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得到張立偉的允許,下午一個人躲到宿舍呼呼大睡起來。睡的正香時,沈桐突然感覺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並拚命地搖晃著自己。沈桐使勁睜開眼睛後,現藍月坐到一旁,不停地喊著自己的名字。
藍月得知沈桐要調回縣城後,幾乎興奮地一夜未睡。這些來,每日掰著指頭倒數沈桐回縣城上班的時間,這一刻終於到來了,她下午早早請了假,便給沈桐打電話。但連續打了幾個,都無人接聽。藍月猜想沈桐正在忙工作,失神地守在電話跟前,等待著沈桐給她回電話。可左等右等,始終等不到。她有些坐不住了,於是就隻身去了縣委大樓,幾經詢問,才找到了沈桐的住處。
推門瞬間,一股濃鬱的酒味撲鼻而來,藍月急忙蹙眉掩鼻退出。藍月雖然每日與酒精打交道,但對白酒異常過敏,甚至十分討厭男人飲酒。
開門涼了一會,酒味漸漸散去,藍月才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隻見沈桐沒來得及脫鞋就四腳朝的躺在那裏,臉色紅潤,鼻腔裏出細微鼾聲。看著自己日夜思念的男人,想到以後可以經常在一起,藍月內心無比激動。她拿起一件衣服,輕輕地沈桐蓋上,突然現沈桐的下麵鼓鼓的頂起了帳篷,藍月瞬間臉色潮紅迭起,羞愧難當地轉移了視線。
自從上次與沈桐生了關係,藍月晚上經常夢到與沈桐翻雲覆雨,那種妙不可言的滋味,伴隨著藍月度過一個又一個夜晚。
隆南之行,始終還是讓母親知道了。在母親藍羽秋嚴厲審問下,藍月全盤托出,將與沈桐交往的事情都告訴了母親,但隱去了與沈桐生關係的事。
藍羽秋常年從事教育工作,再加上對女兒平時的了解,藍月每一個舉動都逃脫不了她的眼睛。通過藍月的閃爍其詞,藍羽秋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但女兒不,也不想點破。畢竟女兒長大了,有權力自由談戀愛了,也有權力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讓藍羽秋隱隱作痛的是,她不想讓女兒重蹈自己的覆轍。
沈桐雖然是自己的學生,但多年未見,到底變成什麼樣不得而知。起初聽到沈桐在石河鎮上班,藍羽秋還有所反對,現如今回到縣城上班,還是縣委辦這樣的好單位,藍羽秋也就不再什麼,這不,讓藍月邀請沈桐到家裏來吃飯。
藍月不忍心叫醒沈桐,於是他拿起抹布,細細地把宿舍抹了一遍,然後整理衣物,歸置物品,最終自己滿意後才閑下來。
時間又過去一個時,眼看就要黑了,沈桐居然還沒有醒的意思,想到母親在家裏等候著,藍月便試探著叫了沈桐兩聲,又輕輕地搖晃了幾下。
沈桐翻身的瞬間,下麵一下子戳到了藍月的臀部,藍月的臉“刷”一下子紅了,急忙站了起來,心裏還想著那個硬邦邦的家夥。
沈桐此時也感到下麵一陣疼痛,再次睜開眼後,現臉頰緋紅的藍月低頭站到旁邊,似乎預料到什麼,連忙把身上蓋的衣服扯到下身,羞愧地衝著藍月笑了笑道:“你怎麼來了?你看我這裏亂七八糟的,我等收拾好了再叫你……”還沒完,沈桐被收拾整潔一新的屋驚呆了,他回頭看了一眼藍月,隻見她垂肩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