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沈桐與許夏在為情所困,那邊麻將桌上激戰正酣。許亭淵借故上廁所為由走了出來,6偉也尾隨其後。
許亭淵出來後,四處觀望了一下,對6偉道:“許夏去哪了?”
6偉剛才瞟到沈桐與許夏進了隔壁的房間,於是撒謊道:“許夏可能回房間去了。”
“哦,你要看緊她,千萬不能讓她和那個叫沈桐的再有任何接觸。”許亭淵嚴厲地道。
6偉撒謊會臉紅,於是低著頭應承著,不敢看許亭淵。
許亭淵從廁所出來有折返回去,6偉卻提心吊膽地走到隔壁房間,輕輕地敲了下門,道:“許夏,趕緊回房間去,許書記剛才問詢你了,6哥不能幫你隱瞞下去了。”
許夏擦幹眼淚站起來,打開一條門縫,哀求道:“6偉哥,我和沈桐幾句話,麻煩你幫我頂一會兒,就一會兒,行嗎?”
6偉看到許夏痛苦的表情,無奈地歎了口氣,道:“這樣吧,我給你十分鍾時間,十分鍾後你必須會房間。”
6偉離開後,許夏冷靜了許多,她坐到椅子上,憂鬱地望著沈桐道:“沈桐,我今就要你一句話,你還愛我嗎?”
沈桐腦子裏一團糟,他低頭不語,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許夏站起來走到沈桐跟前,湊到耳邊道:“沈桐,我過我會愛你一輩子,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我今的婚姻隻不過是政治的犧牲品,為了我父親,為了我的家庭,我不得不向現實妥協,但是請你記住,我的心裏永遠給你留著空間。”
沈桐轉過頭,咬著嘴唇看向窗外,內心早已被許夏的話擊垮。
許夏整理了下衣服,在沈桐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懷著複雜的心情準備離去。就在關門的一瞬間,沈桐回頭與許夏四目對望,而許夏強裝著宛然一笑,向沈桐揮了揮手,關門離去了。
房間裏,溫暖如春。心房裏,酷寒如冬。
有一種愛情,如雪後暖陽,在光輝的交織下鋪灑在聖潔的雪地裏,是那樣的純潔無比,又是那樣的回味無窮。待到雪融化的季節,那溫存的記憶消失得蕩然無存,隻剩下淡淡的餘香在口齒中回味。沿著腳步前行,去追尋那一抹染紅的夕陽,或許,能夠尋找到些丟失的痕跡。
兩圈麻將打下來,時針已經指向了十點,許亭淵贏了不少錢,樂嗬嗬地道:“時間不早了,我看我們今結束吧,改有機會還是原班人馬再來一次怎麼樣?”
李昌奎也掙了點,他伸了伸懶腰道:“這人上了年紀就是不行,這才玩了多會啊,就累得不行,結束吧,讓許書記也早點休息。”
何國光輸得很慘,基本上把身上的錢都輸光了,雖心有不甘,但還是附和道:“那就到此為止吧,改再來。”
吳江凱一開始輸的快身無分文了,愣是在最後幾局扳了回來,樂了個不輸不贏。再他的心思早就不在麻將桌上了,巴不得早點結束,於是道:“許書記,李市長,晚上我得趕回去,您們就早點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