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各位親,中午的更新晚了。晚上的更新恐怕也會晚一些。)
這三個人,一個冷咧,一個文雅,一個粗獷。
冷咧的那位,頂著個豬頭臉,微眯著雙眸,身體往後倚在床頭,聽著屋子內林想嘁嘁喳喳的聲音,感受著這份溫暖而愜意。
文雅的這位,坐在窗邊,喝著紅茶,品著點心,一副舒心暢意,好像屋子裏發生的事與他無關。
林想真心覺得還是陳鵬飛這性格粗獷的人好。
大大咧咧,跟他說話不費勁,不用猜,心情也很舒暢。
現在,就是陳鵬飛在回答她的話。
“那是你什麼姐?我不喜歡她,看我的眼神跟學校裏的那些女生一個樣。”他大咧咧的說著,一點也不管女孩子會不會丟麵子。
林想無語了,這剛誇完這人性格好,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就算是真的,好歹給人家留點麵子啊,這麼直白的話,真的很傷人心的。
窗戶沒關,張鈺剛好走到窗下,聽的清楚,臉上立時青一塊紅一塊,瞬間變得五顏六色,真是精彩的很。
她看多了那些愛情小說,看到這麼帥氣的男生自然有些懵懂的感覺,倒不是說就喜歡上他了,隻是美男誰都喜歡多看兩眼,養眼嘛,可要說她有什麼想法,那可真是冤枉她了。
她想進去分辯分辯,可腿卻像灌了鉛似的,怎麼也邁不動步,最後還是黑著臉的張誌同把她拉回房間。
“你這麼大了,以後省點心吧,你總不服別人誇林想,可你不想想,你做的哪一件事,是值得別人誇你的?你看看你穿的這裙子,再看看你這一下午幹了什麼活?還嫌工資少,就你這樣的,白做工人家都不願意用。”張誌同也是氣極了,口無遮攔的說了句難聽的話。
張鈺氣的眼淚在眼圈裏掛著,卻出奇的忍住沒有掉落下來。
她想起了小姨說的三天試用期的事。
她抹了一把眼淚,咬著唇暗暗發誓,她一定會留下來的,她就不信自己不如那個山裏的小丫頭。
張鈺默默的換了衣服,然後出去幹活了。
而陳鵬飛發現自己的話正好被當事人聽到,雖不以為意,可見林想怒視著他的樣子,他還是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當然了,她比學校裏的那些女生強多了,沒纏著我們不放。”
葉天宇就這樣在林想家裏養起了“病”,林想特意叮囑了林峰,去黃奶奶家時不要說漏嘴。
而方穎軒和陳鵬飛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呆在這裏。
林想有時候很納悶,你說三個大男人,在屋子裏一呆就是一天,他們也不膩歪,有時候互不說話,有時候下象棋,倒也怡然自得。
這天一大早,葉天宇吃過早飯,跟林想打了聲招呼就出去了。
他臉上的傷基本上看不出來了,林想以為他是回家了,也沒在意。
可誰知道傍晚時分,他又回家了,臉上還帶了些隱隱的得意和張狂。
林想羨慕的看著他,這是少年人特有的鋒芒和銳氣,她這個偽少年身上是沒有的。
“我以為你回家去了呢。”
葉天宇斜睃她一眼,淡淡的道:“你要攆我?”
“呸,你想走就直說,別說那不好聽的。”林想罵完他又忍不住問:“看你這一臉壞樣,不是又幹啥壞事去了吧。”
葉天宇指了指自己那白皙的臉,“看看這張臉,多少完美,多少善良,多麼堅強,多少有責任感,哪能看出來幹杯事的樣?真沒眼光。”
他雖冷,但畢竟是少年人心性,有時候也願意跟林想說幾句玩笑話。
林想聽的瞠目結舌,最後嘿嘿了兩聲,豎著大拇指道:“你厲害,這麼惡心人的話你也能毫不臉紅的說出來,高,實在是高!”
葉天宇就把這話自動的理解為誇獎了,勾了勾手指頭,“過來,我說給你聽。”
林想看他那動作有些糾結,有點像叫小狗似的。
不過她還是一屁股坐到旁邊,好奇的道:“你是不是去把那個王寶鋼削悶棍了。”
葉天宇白了她一眼,半倚在床頭,懶散的道:“我是那樣的人嗎?”
“是,當然是了。”林想可知道,幫她削林建華悶棍的還有這一位。
“對他我還用這招?我都是明刀明槍的****。”他說著,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他現在已經是個廢物了。”
林想沒聽明白,茫然的問:“什麼廢物?”
葉天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跟個小丫頭說這些她怎麼會懂,嘴角一勾,壞笑道:“沒什麼。”
林想覺得哪不太對勁,突然指著他問:“你,你不會是那天踢的他——那個地方吧?”她說著跟角往葉天宇的那個部位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