訝。
偉岸的身材並不算太過健碩,但是從上至下勻稱的配比,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暢快,一襲白衣穿在身上,更加顯得此人風流瀟灑。不亞於絕色佳麗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壞壞的笑容並未減弱他的魅力,反而平添了幾分神秘與吸引力。深邃的雙眸之中,充滿了睿智的光芒,讓人望之欲罷不能。
風流倜儻的少年,立於眾人麵前,邪氣的笑容似乎要引燃眾人的激情。
風無言卻始終不為所動,隻是淡淡問道:“你就是離關?”
少年躬身應道:“在下離關,諸位既然來到這裏,那麼便不用再往下走了。”
洛克嘻嘻一笑道:“為什麼。”
離關微微笑道:“因為,這裏將會是諸位的最後之地,你們將會長眠於此,又何必繼續走。”
說完,離關還自信的一指道路兩旁的曠野,說道:“那裏將會是諸位的墳墓,不過諸位不會孤單,因為那裏已經埋葬了無數的神界來使,他們的冤魂都無法離去,有他們作伴,相信諸位一定會很快樂的。”
似乎是為了配合離關的話,數十個幽魂在曠野中出現,飄飄蕩蕩的向眾人飛來,但是在看到離關之後又嚇得趕緊跑開了。
風無言邁步向前,年輕冷峻的臉上冷若冰霜,就連他的話都好似堅冰:“我們還不想死,我們還想要繼續往前走。所以,我們必須讓你死!”
離關嗬嗬一笑:“就憑你們,能殺得了我麼。”
風無言雙眉一揚,冷冷道:“就憑你,能擋得住我麼。”
針鋒相對,寸步不讓。
兩人麵對麵對視著,無聲的戰鬥早已展開。
短兵相接,氣勢為重。若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擊潰對手,氣勢上就一定不能輸,否則氣弱則體乏,隻怕會不戰自敗。
一方是冷若冰霜,一方是笑意漸濃。
風無言和離關冷冷對峙,洛克和雲星則是謹慎的觀瞧著四周。玩笑歸玩笑,在真正決戰之時,他們絕對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玩命也需要一定的技巧,玩別人的命是技術,玩自己的命那就是愚蠢。
對峙許久,風無言驟然出手,隻是他攻擊的目標不是眼前的離關,而是身旁的曠野。
曠野之中,一無所有。遼闊的荒野之中,沒有任何的生命氣息。然而風無言的一記白色光劍,卻如流星般刺入了一處地麵。
隨著強烈的爆炸之後,地麵上被風無言無情的轟出了十米的圓形瘡疤,黑色焦土上麵兀自冒著淡淡白煙,好像是大地的呻吟與哭泣。
離關蔑視的笑道:“我在這裏,你難道眼睛瞎了麼。”
風無言展顏一笑,笑的是如此陰險:“你真的在這裏麼。如果我看到的真是你,你為何不進攻!”
離關用手一指風無言身後說道:“誰說我沒有出手,難道你看不到麼。”
風無言一怔,不等回頭,他便聽到了背後傳來的廝殺聲。
廝殺聲很大,等到他轉回頭的時候,看到的是星蘭、晶玉、洛克和雲星正在漫無目的的廝殺著,四個人好像是不共戴天的仇敵一般,每次出手都是凶狠異常,恨不得一招便取對方性命。
轉眼之間的變化,讓風無言措手不及,他實在想不通,星蘭他們怎麼會互相攻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