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騎到沈桐身上,貪婪地用嘴巴吸允著,雙峰不停地在沈桐身上來回摩挲著,下體一陣暖流從溪緩慢流出。沈桐同樣熱血沸騰,用手引導著弟弟找到入口,用力一挺,藍月悶聲一叫,迎合著沈桐下體的猛力衝擊。
由於事先沒有準備,沈桐沒來得及買套,就叫到達高*潮時,沈桐連忙推開藍月,但藍月身子一扭,示意沈桐射進去。一泄如注,倆人大汗淋漓如膠似漆地抱在一起,回味著那份愛的暖意和溫存。
片刻後,藍月爬到沈桐耳邊,低聲道:“我是護士,如何保護自己還是懂的,剛剛過了生理期,現在是安全期。”完,在沈桐慌亂的眼睛上親了一口,又甜蜜地貼在沈桐身上。
沈桐緊緊地抱著藍月,心存感激地道:“藍月,謝謝你,我會愛你一輩子。”
藍月幸福一笑,用手指戳了戳沈桐堅實的胸肌,道:“我知道。”
“你還沒你為什麼喜歡我呢?”沈桐突然想起藍月昨晚沒回答的問題,追著問道。
聽到沈桐問,藍月緩緩從沈桐身上滑了下去,眼神裏存滿著憂鬱,望著花板道:“沈桐,有些話我現在應該和你了,你心裏肯定有疑問,為什麼從來沒有見過的父親,是嗎?”
對於藍月的家事沈桐盡管有太多的好奇,但從來沒有主動詢問過,他知道等到了一定程度藍月會對自己的。現在藍月主動提及,沈桐若有深思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父親和我母親很早就離婚了,我記得那時我才6歲,時間過得真快,一晃已經過去16年了。”藍月眼睛裏閃著淚花回憶著那段不堪回事的往事。
“我父親是東泉縣人,而我母親你可能也知道她是京城下放的知青。我母親是因為我姥爺的問題作為‘被教育子女’下放到東泉縣,剛來那會,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一直想辦法回到京城,直到遇到了我的父親溫衛東。”
“我父親溫衛東是城關鎮一完的教師,下放那會他得知我母親是京城大學的高材生,就主動去關心她,經常想方設法安慰母親,把節省下來的糧食拿給母親吃,還拿一些當時的**給母親看,甚至還給母親偷偷送來‘月*經棉’等等,一來二去,人生地不熟的母親對父親無微不至的關懷而感動。在回京無望的情況下,就與父親結了婚。”
“後來,我姥爺去世後得到平反,我舅舅也官複原職,來接我母親那,我母親哭了,哭得一塌糊塗。但那時有了我,而且當時的知青重組了東泉一中,事業剛剛有了起色。她考慮再三,還是選擇了留下。”
“再後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父親和母親自生下弟弟後就開始昏黑地、沒完沒了地吵架,調解無效下,他們最終還是選擇了離婚。父親帶著弟弟去了省城,舅舅多次要帶我和母親回京城,但母親舍不得事業毅然留了下來。”
“也就是我年來,隻享受過六年的父愛,雖然隻記得隻言片語,但那段快樂的時光是我永生難忘的。此後,我與母親相依為命,一直到現在。這些年來,父親也悄悄回來看過我,雖然我渴望得到父愛,但那種感覺早已一去不複返。”藍月著著已經淌下了淚水。
關於藍月母親的這段經曆沈桐聽人提及過,但與她父親的這段過往卻不得而知。當他聽完藍月淒慘的身世時,內心翻江倒海,五味雜陳。他知道現在用語言無法安撫藍月受傷的心靈,於是他坐起來,緊緊地把藍月攬進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