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多少毒品啊,看來這是一個很大的交易。
我有些膽戰心驚,這種天文數字在我看來遙不可及但是溫炎璧說起來就像是去吃飯一樣簡單。
當我在為一萬塊錢開心的時候,這些敗家子們居然……
“三千萬……你幹嘛要去J院上學?而且,既然能賺那麼多,他們為什麼不多出一點?”我的好奇心也上來了。
溫炎璧冷哼了一聲:“那些普通的流氓混混怎麼可能意識到這一點,對於巨額資金的流動沒有人能拿捏地一樣好,那群笨蛋怎麼會想到現在的市場有這麼需求呢?既然臥龍是搞不到,那自然是我們一家獨大了!”
“所以說,任何事情都是有變數的,因此,我才會現在這麼傷痕累累,實話告訴你,以前我就發誓,隻要是聶健騰喜歡的東西我都要奪過來,無論自己是否喜歡,都要搶過來把玩把玩,雖說一直不想承認,但是在這件事上,我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還很大。”
“荀飛豪,就像是我的想法一樣,我把你招攬在我創立的勇士會門下也很大一部分這個心裏,所以其實我不大重視你,可是今天的事情,哼,終於他媽的老子撿到一個寶了!”
看來這家夥是想確認我的身份啊!
“得,你也別這樣,我也沒那福命在你那裏幹,我隻不過是一個正常的學生而已,再見!”說完,我扭頭就走。
也不顧他們的叫喊,既然他們都已經安全了,也就沒我什麼事情了,反正現在我卡上有一萬塊錢,一年都不用讓老爹老媽打錢了。可是我也不能去明說,總不能說“W去打架了,然後就有了一萬”吧,這樣誰信呢!
“不去我家坐坐?”溫炎璧問道。
“不去了,我去不了那麼好的地方,我句實話,我還真就隻能適應寢室裏的屋子,你家?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剛一到寢室,渾身疲憊不堪的我,就洗洗澡然後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就接來了來自於陳經理的電話,他問我有什麼事情。
本來想說去他那裏兼職,不過現在想到自己已經有了一萬塊,不需要去了,因此就沒去。
但是我可不能這麼跟他講,我隻是說自己又跟家長聯係了一下,就有了來自家裏的資助。
掛了電話之後,居然發現,昨天晚上的那個造紙廠起火事件此時已經是當月報紙頭條的了。
我在自己的腦海裏始終揮不出去來自與那個武藏的陰影。
感覺上他有些側耳之心。
十一很快就過了,J院的同學們也都陸陸續續地來學校了,可是許瑤還是沒什麼動靜,有一次偶爾一下msn,就收到許瑤的消息,許瑤告訴我,日本那邊暫時有事情,近幾天都回不去了。
我心裏一陣失落,本想是和許瑤好好地溫存溫存呢!
十一放假回來,一些社團部門的事情也越來越忙了,無論是文藝晚會還是聚餐或者舉辦什麼活動,時間都讓人感覺是轉瞬即逝了。
季澤龍更悲慘,同時加了所有的社團,現在正在糾結鬱悶著,因為幾乎有四五個都是在同一時間內召開的。
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對這種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那次造紙廠事件之後對於校園三霸都不怎麼感冒了,覺得那東西確實很幼稚。
技管司的司長一直很看好我,估摸著又在別人麵前沒少談論我的事跡,這讓我感到惶恐的同時還有那麼一絲小小的得意。
不過院裏在十一過後有一個活動,反正算是遲來的國慶晚會。而這個晚會卻是徹底讓我放棄了好好輕鬆輕鬆的生活。
這次是我們J院和X大一起舉行的盛宴,報名的人很多,所以審核就嚴格了些。X大的工作人員和J院的工作人員兩邊守護。
所以這就要兩方開會好好地交流一下協調協調一些各自的精神了。
會議選擇了圖書館的會議室裏,這個會議室是圖書館最好的一處地方,因為在這裏,可以地大聲的喧嘩,但是就是影響不到在那裏看書的學生。
隻不過當我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心裏咯噔一下跳了起來。
楊思怡!
是了,她是X大的學生會主席,自然是應該坐在最頭的一般都隻有領導才有資格坐在上麵的位置。
我走進去之後,現實客氣地裝作互相不認識一樣穩重地握了握手。
“你好!”
“你好。”