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陳塵臉色依舊平靜,隻是眼睛裏的神色很寒冷,甚至是沒有生氣,像是看待一個死人,若不是毛哥隻是個孩子,這一巴掌估計就不是將毛哥抽到在地,而是直接抽掉半條命了。
“你爸是誰我沒興趣知道,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們這些小狗日的給老子記住了,葉知秋是我的侄子,誰敢動他一根毫毛,老子殺他全家,湊不滿十條命,老子就刨他祖墳,湊夠十條。”這一刻,陳塵臉色驟然變得猙獰無比,讓這些個頂死了不過參與過幾次鬥毆的小孩一個個被這話嚇得臉色慘白,小海站在毛哥身邊,原本那借著毛哥的氣勢做出的一副不屑的姿態此時卻是尷尬的愣在原地,動不敢動的看著猶如修羅般的陳塵。
“都給我上,毛哥爸爸是縣長,這小子肯定要進局子的。”小海腦袋很靈光,不過一會,便斷定了兩方的勢力,雖說這個男人和後麵的女人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壓力,但是在大,打得過毛哥的縣長爸爸嗎,如果小海看見了陳塵開來的那輛價值百萬的悍馬的話,這句話可能已經腹死胎中了,立功是好事,但是一顧茫然的衝動也是會壞事的。
“縣長,媽的,當真是無法無天了,能教出你這麼個畜生,這個縣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難怪這個孩子敢這麼的囂張行事,小小年紀就不把人命當回事,行為更是放蕩形骸,更別談什麼人人平等的理念了,估計這個縣長也是極為寵溺這個毛哥,有其父必有其子,單看毛哥,便能夠知道這個縣長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相比較那個身上流露著儒雅如文士的劉副縣長,陳塵倒是有著更多的好感。
“小子,你爸爸是縣長是吧?”小海的喊聲並沒有讓這些小孩衝上去,事實上,不是每個孩子都如小海一般的早熟,對這種事情弄得清楚大致局勢,陳塵瞥了眼這個充當著狗頭軍師的小海,然後蹲下來看向毛哥。
“告訴你,現在後悔晚了,我爸爸一定會把你關起來的,到時候老子要殺了你,這個女人老子也要玩。”毛哥不愧是毛哥,不愧是縣長教出來的兒子,局勢不如人家還敢口出狂言,威脅陳塵,這不知道是該說他有膽量是男人了,還是該說他單純亦或是白癡。
“子不教父之過,我也不欺負你,今天就斷你一條手,回去給你縣長老爸帶句話,明天我會去找他,告訴他,我叫陳磊。”陳塵輕描淡寫的說道,臉上的鎮定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讓急於見陳塵露出慌亂表情的毛哥有些驚詫,在聽到那句斷一條手的時候,更是難得的多了一份害怕。
“你敢動我,我爸爸…”
“左手還是右手?”在陳塵的思想裏,隻有敵人與友人,沒有孩子與老人之分,威脅到了他的朋友家人,結局不是死就是殘,能夠安穩的倒是還真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