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說呢?你個小浪蹄子,那時候是誰看到之後,嗬、眼睛都發光了。”
“師姐你真討厭。”
徐城輕輕走了過去,感歎一下,如果監獄中人爬出來後,那麼這兩人會是什麼下場。
“師姐。”徐城道
蘇煙無暇顧及,隻是看了看被徐城帶出來的許若臉上的刻字,便點了點頭道:“走吧,鑰匙放在那地上就行了..快走吧,否則我們將你吃了,倒是要看師姐吃什麼?”
徐城靦腆的笑了下,心中繃緊的弦子也是鬆了些。
徐城牽著許若慢慢的走開了“嘩啦啦”的鐵鏈子聲音,伴隨這裏麵喘息聲音,讓那被鐵鏈鎖著的許若的身體也隨著變得有些熱了,他絲毫沒有察覺,從小路走過,倒是碰到了幾個在那野地和草叢間,肆意翻滾著的合歡宗弟子。
徐城推開自己房間中的門,又回頭看了看那許若,像是打量著一件物品。
許若見到徐城看了過來,竟然是直接撲上去了,不是捕殺而是纏綿,像蛇一般在現場身體上纏繞。
許城麵色很是平靜,握住手中的鏈子,輕輕一拉,許若頓時停了下來,一雙眼睛受疼痛刺激完全的變成了豎瞳,不過舌頭依舊像是蛇芯子一般的舌頭仍舊不住向著他的臉上舔著。
“是融合了血脈的影響嗎?蛇性本淫。這天妖門許若融合的時間看來是很近的,而且修為盡失又讓這股本性,占據了優勢,這樣我的計劃又是有了進一步的保證。”徐城平靜的看著那這天妖宮弟子許若妖異的臉道。
徐城鬆開了些鎖鏈,將那僵住的許若輕輕摟住,瘦小的身形完全轉進了徐城的懷抱之中,像是一個依賴著主人的小獸,徐城卻沒有一絲一毫動情。
許若身材很是單薄,此刻因為依賴,整個人都掛在了許城身上。
徐城嗅著許若柔順的長發道:“一切都靠你了。”
銅鏡反射到徐城的身上帶著一股殺意和瘋狂。
“九天之後就是我真的新生之時。”
“我從末世中來,任何人都不要想著奪去我的性命或者困住我。”
..
巨大銅鏡下麵是一個挖出來的屋子,冰冰涼涼可以看到一些細小的冰塊,不住的散發著寒氣。
徐城看著自己懷裏已經被自己打暈過去了的許若,睡的很是香甜,一絲絲也看不出這許若原先非人的麵貌和在發瘋後,將合歡宗控製的半城之人屠殺的血腥。
徐城從來不是正義的,當然這也無關一切正義,隻是為了活命罷了,在末世之中徐城早就摒棄了一切,包括正義、善良.......
一個很是冰冷的木板架起來的床,在整個的房間的正中央,如果還有這從末世中來的人,看到這一定會驚歎了於這床頭之上設備的整齊,整個床就像是一個手術台一般。
床邊,一把把刀子靜靜放在上麵,有的尖尖、有的長長的...但都無比鋒利。
這裏麵的每一個刀子都是徐城千辛萬苦打磨,或者是熔煉而成,他已經從半年前穿越過來後,就馬不停蹄地的準備,如今是時候真正的開始了,刀子如此,人心亦是如此。
一個細小鐵瓶子被他拿了出來,打開瓶口,裏麵有著一股股清香,徐城搖了搖裏麵像是水一般的東西,看著那許若一眼,生生的灌了進去,許若不住的“咳咳”的吐出。但是徐城的手卻是穩的很,然後很有節奏的讓那許若吞咽著,細小尖牙不時碰撞在瓶子中,發出“嚓嚓”的聲音。
許若吞咽後睡的很是安穩,沒有什麼反應。
徐城還是將那兩條拴著她身後琵琶骨的鐵鏈,慢慢連在那地麵之上巨大鉤子上,將許若牢牢地固定在了床上。
這是一個人體實驗、也是徐城等了半年的唯一一次的機會,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