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縣長信任的司機姓王,是個大膽機靈的,他在陳縣長麵前表現的忠心耿耿,又膽大機智,沉穩有禮,陳縣長很信任他,有什麼事不方便做的也都是王司機代勞。
可陳縣長並不知道,王司機也是個好色的,他跟著陳縣長,自然有人巴結他,不過他一直做的很穩密,知道的人沒有幾個。
褚麗華雖然不年輕了,但她會打扮,又注意保養,身材保持的也好,要不然也不會給陳縣長生下孩子了。
王司機早就對她垂涎三尺了,但他一直壓在內心,不敢露出分毫,生怕被人知道了,那他的前途也就完了。
如今陳縣長被雙規,誰也沒想到,第一個出來檢舉揭發的竟然是他的司機,那個見人不言不語,像老黃牛一樣任勞任怨的男人。
就憑這些證據,就夠他判個十年八年的了,他可不是那些傻子,若隻是有人舉報,他不會落井下石。可這些年,他也結交了不少上層領導的司機們,那些人透的話,可見上麵那位的事很大,陳縣長是他的嫡係一脈,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這次絕沒有好就是了。
陳縣長倒台了,他自然把目光盯上了褚麗華的身上。
陳縣長雙規的事,外人是不得而知的,就是林建華因為離的遠,級別又不夠,也是不知道的。
因此到了周末,褚麗華照常帶著兒子去了山莊。這些年,她已經習慣了每到周末去那裏住兩天,就是等不到陳縣長,那裏有山有水,空氣清新,也比鎮上的髒亂差強的多。
而且兒子喜歡去那裏玩水,孩子嗎,都喜歡在水邊玩,所以有的時候明知道陳縣長在外地出差或是有事不能去,她也會帶兒子去玩兩天。
可沒想到,這次她沒等來陳縣長,到是等到了他的司機。
“小王,你怎麼來了?他沒來嗎?”褚麗華有些失望的朝他後麵的車張望。
王永強臉色陰沉,低聲道:“褚姐,出事了,咱們進屋說。”
褚麗華臉色一白,聲音就有些顫抖的道:“出,出什麼事了?”
這些年盡管她養尊處優的好像是個貴婦,但她骨子裏的那種自私涼薄卻是抹不掉的,一有事,第一件事想的就是會不會牽連自己。
王永強看著她驚惶失措的樣子,心裏不由一熱,這個女人,他惦著好幾年了,因為是縣長的女人,一直沒敢動,現在,縣長都自顧不暇了,他手裏有二人這麼多年私/通的把柄,自然可以用來要脅一下她。
“進去再多,這事一言兩語說不清楚。”
褚麗華猶豫的看了眼不遠處正玩的高興的兒子,王永強道:“讓服務員幫著看一下就行。”
褚麗華點了點,過去跟服務員打了聲招呼,她是這裏的常客,服務員對她們母子都很熟悉,這種小事自然答應了,她帶著王永強進了房間。
讓她沒想到的是,王永強竟然膽子那麼大,一進屋就把門把鎖上了,一把將她抱在懷裏,一張臭嘴就往她嘴上親,大手在她身上肆意的揉捏,嘴裏帶含糊不清的叫道:“寶貝,你可想死我了……”
褚麗華大驚,使勁的掙紮著,又怕外麵人聽了不敢大聲,隻好低聲怒吼道:“王永強你瘋了,你敢碰我,不想要命了。”
王永強冷哼一聲,將她摔倒在床上,伸手去脫自己的衣服,“臭女人,別給臉不要臉,不識抬舉。你以為陳立信還能護著你啊,他早被抓起來了,現在啊,誰也救不他了。而你,不過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又不是他正經的老婆,裝什麼貞節烈女的,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褚麗華不懂這些事,但這麼多年跟林建華在一起生活,耳濡目染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她此時反應也很快,蹭的從床上跳下來,急切的問道:“你說什麼,老陳怎麼了?”
王永強得意揚揚的往床上一坐,蹺著二郎腿道:“陳立信被抓起來了,這回啊,弄不好就得判個十年八年的,你啊,不用想著他了,以後啊,跟著我得了。”
他投靠了陳立信的對頭,現在可是車隊的隊長,那人可是答應了,過兩年就給他弄到一個好單位當個頭頭。
褚麗華聽了這話,好像一下子被抽幹了力氣一樣跌坐到地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她該怎麼辦?兒子怎麼辦?
當初,她當時是真想和林建華在一起好好過日子的,可是沒想到,林建華為了自己的前途把她給賣了,安排她和陳立信在一起之後,她借著他的光,林建華對她也比以前更好。
可她心裏明白,若是陳立信將來厭了她,怕是林建華第一個就能把她撇下。
能把自己女人送人的男人,能指望他護著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