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就在Z市你說我知道不知道?”昭陽一接電話就朝我吼起來了。
也難怪,夫妻之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懂的。我這麼晚打電話很明顯地攪壞了他的興致,不過我也由不得他不滿。繼續說道:“你說他們那麼強的一個組織,為什麼就這樣不聲不響地被幹掉了?”
“你這不是廢話麼……”電話那頭的昭陽打了個噴嚏,道,“你得看是什麼人要整他們啊,我聽人說最近上邊就正在嚴打毒品交易和色.情交易,而且力度很大。很多別的大勢力都收手了,可這神武集團偏偏不信這個邪,居然還那麼大膽,敢做那種買賣,你說這不是找死麼。這隻是其一,我還聽人說這次神武堂裏出了內奸,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通風報信,把交易地點告訴了中央派下來特查的執行人員,結果最後貌似連軍方都出動了,再經過多方調查,神武集團不跨就怪了。而且,不但神武集團垮了,就連這一屆的省政府都要收到牽連,估計從處級幹部以上都要被免職查辦了。”
昭陽說的好多……他剛剛不還是不耐煩麼……
不過說的也是,我突然覺得在牛逼的黑社會,再強大的勢力,除非你有拉登那樣國際性的勢力,否則在政府麵前,在軍方眼裏,那都是小菜兒。
“你知道了太多了……”我沒腦地回了這麼一句。這讓我想起了以前看的電視劇裏麵,小人物們知道了大人物的秘密,最後大人物都是拿槍往腦袋上一指:“你知道的太多了。”然後“蹦”的一聲,人就掛了。
“滾,正經點兒!”暈,連昭陽說我不正經了,“我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神武堂的兒子會來M市並且被我們那樣羞辱也不敢正麵交鋒而選擇背後偷襲了。”
“哦?”我好奇道,“什麼原因?”
“汗,你都不會用腦子想想嗎?上麵查的很嚴,那個陳建國怎麼可能還讓自己的兒子在危險地帶,肯定是要發配到那些高層想不到的地方啊!也正是因為如此,那個陳勇在M市才不敢輕舉妄動。而這次可能是影響太大,波及到了M市,因此或許陳勇在那天威嚇我們之後沒多久就已經走了,你看吧,M市的那個神武堂肯定關門大吉了!”
“有理,有理,看來那天在醫院裏果然是嚇唬我們的。”
“那也未必。”昭陽又一次地反駁了我的觀點,“有可能那時候他還並不知道真是的情況或者說那時候神武堂的威勢還在,他才敢如此的囂張。”
“你分析得挺透徹的嘛。”
“廢話,我是什麼人啊?”
“鳥人……”
“屁,我是天才!算了,不跟你扯了,哥忙,忙啊。”說完就直接把電話掛了,我拿著手機對著屏幕就是一陣“FUCKING YOU”。
對於這件事,我對ZF居然有了一絲的好感,難得警方軍方做了一件為民除害的事兒。看來,渾身緊張的日子徹底離我們而去了。
病床上的阿飛,你安息吧……
怎麼感覺跟要死一樣?哈哈。
第二天,我急急忙忙地跑到第一人民醫院A樓441病房。
“瞧你急的,一點都不淡定。”臉上的繃帶已經拆了下來的阿飛在我講完昨晚看到的新聞之後一臉鄙視地說道。
“淡定你妹,這多讓人興奮啊!你咋都沒一點反應?”此刻我有種想讓阿飛臉上再次纏起繃帶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