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子奇不理他,抱著寧昱舉高高,逗的他樂的咯咯的。
玩了一會,林想拍了拍手,朝兒子伸手道:“來兒子,去洗臉吃飯了。”
寧昱拍拍大大的臉,“吃飯飯。”
林想問嶽子奇:“二哥吃沒吃早飯,一起吃點吧!”
嶽子奇大咧咧的道:“行啊,我知道你們家早餐豐盛,特意留著肚子過來吃早飯的。”
自從寧昱大了能吃飯以後,林想家的早餐更加豐盛了,有大棗粥,有豆漿,有牛奶,包子、油條、雞蛋餅等,不過品種雖多,但數量卻不多,今天再加上嶽子奇,一點都沒浪費,吃的剛剛好。
吃飽了,寧昱滿屋子裏溜達,“視察”工作,嶽子奇坐在沙發上玩深沉,林想和葉天宇對視一眼,她回房間去看孩子,留下葉天宇坐在那,拄著下巴看了他半天才似笑非笑的問:“出了什麼事?”
嶽子奇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哪有,哪有什麼事。”
“沒有?”他嗤笑道:“我太了解你了,沒出事你怎麼可能一大早晨跑到我家裏來,怕是在躲什麼人吧!”
嶽子奇苦笑道:“你啊,也太犀利了,不能給你老哥我留點麵子嘛!”
葉天宇一聽坐直了身體,好奇的問他,“怎麼,真讓我說對了?男人女人?你不會是酒會亂*性,惹了桃花債了吧!”他說著,一臉興味的搖了搖頭,嘖嘖了兩聲,“被凡姐追殺了?”
他的聲音表情太過幸災樂禍,讓嶽子奇看了很不爽,拿起身邊的大抱枕朝他砸過去,“你閉嘴吧你!一個大男人啥話都說,都快成八婆了你。”
葉天接接地抱枕,往旁邊一放,看了看表道:“你說不說,不說我要走了。”
嶽子奇瞪了他一眼,這個從小就討厭的堂弟,他哼了聲,扭頭道:“我昨天晚上沒喝多少,估計是被人算計了,不過,我有堅強的意誌,我控製住了,”說到這他得瑟道:“沒被美那啥誘惑,那女人被我弄暈了,早上我出來的時候碰到了阿凡,女人嘛,不講理的時候都是很不講理的,你也知道的,我先躲一躲,等她氣消了再去找她解釋一下就行了。”
葉天宇臉色凝重起來,“知道是誰幹的嗎?”
嶽子奇的臉色很陰鷙,恨恨的道:“還能是誰,不過就是那兩個王八蛋,跳梁小醜罷了,就想破壞我和阿凡的感情罷了。”
葉天宇站起來道:“這事不能拖,你這麼聰明的人,這回怎麼犯了糊塗,你一躲,凡姐以為你心虛,那不正中那些人的下懷,到時候,還不是他們怎麼編排怎麼是?”
嶽子奇當時隻想著先躲過這波怒火再說,真沒想那麼多,聞言臉色一變,別人挑撥沒用,但阿凡若真以為他是心虛躲起來了,那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葉天宇又道:“這事,你跟她好好說,她是講理的人,肯定會相信你的。”
這話他說著有些心虛,若凡姐是講理的人,那就沒有不講理的了。
不過嶽子奇聽了有理,站起來火燒屁股似的跑的飛快。
葉天宇不由的笑了,林想抱著睡醒的女兒出來,看了眼客廳就他一個人,問道:“二哥呢?”
“走了,昨天讓人算計了,怕凡姐生氣,解釋去了。”他淡淡的解釋了一句,過去接過寧曦抱著哄她。
“誰敢算計二哥,算計他幹嘛?”
“不過就是那麼些人,不想看到嶽家和張家聯姻唄!”葉天宇不在意的道:“沒事,這點小事他要解決不了,可白叫嶽老二了。”
林想腹誹,你也知道老二了,這個人時不常的犯二,你確定他沒問題?
這事林想沒放在心上,葉天宇暗中出手了幾次,把那幾個人教訓了一下,那幾個人吵鬧著是嶽子奇陰他們,可又拿不出證據來,隻能不了了之。
倒是嶽子奇,沒過幾天和凡姐來林想家,一臉喜氣的宣布說,“我們已經決定了,過幾天就去領證,明天五一辦婚禮。想想啊,你打算隨多少份子錢啊!這禮要輕了二哥可不幹。”
還帶問人要禮的,林想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笑盈盈的挽了凡姐坐下,“凡姐,看著沒,我二哥又犯二了,以後啊,你可不能偷懶,得好好管教才行。”
凡姐是個很英氣的女人,身上帶著一種軍人的威嚴和軍痞的懶散,兩種不同的風格在一個人的身上奇異的糅柔在一起,卻有著說不出的和諧,讓人眼前一亮。
林想和凡姐性格很相近,能說得到一起去,二人的關係一直不錯。
她聽了這話似笑非笑的瞥了眼嶽子奇,淡淡的點頭道:“你說的不錯,這種人就是欠歸攏,放心吧,交給我!”
嶽子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