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場一開場,我們隊就先聲奪人,在全場觀眾的熱烈歡呼下,延續了上半場最後時刻的英勇表現,全隊的防守更加地凶狠,而進攻也打地相當有其實,雖然做不到每功必進,但是也讓對手感到了十分難受的防守壓力。
孔騰悅上了,而徐離辰下了,似乎今天徐離辰並不打算過多地上場。
孔騰悅在麵對著我“旱地拔蔥”式命中一個三分之後,囂張地看著我:“感覺你真的不怎麼樣,上半場牛氣了三分鍾就變成軟蛋了,我們老大也算是瞎了眼,看重了你這個扛都扛不起來的比阿鬥還阿鬥的阿鬥。算了,我看今兒和你說話那妞就挺不錯,比賽結束你們輸的話,她就歸我了吧,也省的她在你身邊沒安全感,我子啊旁邊看著也嫌膈應,我也最不想看到一顆大白菜躺在了你這坨臭氣熏天的牛糞上。”
“是嗎,不過我沒有興趣和你賭,特別是賭注還是我最愛的女人,除非我腦子有問題,不過你能想到這種餿主意,也算是一朵奇葩了吧!”我諷刺道。
孔騰悅在笑,是那種讓人感到很溫暖很舒心的笑,可是,我卻實實在在看不透在這個笑容下麵,到底隱藏了多少的殺伐之意。成王敗寇,這些都是現實,失敗就是錯誤,隻不過,這些都與女人無關。
徐離辰的下場無疑是給了我們不少的機會,孔騰悅很強,但是他還沒有強到可以像薛毅天徐離辰那般用一己之力改變戰果的程度。
孟斌飛速前插,對方孔騰悅拚命追趕,我一個穿越性的直傳,球已經奔到了三秒區頂端的孟斌手裏,孟斌猛然急停,孔騰悅一個急閃不住,收勢不住,把孟斌空了出來,結果孟斌不出意料,再得兩分。
“哼,算你幸運。”跑到我跟前的孔騰悅甩給我一句。
隻是顯然,這隻是精彩的前奏。對方電商隊投進一球後,我在三分線外再中一球。
而更下一回合,麵對孔騰悅,我肩膀急速晃動,然後猛地向右路加速,孔騰悅上前似乎要頂著我,我馬上急停,雙手拿球一抬佯裝要投籃,孔騰悅此時被我晃了起來,待得他將要落地,我馬上就是一個兩分中的!
在球刷框而進的一刹那,我後退著跑回後場,然後伸出右手食指指向正上方:“I’m NO.1!”
我挑釁地看著孔騰悅:“怎樣?”
孔騰悅嘴硬道:“還行。”
孔騰悅很厲害,這裏不是指籃球,而是在他們的那個勢力,他是聶健騰的得力幹將,是屬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牛逼哄哄的角色,可是麵對他,我卻沒有一點畏懼的意思,少了以前應有的神秘和畏懼感,可能是因為聶健騰總是護著有關吧。
……
我拿著球,留到底線,擺脫孔騰悅的防守,然後對方32號中鋒過來補防,我直接跳起,而孔騰悅和32號中鋒也都跳起試圖封蓋我,我微微一笑,然後把球從左手換到右手,然後一個漂亮的拉杆,把球從另一次打扮入筐。
全場沸騰!
進攻很犀利,但是——
“這是組織後衛嗎?”孔騰悅冷笑地看著我。
我的位置是組織後衛,可是嚴格的意義來講,我並不是一個純正的組織後衛。
組織後衛的首要職責是要把球從後場運到前場,而且要有很好的傳球能力,能夠在大多數的時間裏,將球傳到球應該要到的地方:有時候是一個可以投籃的空檔,有時候是一個更好的導球位置。簡單地說,就是要讓球流動得順暢,要能將球傳到最容易得分的地方。再更進一步地說,組織後衛還要組織隊上的攻勢,讓隊上的進攻更為流暢。
所以組織後衛往往是最後一個得分者,也就是說除非其他隊友都沒有好機會出手,否則是不輕易投籃的。或者以另一個角度說,組織後衛本身有頗強的得分能力,而以得分能力破壞對方的防守,來替隊友製造機會的。
總的來說,如果場上任何一個球員的位置和機會比組織後衛好,那麼組織後衛就要第一時間將球傳過去。
可是,我做到了嗎?
雖然有時候我也會傳幾個好球,但是那畢竟是少數中的少數,大部分情況下,我是一個人單幹,用個人能力拿取分數。
我是一個合格的組織者嗎?
我把前鋒的職責都給幹了。
“別猶豫,快過來!”隊長喊道。
在對方還未落到合適的位置時,我問道:“我稱職嗎,隊長?”
隊長顯然是沒有料到我會在這種時候問他這麼個與比賽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隊長沒有用他標誌性的微笑,而是皺了皺眉,道:“什麼意思?”
“我覺得我不大像是一個組織後衛。”我將心結告訴了他。這時,孔騰悅已經運球過來了,我一邊專心伺機防守他,一邊聽著隊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